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在国外。”小篆若有所思地解释道,“小白,这个人,是三个人里,最符合画像的人。年轻、英俊、多金,生活细节都很讲究,平时的爱好就是品红酒和玩女人。据了解,他的私生活很不检点,经常流连于各种**和Party。性格倒是挺沉默寡言的。5个月前,他被牵扯进一宗经济案件里,被暂时停职,接受了经侦科的调查。但是后来据说是没有证据,就把他给放了。此外,他名下也有别墅和SUV。”
众人都盯着玻璃后的蒋子怿。**正在问跟刚才相同的问题,而与金兰亨不同,他显得很沉静,也鲜少露出笑容。基本是**问一句,他答一句。透过薄薄的眼睛,那双细长的眼始终暗暗的,显得有些Yin郁。
“他跟第一、第三位受害者都有过交集?”唠叨翻看着资料,吃惊地问道。
小篆点头:“是啊,第一名受害者所在的公司,是蒋子怿的客户。两个人是认识的;第三名受害者两星期前周三的晚上,被他接走吃过饭,监控拍到了。”
“乖乖……”唠叨感叹,“他们CBD这个圈子还真小啊,你别告诉我,第三个嫌疑人,也跟死者有关啊。”
小篆叹了口气:“你说对了,还真的有关。第二、第三名死者的手机通讯录里,都有第三个嫌疑人的电话号码。”
韩沉和锦曦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许湳柏也保持沉默。
对蒋子怿的盘问,也如计划结束了。在第三名死者周似锦失踪的9月11日晚7点至9点,他在公司加班,有时间证人。但是之后的时间段却没有,所以同样无法完全洗脱嫌疑。
第三名嫌疑人叫司徒熠。他一走进审讯室,就令人眼前一亮。
那是个非常俊朗的男人。身材修长、眉目清晰。与金兰亨的粗糙和蒋子怿的Yin柔不同,他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剪裁合体的西装、挺拔的坐姿,眉目间温和礼貌的笑。**对他进行询问时,不自觉地都客气了几分。
“司徒熠,ITO信息技术公司市场部总监,也是这家香港公司董事长司徒承旭的继子。他的母亲在他八岁时,改嫁给了司徒承旭。小白,他也挺符合你的画像。”小篆说,“拥有别墅和SUV,4个半月前,因为一宗伤人案,被带回警局询问。但后来给放了。”
“伤人案?”锦曦开口。
小篆点头:“对,按照当时派出所**的记录,是因为感情纠纷,他把一个女孩的正牌男朋友给打了。”
唠叨狭促地笑了笑:“看不出来,这么富贵个人,还挖人墙角。”
小篆也笑笑:“三名嫌疑人当时涉及的案件当事人,包括当时被金兰亨撞了的车主、与蒋子怿有经济纠纷的公司法人,以及被司徒熠打的这位前男友,我们都会再请回来协助深入调查。不过他们的有的在国外,有的就像这位前男友改换了住址,所以还需要时间。”
而审讯室内,**正在询问司徒熠的不在场证明。然而他却说自己周末都在别墅度假休息,没有人能作证。
——
三个人的初步询问都做完了,然后被分别带进不同屋子里,单独呆着。
而这边的审讯室里,黑盾组五人与许湳柏进行了简单的讨论。
小篆先开口:“对了补充一点,据我们拿到的资料,那个司徒熠,应该是三个人里风评最好的。为人谦虚友善,也不乱搞男女关系,跟同事关系也很融洽。工作也很勤奋,公司业绩这几年在他手里发展得很好。”顿了顿说:“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心理扭曲的**。”
众人都没说话,许湳柏却先笑了:“你错了。”
小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教授,我就随便说说,说错了你别见怪。”
许湳柏今天穿的是件休闲外套,衬衫领子竖着,看起来更像是生活随意的普通青年。他笑了笑,说:“我们并不能以表象就断定一个人的心理是否正常。你看我,心理正常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抬头看着他。锦曦也颇有兴致。
“您当然正常啦!”小篆答。
许湳柏却摇摇头,目光滑过众人,坦然道:“我在许多方面的心理和行为测验中,都表现出超过常人的偏执度。另外,我还有中度强迫症。举个例子:如果一排座位里,有一张没放正,我就一定要去把它纠正。如果没能纠正,那么我可能一天都记着这件事;如果停车的时候,我有丝毫的偏差,那么我就会反复调整挪动,直至车完全端正地停在车位里。只不过我的这些心态,外人不知道罢了。”
大伙儿一时都没说话,他却端起茶喝了口,笑着说:“不过,我这个程度的扭曲,距离**还有一定距离,不必担心。”
小篆和唠叨“哈哈”干笑两声,锦曦也笑了,看着他:“师兄,你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冷了。”
“现在怎么办?”冷面问。
许湳柏先开口:“我的意见是继续跟踪观察。如果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我们需要更多行为证据,才能判断谁是杀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看起来最像的一个,也许根本就不是;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