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几乎照亮了这个狭窄透着汗味和sao味的马厩,这让叶潜忍不住拘禁地回退了一步,可是后面就是草堆,他一个不小心,便差点坐在草堆上。
朝阳公主上前,弯下腰,伸出纤纤玉指,涂抹了红寇的艳丽长指将叶潜发间的一根茅草捻下。
这一刻,让人迷醉的流香冲撞着叶潜的心扉,侵入叶潜的五脏六腑,他几乎停止了喘息。
他仰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女人,两颊泛红,额头渗出细汗。
朝阳公主见他这个傻样,心情更是大好,忍不住得意地问道:“叶侍卫,我只当你在哪里快活呢,却原来寻了这么一个安乐窝,这一夜睡得可还舒适?”
叶潜这才醒悟自己所在之处,扭脸看了下四处,再低头看到那皱巴巴的衣服,顿时羞惭万分,待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想起昨晚之事,忍不住还是回道:“我自来就是粗鲁下贱之辈,原本比不得……比不得……”他原想说比不得你那软玉温香的什么品莲抚桃,可是此话争风吃醋之意太浓,他说不出。
朝阳公主心情越发好了,凑上前去,娇媚地笑道:“比不得什么啊?”
叶潜在心里哼了声,倔强地扭过脸去。
朝阳公主见此,不依了,蹙了下娥眉,冷下了俏脸,唇边笑意也收起来了,抬高下巴,傲声命令道:“叶潜,说!”
叶潜见她这般冷峭模样,再没了刚才的笑意盈盈,心间发堵,只恨不得哄她一哄让她开心,可是他到底是个少年,心间自有一股子清傲,仗着一点酒气,竟然不愿低头示好。
朝阳公主冷盯着他扭过脸去的倔强,只见他梗着脖子攥着拳,紧抿着唇,巍巍然立在那里,好一派刚硬啊。偏偏那头上发髻乱得离谱,更有脖子间残留的一根茅草作乱,平添了几分滑稽。
朝阳公主心念斗转,忽然再也绷不住,噗嗤笑出来,变笑边道:“你个小奴,在本宫面前耍的什么性子,小心赶明儿把你赶出府去,再也不让你回来!”
叶潜正过脸来看她,心里也觉自己可笑,可是被她那样一说竟然不觉得凄凉,反而有几分暖意,当下身形也放松下来,双目忍不住盯着她瞧,这一瞧,忽然发现,她媚眸有些发红,倒像是哭过的模样呢。
朝阳公主被他这样看着,竟然脸上染了红霞般胭红,冷哼了声,别过脸去:“看什么看,作死的奴才!”
叶潜不理会她的话,只盯着她,怜惜地问:“你这是怎么了,眼睛发红呢。”
这一问正中朝阳公主痛楚,顿时她想起昨晚久等叶潜而不至,当下气不打一处来,眉梢染上薄怒:“你还敢问,我往日待你不错,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让我独守空房!
朝阳公主一甩长袖,真恨不得着人痛打一番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叶潜,可是周围侍从尽皆退下,她竟无人可使,于是干脆伸手用袖子劈头挥打他的头脸:“叶潜,你不知好歹!”银牙紧咬,眸中带哀,她把自己憋了一晚上的气都撒在了叶潜身上。
带着幽香的粉拳软绵绵打在胸膛上,薄软的轻纱扫过少年刚毅的脸颊,一点都不疼,反而觉得痒,痒得人心发慌,痒得人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就是累世修炼的女妖,专魅惑好男儿心魂,摄取青春少年的Jing血。可是于叶潜而言,不管她是人是妖,不管她要的是命还是心,这一刻,他都甘愿双手奉上。
气血上涌,胸膛澎湃,他再也忍不住,大胆地将那粉拳禁锢在手中,让她再也不得动弹。朝阳被叶潜这么抓住,越发着恼了,恨恨地道:“叶潜,你好生大胆——”
她娇喘咻咻,扭着腰肢想要挣脱被窒固的双手,可是隆起的玉山却因此在坚硬的胸膛上摩挲,勾起这个少年埋在体内更深层的谷欠望。
她自然是感受到了,禁不住用另一只手继续锤他胸膛,两颊晕染犹如晚霞:“你作死啊你——”
叶潜两手将她抱住,喘息粗重,嘶哑地道:“我就是作死,那又如何?我就要作死,就要!”残留的烈酒在他体内开始蒸发蔓延,连通着眼前这让人失去心智的幽香,他的心在狂跳,他紧抱住那个娇软的身子,将她贴在自己火烫的胸膛上。
滚烫的气息,张狂的谷欠望,压抑的渴望,他搂住她,在她耳边啃噬呢喃:“我想要你,我要搂着你,就是不放开……”
朝阳公主在他怀里开始时犹自挣扎捶打,后来便改捶打为搂抱,娇弱地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了红寇的长指轻轻掐入他的背,娇喘连连,她在他怀里犹自不忘威胁:“我要罚你,罚你一百年不许吃饭,还要打你……”
叶潜再也抑制不住,强悍地吻上她吐出威胁言辞的柔媚红唇,肆意尽情地蹂躏,把这一夜的窝囊和气闷,把自己对她的爱和恨,尽皆付诸这疯狂掠夺的吻中。
假如可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唇将她吸干吃下,让她再也不要高高在上地去招蜂引蝶,再也不要离开自己让自己心伤。
朝阳公主在叶潜怀中喘息,融化,不堪承受,几乎成水,她的双手不得不攀附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