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分的手?”
谢清砚道:“那时候公司忙,没时间见面,难得见个面,她就跟我闹,我觉得我和她从性格上就不合适。”
说话间,谢清砚已经做了几十个俯卧撑,身上有负重还不停说话,他多少有点喘气。
听起来倒是清汤寡水,但也不排除谢清砚有所隐瞒,最后,凌薇问了个自认比较重要的问题,“你当时和她谈的时候,也是这种态度吗?”
谢清砚楞了下,整个身体往地上一扑,重重喘几口气,才说道:“爸爸当时还是挺纯挺正经的。”
“所以你终于是承认你现在脸皮又厚又不正经吗?”凌薇居高临下地吐槽他。
“我这是经过岁月的磨砺,蜕变而成的,这叫成熟有魅力!如果不是脸皮厚,我能追到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小姐姐吗?”
凌薇撇嘴:“油腻!”
谢清砚维持趴着的姿势,装腔作势道:“嘤嘤嘤,领证前才爱不释手地帮我刮胡子,领证后就嫌我油腻!”
凌薇冷哼,“应该是说,徐莉来之前才爱不释手地帮你刮胡子,徐莉来之后就嫌你油腻!”
“……”谢清砚完全没脾气了,只怪当初自己年轻太随便!“老婆大人,你就说吧,要我做几个俯卧撑你在才能消气,就算做掉我半条命我也愿意的。”
“油腻!”
“……”
凌薇从他身上站起身,说道:“起来吧,换件衣服下去吃饭了。”
“惩罚结束了?”谢清砚撑起身,盘腿坐到地上,感动地说:“宝贝,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折磨我的。”
凌薇竖起手指摇了摇,道:“这惩罚对你来说太轻了,简直就像挠痒痒,我已经想到更实际的惩罚方法了。”
“……”谢清砚:“听起很不妙啊!”
凌薇双手抱胸,扬起下巴,傲娇地说:“我决定,让你禁欲几天。”
谢清砚:!!!!
这惩罚可太要命了,“我能申诉吗?”
“不能。”
“要是我憋不住怎么办?”
“分房睡。”
“……”
这才第一天领证啊,蜜月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就直接被打入冷宫了。
想到这里,谢清砚不由得愤愤地埋怨起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居然挑在这天来,简直岂有此理!
吃过中午饭,老严就开始布置院子,谢清砚原本想提议两人去睡个午觉,但一想到刚刚颁布的“禁欲令”,忽然对睡觉这件事,也完全失去兴致了,然后就搬来两张懒人椅,和凌薇一起躺在屋檐下享受午后的阳光。
凌薇看一眼旁边懒洋洋的谢清砚,心里觉得好笑,这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着跟她上床这件事了?
“喂。”她轻声喊一句。
谢清砚动都没动。
“喂!”她提高声音,又喊了一句。
谢清砚掏掏耳朵,继续装聋作哑。
估计是不满意她的称呼了,于是她换了个:“哥。”
谢清砚挑眉,回头看她,“换一个。”
“老公。”
“嗯,乖。”
“今晚的烧烤,我想叫李姐和小若来。”
“叫呗,人多热闹,我也把贱人董东他们喊来。”谢清砚说:“董东做饭技术好,烧烤水平也不差,他烤生蚝是一绝。”
凌薇听得都口水都快流下来,“听说生蚝壮阳。”
谢清砚挑眉,“你觉得我需要补这方面的?”
凌薇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别吃太多,到时憋坏自爆了怎么办?”
谢清砚:“真狠!”
凌薇:“过奖过奖。”
谢清砚第N次叹气,给自己点上根烟,无比深沉地说:“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不对?”凌薇奇怪地看他。
“我们今天才领证,明明是新婚燕尔,为什么马上就进入老夫老妻模式?”谢清砚不爽地说。
“那你想怎么过?”
“我想怎么过,你能同意吗?”
凌薇想都没想:“不同意!”
谢清砚:……
好像徐莉来过之后,他就有点底气不足,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后看到徐莉,都要绕着走,简直就是瘟神!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老严和阿慧在院子里吵架。这两人平时你追我赶,非常和谐,今天居然也会吵架?
阿慧:“红色怎么了?喜庆的日子就该用红色。”
老严:“但你选的这个红色太丑。”
阿慧:“哪里丑?难道非得豹纹才漂亮?”
老严:……
凌薇和谢清砚相视一笑,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豹纹这个梗还没过去?
老严又道:“别瞎说!”
阿慧怒道:“我哪里瞎说?人家大少爷都结婚了,我追你这么久,你也不表态,一直吊着我,是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