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描写的落笔点就在叶潜身上,而从来不是朝阳公主。后面会有朝阳公主角度的内心描写,但不是现在。现在写。。。。感觉有点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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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太子近来很忧愁
楚国的卓皇叔真的是正人君子?
那他私藏着她的裹胸布……打算做什么!
☆、36交心的H
朝阳公主低头凝视了这朵沾了些许飘雪的腊梅许久,最后终于抬起眸,星眸清冷,如远方的一点星子般,淡睨着叶潜。
那种感觉如何再次袭来,她明明看着自己,可是却总觉得自己在她眼里仿佛一点尘土般,微不足道。
叶潜微微皱眉,心里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朝阳公主斜睨了他一番,倒似是审视着什么,半响忽然道:“叶潜,我以前曾听萧桐说过,说你天资聪颖才质出众,不过两三年功夫,已经学得文韬武略一身才干。”
她垂眸,修长纤细的玉指随意地玩.弄着这娇艳清亮的一点腊梅,凉凉地叹了口气,淡声道:“你这样的傲世之才,竟然窝在我闺中做个男宠,倒是让世人笑话,也实在辱没了你。”
叶潜听到此话,心中一跳,却是想起母亲所言,他目光陡转,落到案几上,看到了上面明*的信函。
叶潜眸光深沉,默然半响,终于沉声道:“公主,你刚才的话实在折煞了叶潜,叶潜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奴,能够跟随在公主身边服侍,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哪里谈得上辱没二字。”
朝阳公主抬眸,轻笑,笑的时候狭长的眼线尾部轻轻挑起,妩媚诱人,可是那妩媚里却仿佛沾染了腊梅的寒凉:“叶潜,你随我这些日子,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但凡你要什么,我自然会应了你。便是你想要些许功名,我只要一句话,自然能让彘对你刮目相看,从此保你步步高升,前程锦绣。”
她媚眸中笑意一敛,面上现出冷淡:“不过你若是厌倦了我,倒也不必拐弯抹角,我朝阳公主入幕之宾何止你一个,你若求去,但请无妨。”
最后八个字,她说得干净利索,清脆可人,可是听在叶潜心里,却是刀割针刺,犹如挖心。
叶潜拧眉,细细地探究着这个娇柔艳丽的女主人的心思。
朝阳公主的脸色晦暗难测,眼睫垂下,将眸光遮住,晦暗难明,他看不清楚。
这个女人的心思,犹如海底一丝银针,山涧一缕清风,他抓不住摸不清,也琢磨不透。
良久,他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你也不必这么激将我,更不必怀疑我什么,我从来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朝阳,我哪里都不去,我也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陪在你身边。为奴为仆,一生一世,我都认了。”
朝阳公主听到这话,心中不免触动,冷意逝去,面上却显出凄凉之色:“叶潜,一生一世何其长,你还如此年轻,怎么敢妄自许下这样的诺言。”她嫣红的唇边溢出凉淡的叹息,将那腊梅放在玉白的掌心:“你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其实你自有自己锦绣远大的前程,你的姐姐如今侍奉在彘的身边,日渐得宠,总有那么一日,你可以飞黄腾达的。到那时候,你便不再是今日的叶潜,又怎么会甘心留在这里侍奉我,陪着我。”
叶潜摇头,坚定的摇头:“不,朝阳,我不会离开的,永远不会离开。”
朝阳公主两只形状优美的手掌合并,那腊梅恰在中间夹住,她两只手掌无意识地轻轻揉搓着,此时她听到叶潜这一番话,骤然抬眸,道:“若是真有锦绣前程摆在你面前,难道你也不要?”
叶潜望着她的目光沉定清澈,淡声反问:“锦绣前程便是比天大,我可能换到你与我长伴?”
朝阳公主闻言,唇边泛起嘲讽的冷笑:“你出身不过是肃宁城侯爷府里的小奴,便是攀上遮天的荣耀,也无法与我天家长公主相提并论。”她望着叶潜,一声叹息:“你野心未免太大,也太自以为是了。”
大炎朝开国以来,凡是匹配公主者,皆是顶级的豪门,世传的侯爵。虽说开国几百年来,也曾有低下平民因为战功而封了侯,可是到底也没有人能够迎娶天家公主的荣耀。
更何况,朝阳公主原本是先帝长女,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圣皇太后唯一的女儿,纵然她声名狼藉,纵然她荒诞不羁,可是那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男奴可以攀附的。
叶潜此言,犹如痴人说梦。
叶潜听朝阳公主此言,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来:“既然功名利禄换不来你,那我要那些又有何用?”
朝阳公主闻言一怔,合拢的双掌松开,那已经碾碎的腊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