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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晚挑挑眉,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要偷的就是这个东西,她还记得昨晚迷迷糊糊之间那黑衣的小声嘀咕,说什么玉什么令的,到底是什么人知道萧容空给了她这块玉?这玉有什么大的来头吗?
南麒麟继续说道:“这玉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将军令。”
将军令?这名字……
“这玉怎么会在你手里?”晚晚不是右相府的大小姐吗,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难道是捡到的?可能不大。
顾惜晚把玉重新系回自己脖子,问道:“怎么了?我有这玉很奇怪吗?”
南麒麟笑笑,摇头道:“真是傻丫头,这不是很奇怪,是非常奇怪,你知道这玉是什么东西吗?”
顾惜晚扬眉,等南麒麟解答。
“上仓的战王萧战手下有个神秘的军队,传说那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独立于皇权之外,只听令将军令的调遣。世人都以为将军令在萧容空手中,怎么会在你这里?”南麒麟仔细的盯着顾惜晚脸上的表情,问道,“你认识萧容空,是吗?”
额,萧容空似乎给了自己了不起的东西了。
顾惜晚点点头,没有隐瞒:“认识。”
南麒麟目光闪了闪,又问:“紫陌和红尘也是萧容空派来照顾你的吗?”
顾惜晚揉着太阳,答道:“嗯。”
萧容空,你到底和晚晚是什么关系,将军令对你何等重要,你为什么把那玉佩给她,这消息又是怎么传出去的?还是你有什么谋?
“晚晚,你知道将军令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吗?这东西是萧容空给你的吧,你就不怕他有谋?”南麒麟提醒顾惜晚,要知道萧容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顾惜晚摇摇头,淡道:“不会。”
听她想也不想的维护萧容空,南少爷立刻不乐意了,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你身上有将军令的消息不是萧容空泄露出去的?说不定那个狐狸想引蛇出洞拿你做引!”
看了激动的南麒麟一眼,顾惜晚说得信誓旦旦:“别怀疑他,我有自己判断的标准,昨晚那人虽说是来找玉的,可是他同时也不确定玉在我身上,不管他背后是谁,我身上有这块玉也只是他们的猜测。”
南麒麟一甩手,甩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现在穿的是衬衫而不是长袍,没有甩袖的那种气势,只得冷冷的哼了一声,骂道:“蠢女人,被人卖了最好!”
真是气死他了,他守了她一夜,结果只说了一句萧容空居心叵测的话就被顾惜晚连连顶了两次嘴,想他以前在南山庄的时候谁有那个胆子反驳他?他说的话对的就是对的不对也该是对的,这个蠢女人不仅不领情还质疑自己的判断。也不想想萧容空是什么人,他那个人二十六年来就没近过女色,如今对晚晚这么殷勤又是送玉佩又是送丫鬟,不是谋是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南麒麟固执的认为顾惜晚被萧容空迷晕了,越想越酸,没想到这女人迷迭香都迷不到被男人迷倒了。失败啊失败!他怎么会觉得她坚强的?
冷着脸一甩手,南麒麟诧异于自己心底的愤怒,实在不想再面对顾惜晚那张让自己变得反常的清丽脸蛋,他一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道和奔进来的青丝撞了个满怀。
南麒麟皱着眉推开青丝,摔门出去。
青丝腾地红了小脸,呐呐问道:“小姐,他怎么了?”
“他内伤未愈,抽风很正常,别管他。”顾惜晚掀开被子,下床试了试腿脚。嗯,虽然还很疼,但是刻意要忍,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姐,你别散步了。”青丝捧出手里的衣物,道,“快点收拾收拾,皇长孙的轿子接到府里了。”
顾惜晚一副怔愣的表情,青丝说的话让她有些云里雾里。皇长孙的轿子接谁来了?关她鸟事儿啊?
青丝并不知道昨晚夕暖阁发生的事,急忙忙把顾惜晚拉到床边坐下,道:“小姐你忘了,今天是皇长孙的生辰,皇上借着这个机会要册封太子了。”
顾惜晚愣了一下,她可以说她忘了这事了吗?
了腿上的伤口,顾惜晚问道:“不去行吗?”
青丝举着手里漂亮的裙子,她并不知道顾惜晚受伤的事,摇摇头道:“本来是行的,可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顾惜晚不耻下问。
“皇长孙派了轿子来,指明是来接小姐你的。装病行不通,老爷让人来催过了。”
顾惜晚无语,这个秦斐行……他和她有仇对吧……
“这衣服是皇长孙送来的,小姐快些换上吧。”青丝把衣服放到床边,转身出去,叮嘱道,“记得换上啊,这可是锦衣坊的衣服呢,我去打水替小姐洗漱。”
顾惜晚看了看床边崭新的衣物,翻了个白眼,这衣服可不能穿,明显衣料属于上乘,价格定然不菲,去参加秦斐行的生辰宴没关系,引人注目就不是她所愿的了。
翻了翻衣柜,顾惜晚找了件成色较好的,不至于太普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