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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曼突然挨近,封庆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想又觉得好似怕了似的,梗着脖子道:“油腔滑调,哼,不要以为这样本少爷就放过你。”
夏青曼故作惶恐,抹着眼睛装哭道:“唔——奴婢真真冤枉啊,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窦娥?”
夏青曼立马停了哭,“咦?你不知道窦娥?”
封庆昱见被小看不乐意了,“我不知道怎么了,齐风扫书也不知道。”
扫书连忙凑上前来,“是,是,我们都不知道谁是窦娥。”
齐风虽未出声,但那表情也表示从未曾听闻。
这世和前世古代有些交叉重叠,可是又有些不同,夏青曼也不知道哪些是重叠的哪些不是,所以诗词什么的也不敢盗版从而风光一把。
这的故事想来并未在此流传,夏青曼这下有了谈资,便是把窦娥冤的故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若是一般人只需把故事主线说道一边即可,可这典型不是夏青曼的风格。
前文提到夏青曼是搞网配的,而且还是个变声系,因此讲故事的时候习惯性代入一人饰几角的变声表演。夏青曼又是个不怕丑的,从前也参加过话剧社和cos,因此表情也跟上来了。这使得她说起故事来十分生动,活灵活现的。
夏青曼一旦投入就容易忘乎所以,因之前配音恶搞过,还学了戏里的几段唱词,所以说的时候不忘来了那么几段。
都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夏青曼这舞得跟个疯子似的,而封庆昱几人则听得跟个傻子似的。等说完才发现,周围竟围了不少人,把夏青曼差点给吓尿了。
这是藏书阁啊!不是yy房间里不是舞台,更不是她瞎胡闹的地方!一时得意忘形了,说个故事还搞这么多幺蛾子,她会不会被投诉啊。
夏青曼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便是有位书生感慨道:“果然是旷世奇冤,六月飞霜令人惊心,这窦娥实在可怜。”
“好在恶有恶报,倒也大快人心。”
围观之人纷纷附和,叽里呱啦探讨其中深意来。
“你是哪里听来的故事?”陆成松不知哪里冒了出来,突然道。
夏青曼挠了挠头,“大概是以前在哪听的戏吧,不太记得了,就大约记着这个故事了,其实蛮多段子还是我瞎编的。”
陆成松又道:“你方才唱的,那曲调听着倒挺新鲜,觉着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夏青曼哂笑:“嘿嘿,也就听了一次瞎学的,见笑见笑。”
夏青曼之前也就是凑个热闹,并没真下功夫学过,因此并不纯正,而且她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类似的戏曲,不过看样子倒是挺能接受。
封庆昱却是无比嫌弃,“好好的词愣是被你唱得四不像,差点没污了本少爷的耳朵。”
夏青曼的脸立马僵住了,干笑了几声,“那啥,主要是意境,意境哈。”
陆成松却是道:“方才听着故事甚为有趣,若是能听到完整的,必是更加Jing彩。只是不知哪个戏班子会这个,我nainai最是喜欢听戏,若是能听到这个,肯定极是喜欢的。”
封庆昱这下没找茬,深以为然,“哄哄那些妇道人家确实不错,只怕到时候个个都能哭红了眼,能把我们这国公府给淹了。”
封庆昱一想到每个人哭红眼的模样,顿时乐了起来,拍手道:“我这就让人找戏班子去!这出戏不在府里演,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夏青曼看出封庆昱的打算,嘴角直抽抽,家里有这么个小家伙真是够呛。非要看人出糗,心里才舒坦,不过好歹把人给打发了。
可封庆昱才跑了几步,突然想起自个今天来干什么的,立马停了脚,又转了回来。
“差点忘了要来干嘛了,扫把星!就是叫你呢,别动。”
夏青曼无奈,只得转过身来,“九少爷有何吩咐?还有,奴婢不叫扫把星。”
“哼,你就是扫把星。那日你刚说桥要塌,结果便是塌了,你敢说你不是扫把星。”封庆昱理直气壮道。
夏青曼眼皮跳了跳,这扫把星名头可不能随便被冠上,否则在这迷信的社会就倒大霉了,今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都能堂而皇之的嫁祸到她的头上。
夏青曼赶紧自我辩解道:“这哪里关奴婢的事,奴婢只不过预言姐了一把。再说了,若非我预言拦着,当时我们要是在那桥上面,估摸早就没命了,所以奴婢非但不是扫把星,应该是大福星!”
封庆昱闻言觉得也挺有道理,歪个脑袋不再言语。
夏青曼又赶紧道:“奴婢自认是福星可非没有根据的,您想想当初若非我出现,九少爷您如今如何健在。自打奴婢来了藏书阁,您瞧如今多红火。当然这些并非奴婢功劳,可也说明奴婢是个带福分的不是,否则哪会这般柳暗花明。”
封庆昱依然一副高傲模样,“那你说说看,如今应怎么办?”
夏青曼直接傻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