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入深处,陶君平毫不遮掩地叫着,像是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正在隔壁的厕所里头听着陶君平那叫声打着手枪,於是他捅得更卖力了,心想我就是要让所有进厕所的男人都知道现在是我在干他!这个叫得这麽诱人的男人此时此刻被我干着!
陶君平的後xue缩得更紧,连双腿都染上了淡淡的粉,他知道那是什麽象徵。陶君平的手扶在墙上,若不如此恐怕就会倒下,发觉陶君平连腿颤抖得厉害,凌云没有办法否认自己非常得意。
「摸我。」
陶君平那柔软魅人的声音轻扬着,是种致命的蛊惑。
他没有摸,或许是他不想遂陶君平的愿,或许是他想光靠性器的撞击就让陶君平高chao。他更密集地挺动着,陶君平的身体太让他满意,像是怎麽抽动都觉得不够,直到陶君平一连串的呻yin之後明显像是要射了他才伸手去染了一手的shi滑,并又多动了几下发泄出来。
他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却发觉明明刚射完的东西还硬得像从来还没射过一样。陶君平往转了身,那双氤氲的双眸闪着水光,彷佛对他诉说着我还要。
他迷失在那双迷人的眼里。愈来愈懂为什麽他老哥说很多人对陶君平趋之若鹜的原因。
他还在愣,陶君平却已将马桶盖放了下来,把他推坐上去,坐了上来,开始晃动着,唇瓣靠他靠得很近,微启着吐露着艳魅的气息。他攫夺似地封住了那唇,心想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人身上。
从厕所离开已经是好一段时间之後了,夜店里头的人只有更多。所有的人都宛若在野兽寻找猎物,形形色色的孤单寂寞在里头堆叠交错。
凌云开口:「我叫车送你回去。」
「好。」陶君平唇绽笑容。
凌云无法理解为什麽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这人却只有美得更令人愤怒,太让人无法不渴求。
离开的时候凌云瞥见墙上靛蓝的灯光映出来的日期。这个日期似乎有些熟悉。像是藏在他记忆深处的哪里过,但他脑里现在全塞满了对陶君平的渴望,什麽都想不出来。
日後,他才在记忆里搜寻到,原来那就是连上善消失在他的校园生活的那一天。
作家的话:
今天会二更
☆、05
「到了。」
陶君平是被凌云摇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做得累了,总之在计程车上陶君平就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睡着的样子很沉静,隐隐约约还有种凌云说不出来的脆弱。
「谢谢。」陶君平睁开眼下了车。
凌云却也跟着下了车。计程车在他们面前缓缓驶离。
「怎麽不继续坐?」陶君平问道。
「怕有人Jing神不济跌倒。」
陶君平笑了。「你就直接说你喜欢我离不开我会怎麽样吗?」
凌云的视线很深,像是夜间突来的闪电那般明亮。「只要我说了喜欢你,你就会跟我在一起吗?」
陶君平又笑了笑。「你明早有诊吗?」
凌云摇了摇头。
「那正好。我明天也上晚班。上楼喝个茶?」
上了楼,凌云对陶君平的房子有些意外。光从客厅看来,陶君平的住家简单雅适,没有太多奢华浮夸的装潢,说是低调绝不为过。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发觉从走进屋里,一直有着淡淡的香味盈绕在鼻间。
说是茶,陶君平端出来的其实是对过水的橙花纯露。
「喝喝看吧,我知道你鄙视芳香疗法,但真的没那麽糟。」陶君平笑着。「至少帮助睡眠。」
说到这个凌云又想到自己当初会更讨厌陶君平,陶君平的芳疗师身份绝对也占很大的因素。说白了就是他不喜欢一堆人明明病得重了,却只寻求这些疗法,不来寻求医生的协助,等到後悔时常常都快来不及。
他当然也知道这不是芳香疗法的错,当然也不是陶君平的错,但他就是没办法不幼稚地把这些一起归在陶君平身上讨厌下去。
凌云哼了一些。「就是你所谓的功效让人忘记医学的重要。」却还是就着口喝了下去,淡淡甜甜的花香,坦白说并不难喝。
「但它是真的有效。」陶君平笑着。「我也没有要人忘记去看医生啊。话又说回来,你不会真的想跟我在一起的,因为那意味着你将要忍耐很多你可能没办法接受的。」
「例如?」
「进到房子来总有香味。」
这很简单。他并不讨厌香气,凌云这麽想着。「这我可以。」
「被我强迫喝奇怪的饮料。」陶君平指了指凌云手上的饮料。
「那没什麽。」凌云波澜不惊的又喝了一大口。
「为什麽是我?」
「我如果能知道,我也不会选你。」
「那就别选我啊。」
陶君平轻笑着,凌云却一把火从胸口冒上,将人吻住,吻到感觉对方只能以他的气息为氧气为止。
他放开陶君平,陶君平被他吻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