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柳延宁张开双腿,夹住董曦泽的腰,拼命将tun部往董曦泽手里送。董曦泽也顾不得脱衣,扯开自己的腰带,拉下裤子,露出狰狞的阳具,抽出手指,掰开柳延宁的routun,一插到底。
“啊…”柳延宁的後xue被猛然撑开,巨物直捣深处,捅的他不由大叫。
“唔…”董曦泽此刻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shi热的小xue,滑软无比,却能紧紧咬住自己的阳物,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像一张灵活的小嘴,不停吸吮著,简直比搞女人要舒爽千倍。董曦泽此时真想永远留在这个销魂的rouxue,直到cao穿这里。
董曦泽抬起柳延宁的两条白腿,尽情的cao娈著窄xue,每一下都狠狠顶过体内的敏感点,cao的柳延宁失神浪叫“啊…噢啊…不…不行啦…唔啊…要噢…要死了…噢噢…噢哈…哈…”因无力承受身体爆炸般的激爽而流出的泪水打shi了鬓角青丝。
董曦泽奋力冲撞著rouxue,极致的快感让他咒骂起来“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这个小sao货!唔…呼…呼…我要cao穿你的小saoxue!唔…”。
“啊…噢…噢…要射了,啊啊…要被cao射了…啊…啊……”随即柳延宁一阵痉挛,玉根便喷出股股Jing华,rouxue也紧紧咬合,董曦泽在紧缩的rouxue里重重冲刺几下,便再也受不住chao涌般的刺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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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爆粗口神马的。。好害羞。。。
☆、宁的感动
!当...董曦泽只觉浑身一痛,整个人都歪倒在地,摔的他一阵眩晕,他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面。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裆里一片shi粘。而柳延宁也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依旧没醒。窗外天色渐暗,太阳已经看不到了,留下一片鲜红的残云。董曦泽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又做了场春梦。
许是趴在柳延宁的床边睡著了,梦到激动的时候,从小凳子上给栽了下来。
一天连著两次梦到和柳延宁翻云覆雨,让董曦泽内心震惊不已,他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调节心里怪异的感觉。这种充满色欲的梦,从他知道情事起就不曾发生过了。如今却是连连发生,还是对著个就见了两次的男人。自己难道真的就这般需要解决欲望?可再细细想来,最近也没有缺过这个啊。
虽然董曦泽时常流连烟花之地,这情况却还是从未遇见过的。他转头望著柳延宁安静的睡脸,心里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梦里那种残虐的冲动也变得极为不真切。察觉自己对著这麽干净单纯的人,却有了如此yIn糜下作的念头,董曦泽头一次觉得有些不安和愧疚。可转念再想起梦中柳延宁那放浪的样子,又免不了又生出些窃喜和向往,一时间搞得自己脸上热乎乎的。两种心理翻腾来倒腾去,弄的董曦泽心烦意乱。完全没留意到床上的柳延宁已经渐渐转醒。
柳延宁一醒来,就觉得喉咙干哑疼痛,他想撑起身体,却又浑身酸软的使不上力,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自己明明跌在地上,手臂也划破了,好在昏迷前隐约看见了昨天送自己回家的人。
说不定他还在…柳延宁赶紧四处巡视,就瞧见那人坐在地上,一会儿眉头紧锁,神情恍惚,一会儿又喃喃自语,欣喜不已。柳延宁虽然觉得对方有点奇怪,但还是拦不住心中浓浓的感激。
他开了开口,艰难的发出一声沙哑的低yin。只见对方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面色通红,神情慌张的看著自己愣了一瞬间。然後电打了一样,急急忙忙端起一碗水奔了过来,扶起柳延宁,将碗凑在他嘴边。
柳延宁低头喝了几口,觉得嗓子那麽难受了才开口道“谢谢公子,真是麻烦你了。”
董曦泽听到柳延宁用略带沙哑和粘糯的声音向自己道谢,心下又是一动,紧接著就是一阵自喜,像只得了骨头的小狗一般,就差摇起尾巴吐舌头了。
他连忙说到“不麻烦不麻烦,柳先生醒了就好,看到你晕倒在地,烧的昏迷不醒,可是担心死我了。”说完董曦泽伸手探了探柳延宁的额头又补充道“还是有些烧的,你且躺下,我给你再敷一敷巾帕。”
柳延宁看著对方为自己忙碌,只觉得对方即温柔又可靠。等冰凉shi润的巾帕轻轻落在额上,柳延宁摸著巾帕,心里早就感动不已。今天若不是这个人,自己还不知道会怎样。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人都比较脆弱,柳延宁心中忽然感慨万千,平日里总忙著学生的事,也顾不上说门亲事,自己年龄都不小了,却还是孤身一人,哪天病死在家里恐怕也无人知晓,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无财无势,人又迷糊呆笨,除了教教小孩子,没有半点本事,也不会哄女子高兴。若真娶了谁家姑娘,岂不是耽误人家一辈子。想著想著,柳延宁心下一阵悲凉。眼圈也红了起来。
董曦泽一转头就看见柳延宁面容苍白,还红了眼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以为对方病的难受,顿时腾起一股怜惜和心疼的情绪。赶紧开口问到“这是怎麽了?是不是难受的紧?大夫给你开了药,我给你热热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