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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驷被沈德宁请进御书房,随后他弓着身子退下。沈德宁心里明白,这个时候,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肯定都不希望他在一边看着。
傅钦烨没有注意到沈德宁的动作,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秦驷身上。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她在干嘛?她想干嘛?她在想什么?
她向我走过来了!
她在干嘛?她想干嘛?她在想什么?
傅钦烨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喉头,捏着奏章的手也微微用上了些力气,他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奏章了,一道馨香从一旁传来,傅钦烨忍不住眯起眼睛,暗暗吸一口气。
下一刻,手中的奏章被人抽走了。
“烨儿,难道我没有奏章好看吗?”秦驷站在傅钦烨身后,一手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拿着从傅钦烨手里抽走的奏章。
说完话,秦驷朝手里一看,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傅钦烨挑着眉转头看她,一脸不快地道:“你笑什么?”
秦驷冲傅钦烨摇了摇手里的奏章:“烨儿什么时候学会倒着看字的?”
傅钦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拿着倒着的奏章,他脸色顿时涨红起来。
秦驷见了,将奏章扔到桌上,伸手环住了傅钦烨的肩膀:“今天下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么重。”
身为女人,让男人去面对一切已是不妥,又怎么能因此埋怨他呢,若不是因为秦驷正在做的那些事不便告诉傅钦烨,她是决不会让他去面对那些大臣的。
秦驷怜惜地抚了抚傅钦烨的手:“那位吴姓的大人恐怕没那个时间去纠结那么多了。”
傅钦烨皱了皱眉,那种感觉又来了,秦驷诡异的动作和言语,就好像他才是被宠爱的那个一样。
他摇了摇头,把那诡异的想法抛开。
“你怎么知道?”
她一个深宫妇人,秦国公府里的那几个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没道理她得到消息的速度比自己还快。
难不成秦国公府还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不成。
然而这个想法瞬间就被傅钦烨否决了,他想起那些关于秦国公府的消息,他们就算是有实力,也不会把筹码放在秦驷身上。
秦驷她在秦国公府里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傅钦烨心里感慨一声,随后怜惜地伸手拉住秦驷的手。
秦驷却伸手往他头上摸了摸:“你明儿就知道了,至于现在,就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可是有好些天没在一块了。”
傅钦烨的思绪顿时回笼,说起来,他的确是已经好些天没有宠幸宫妃了,更不用说身上不方便的秦驷了。
秦驷见他默不作声,像是认同了自己的话,便转了半个圈,来到傅钦烨侧边,一手伸入傅钦烨腋下,一手勾起他的腿弯,接着一个用力,把他给抱了起来。
她人其实十分娇小,跟傅钦烨在一块的时候,两人站着说话,她都是要抬起头来的,所以她把傅钦烨抱起来的这个画面着实不协调。
傅钦烨更是惊悚:“你你你在干嘛?!”
他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半空中了,一个翻身,从秦驷身上跳下来。
秦驷有些不解:“怎么了?”
“你为何抱我?不对,你怎么能抱的动我?”傅钦烨像是见了鬼一样。
明明秦驷一个多月前还是一副弱柳迎风的样子,怎么现在却能够轻轻松松抱起来他,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
秦驷弯唇一笑道:“我这些天都在练武,若是还抱不动你,那岂不是太没用了吗。”
傅钦烨想了想,又谨慎地退后两步:“那你为什么要抱我?”
秦驷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我想抱你上榻而已。”
傅钦烨听了,沉着脸来到秦驷身边,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记住了,以后只能朕抱你,不许你抱朕。”
秦驷当然不乐意,长此以往,威严何存。傅钦烨见状催促道道:“记住没有?”
秦驷缓缓点头,傅钦烨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秦驷心中一动,吻上他的嘴角,低声道:“那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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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秦驷说的那样,接下来的日子里,吴大人忙的脚不沾地,连自己宝贝女儿的事情都顾忌不了了。
一面是外室和私生子下落不明,一面是吴夫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时会试探一下吴大人,又借助了自己娘家的势力,去追查吴大人最近在干些什么。
内忧外患之下,吴大人康健了几十年的身子也撑不住了,终于垮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吴夫人此时也从下人口中听说了吴大人外室的事情,又听说吴大人有个只比德妃小一岁的私生子,顿时一口气没上去,厥了过去。
吴家两个顶事的都倒下了,无奈之下,只能由吴庸的大哥吴惑来应付府中的交际了。可吴惑比起吴庸来远远不如,几天下来,焦头烂额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