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国家开始搞环保,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说的好听,可实施起来倒霉的还不是民营煤窑的小老板在遭殃么。只说能源转型,粗矿到集约,路子在哪儿政府随手一指,谁又真的敢两眼一抹黑地冲上去?然而几经折腾,李宝辉倒是折腾出些来钱快的路子。
方家的煤矿开得规模相当可观,作为市里纳税大户,不仅解决了十几万人口的就业问题,因为效益好大家收入高,连带着将房价一抬再抬。更不需说的那些消费拉动的内需,连锁效应已到了rou眼可见的地步。
然而现如今,因着中央的一纸文件,这个曾经辉煌的煤矿企业面临的困境是停产整顿,这都还好说,可后面什么情况谁又说得准呢?刘宝辉在仔细研究了方家企业之后,脑中隐约有了个可行之法,就是不知方家的掌舵人是否赞同了。
方伟同和李宝辉关上房门密谈,带来的一众秘书和会计司机什么的都只得回到房间休息。
祁仙仙不是第一次来业城,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就在此处开着一间月月亏损却仍不肯关门大吉的饭店,她不止一次来劝过,奈何人家的抱负深远,不肯滚回去当富二代。
不当就不当,这个社会又不是那个只有男儿才能继承家业的封建王朝了。祁仙仙从小包里拿出烟来,对着方朗朗道:“借个火?”
方朗朗松了松紧紧嘞着脖子的衬衫扣子,笑着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来凑近了给她点上,“祁总下一场怎么安排?”
祁仙仙对着他的脸孔一点一点得吐着烟圈,她是真的美,也媚,像个花花公子般浪荡人间不喜受拘束,因此气质总隐隐有别于那些个出来玩的小姑娘。“稍等片刻,小方总。”她打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似是在忙不肯出来,她也不多做纠缠立刻挂了电话。
“找个酒吧再喝一杯如何?”
方朗朗去按电梯门,“这里7层有个小酒吧,环境不错,适合听风,赏花,抚雪,弄月。”
第二天一早方朗朗是被酒店的电话叫醒,宿醉使得他头痛欲裂,勉强起身去接电话,却是方馥馥打来的。他强撑着起身冲个澡,连胡子都未刮就出门了。
方朗朗人如其名,朗朗俊秀,若非这几年生活□□逸使他发福,他可不会从新贵圈的四小公子里掉出来。他蔫蔫地上楼去敲2102的门,方馥馥很快开了门,见他本就圆润的一张脸有些肿,蹙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喝酒喝的,你这有没有什么敷眼睛的东西,给我多弄点,我下午要陪祁总出门。”
方馥馥与祁仙仙是搭飞机认识的,都是头等舱,走的都是雍容优雅的贵妇路线,两人气质惊人相似。从密歇根直飞北京的班机上时间太长,两人见对方都是亚裔,一开口询问,竟然都是中国人,不免感觉亲切。换了座位一路畅聊,这才有了方伟同和刘宝辉的饭局。尽管只有一面之缘,她却深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找了几盒眼膜扔给他,叮嘱道:“事情还没促成之前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方朗朗嗯嗯地应付着,又道:“姐,你说如果我能娶了这个祁仙仙会怎样?到时候方家还不是探囊取物,还有谁能和我争?”
“能娶她自然是好事,怕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方朗朗嘿嘿笑起来,形容猥琐道:“昨天晚上差点就把给她睡了,你说我有没有本事。”
方馥馥同为女人不免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想问题,她眼珠子转了一圈,道:“你确定她不是想和你玩玩而已?这年头还是睡了就能娶的走的年代吗?”
“就算只是想玩玩,她是女人我是男人,难道还怕吃亏不成?”
“这倒也是。”方馥馥笑起来,转眼又沉下脸道:“那你就的端着点,祁仙仙那样的女人大风大浪都见过,你得用点手段才行,别叫她觉得你和外面那些个男人没什么两样。”
“那我怎么做呢?”方朗朗一听来劲了,急忙讨教办法。
方馥馥思付道:“听说她最遗憾的便是追一个男人许久都没追到,只因对方有个自己也追不到的女孩子存在。撇去外貌因素不论,女人总偏爱痴情的男人。你得编个煽情又凄美的故事出来,首先的让她同情你,女人的母爱是天性,然后再用你的痴情去打动她,最后一举拿下。”
编故事这些个文邹邹的东子方朗朗可弄不来,他要不是一动脑筋头就痛的话,也不会只高中毕业就混迹社会了。他挠挠头,起身去拉冰箱的门,里面有冰可乐,那是他的最爱。
方馥馥抬脚将门踢上,要不是他躲得快,脑袋指不定得夹个多大的包。他怒道:“方馥馥,你没看到我头伸进去了吗?”
方馥馥冷哼一声,走过来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啤酒肚,“你才多大就发福成这个样子?你就想用这个大肚子去勾引祁仙仙吗?”
方朗朗低头看不到脚尖,的确是太胖了。他要不是有那个一米八的个子在,拉扯的比例还算协调,只能说是个壮汉,稍微矮点儿就妥妥是个死胖子了。他不满道:“我都要三十了姐,满大街你看看那个上了三十的男人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