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拍拍肚子,“我都胖了好几斤了,可不能再吃了,不然回去大家还以为我怀孕了呢。”
陆徽因失笑,“业城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听说万达那里有海底世界可以看,你要不要去?”
柯明珠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海底世界还是留着给你儿子看吧。送我去理发店,我要修整一下发型。”
在坐车的时候柯明珠非要坐在副驾,方馥馥冷着脸挡在车门口,两个人莫名其妙对峙起来。陆徽因谁都劝不了,最后副驾放了行李,谁也没坐成。柯明珠转着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打量,嘴里不闲着,“喂我说你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居然开这么sao/包的轿跑。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陆徽因有苦难言,但他不太想对别人多做解释,就默认了下来。
柯明珠好好坐着突然直起身凑到两个座位的中间,她伸手硬生生从副驾的夹缝里掏出一只红宝石的耳环来。是金镶玉的款,做工还算考究。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嚷嚷道:“哇塞,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啧啧,谁这么有心机啊,居然能落下这么大一只耳环。”
陆徽因自是认得这耳环的主人,方馥馥眯起眼睛不悦道:“你家人没教你搭别人车的时候不要乱翻东西吗?”
“可这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爸手下的兵。你猜如果这个时候我爸让他滚下去把车给我开,他是服从命令呢,还是飞快得服从命令?”
方馥馥平生最恨仗势欺人的人,她气得压根痒痒的,却没办法反驳。冷冷道:“一直听闻坑爹这个词,原本还不知道怎么用,这下算是懂了。”
“那很不错啊千万别谢我,入乡随俗,你马上会懂更多的。”柯明珠笑嘻嘻得惦着那只耳环,最后一甩手扔出去了。
方馥馥急道:“你居然扔了?”
“又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扔了不就扔了。”柯明珠戏谑地看着她,“看你这身衣服也是香奈儿当季的新款不像是戴那种廉价首饰的人啊,难道,真的是你的?”
方馥馥深吸一口气扭过头不再理她,柯明珠对着后视镜调皮地吐吐舌头。
都说暴风雨来临前总是一派平和,今日不仅温度回升了,连空气质量都明显好转。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小报刊原本不够起眼,可它厉害在联合了营销的公众号约在早上8点准时发布了这则消息。一时间爱凑热闹的民众沸腾了,订阅报纸的电话纷纷打进来以致瘫痪。柯明珠弄了七八个小时的头发,又是漂白又是褪色,这才弄成了粉红色。她打折哈欠坐在酒店大厅里等着陆徽因来送她去坐高铁,前台的两个女职员头抵着头不时捂嘴轻呼,表情甚是Jing彩。
原本报刊亭已日渐式微,今日却重新焕发光彩,排队卖报纸的人不在少数,各个对着一个女孩子的侧影诸加罪恶意的揣测和想象。甚至有人在网络上留言光是侧影就这么美,换做自己也会犯罪的言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还有人跟着附和,三观尽毁。
柯明珠闲着没事抱着有热闹不看是笨蛋的心情跟风买了一份,她是见过孟嫮宜的,只一眼就认出人来。再细看这些添油加醋的内容不禁作呕,忙给陆徽因打电话。
陆徽因坐在车里看了好几遍也没能将这片文章看完,那些文字凑在一起实在下作,他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颤抖的身体和怒不可遏的情绪,好半晌才睁开眼,声调冷静到匪夷所思,“我给你拦一辆出租车,你自己去高铁站。到了柏林记得给首长打电话报平安。”
柯明珠被他拎下车后强硬得塞进一辆出租车里,她急道:“你要干嘛去?”
“我有点事要办,你路上注意安全。”
柯明珠不肯松手,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关上门催促司机快走。幸运的是陆徽因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她点开通讯录一眼看到排在第一位的孟嫮宜,慌慌张张打过去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吼道:“孟嫮宜你快来神乐路的四季酒店,陆徽因气得眼睛都红了,好可怕,他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孟嫮宜也看到了关于自己的新闻,听她这么一说,拿过衣架上的风衣换了鞋就往外走。好在小区门口一直有泊车待客的出租车,报了地址司机打火就走。
柯明珠让驾驶员绕了一个圈又回到酒店门口,陆徽因在借用酒店前台的电话,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可怕气息,柯明珠有点怕,怯生生过去后将手机往大理石台面上一放,小声道:“我给孟嫮宜打了电话,她说她正在来的路上。”
孟嫮宜三个字突然格外有魔力,原本在办理入住的前台立刻双眼放光朝他们瞥了一眼。陆徽因交代了几句就挂断了,他冷冷看着柯明珠,眼底的怒火喷薄欲出。
“我还要赶车,我先走了。”柯明珠扔下这句话立刻跑得没影了。
陆徽因回到车里给孟嫮宜打电话,确定了路线让她在新区穿山隧道的前一个红绿灯路口等着。他距离那里不太远,一路开到只花了十分钟。
待孟嫮宜上了车,他掉转车头奔着自己现居的新家去。这里是高档小区,车子直接到地库,地库有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