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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乐天真瞬间呆滞。
“师。。。师兄????”
这到底是个神马情况????师兄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看这表情,来者不善啊。尴尬的笑了笑,乐天真觉得吧,以后出门前一定要先看好黄历。
“师兄,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凉凉的看着一脸心虚的某女,赫连云天整个人都快被气炸了。
“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乌兰不放心你又去找了你一趟,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发现你自己偷溜了出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现在下着这么大的雪,万一要是出点意外,你让师傅和我以后该怎么办?”
俏皮的吐下舌头,乐天真就知道,肯定是乌兰这丫头去告的状。那丫头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告诉她说如果师兄过来问的话就说我出去玩了。现在可好,师兄那还没问呢,你丫就直接跑过去告状了,这到底还能不能玩耍了。
回去一定要去找她好好算算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做出卖朋友的叛徒了。
“师兄,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就别生气了。”
冷哼一声,视线越过乐天真看向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却又似乎有点眼熟的男人,赫连云天突然间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塔塔,这位是?”
“这是我大哥。”
“你大哥?”赫连云天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看着那么眼熟,原来就是八年前和塔塔一起救了自己的那个人。可是,他来匈奴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接塔塔回中原吗?想到这里,赫连云天的眼神顿时就变的诡异了起来。
“冷兄,当年的救命之恩,云天在此谢过。今日前来匈奴,不知冷兄所为何事?”
淡淡的看了眼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乐天真,冷凌夜莞尔。
“没什么,只不过是路过,恰巧碰见了真儿而已,赫连兄不必紧张。”
是吗?真的只是路过碰巧碰到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儿的表情为何会如此的慌张?还有,可以让天盛王朝堂堂的王爷从中原路过到匈奴,那这个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既然不愿挑明,那大家干脆都继续装傻充愣好了。
“既然冷兄千里迢迢从中原来到匈奴,那必然就是有要事相办。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冷兄还是抓紧时间办事要紧,云天和师妹也就不再多加打扰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冷兄见谅。他日冷兄若是无事,欢迎随时来匈奴做客,云天必定好好的尽一番地主之谊。”
眯眼,高深莫测的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互推太极的男人,冷凌夜这次是更加的不放心再把乐天真这丫头继续留在匈奴了。
套用自己的话来堵自己的嘴,赫连云天这家伙果然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的那么纯良。最起码,在真儿这件事情上,想来,他是不会做出让步的。算了,不着急,京城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处理完,就让真儿这丫头再在匈奴疯上一阵,等自己把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后,再想法子把她从这里带走吧。反正现在离和无崖子前辈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年,估计此刻自己就是想要把她带走,以那老头的性格应该也是不会同意的吧。
扭头,冷凌夜依旧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反正在乐天真眼里,这家伙从头到尾都是一张这样的脸。
“真儿,记。。。住大哥刚才说的话,以后不许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了吗??大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能再在这里多陪你了。”顿了顿,冷凌夜又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由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的雕龙玉佩送到了乐天真的面前:“给,这是大哥的玉佩。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可以直接拿着这块玉佩到京城的雍亲王府来找大哥。”
伸手接过冷凌夜递来的玉佩,乐天真的思绪渐渐的就有点飘远了起来。
八年前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留给了他一个玉坠。只是不同的是,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中。而现在。。。却换成了他要离开。这可真是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沉默的立在一旁,乐天真突然间发现,原来今年的冬天,真的是好冷好冷。
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每一次的分离,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上一次和你分离是在八年前,八年后的今天咱们再次相聚了。只是不知道的是,今日这一别后,再见又是哪年哪月。或许是明年、或许是后年、又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吧。咱们两个人还真的是有缘无分,每一次都注定有一个人要离开。
上一次是我,这一次是你,下一次。。。呵呵。。。还会再有下一次吗???
也许。。。下一次也不会再有了吧。
紧握住手中的玉佩,就在冷凌夜以为乐天真会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乐天真却又猛然的转过身子看起了天空。
不哭。。不哭。。人家不是说只要把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吗?可是。。为什么这该死的眼泪还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呢?自己不是个懦弱的人,也不是个经不起任何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