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空虚,正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
人生短短数十载,不在史册上留名,空来人世一遭。
浩荡人世,谁流芳百世,谁遗臭万年,一战定胜负。
真情假情,友情爱情,谁是情真意切?
成者为王败者寇,谁能执笔汗青,书写历史?
狂浪惊涛,江湖起伏,谁能支撑起这飘摇之世?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春日不暖雪纷飞
春天已经来到了。
娇艳的花在山里林间竞相开放,鸟儿也睡醒了,叽叽喳喳地在吵闹。
绵柔的春风,和煦的阳光驱散了冬日。
“要去京兆了吗?”病梅问道。
“是时候要去了。”黎贝回答。
春日已经来到了,但是田野间不见劳作的人。
战争要开始了。
冷冰冰的刀剑将温暖的阳光冻住。
红艳艳的春花被炽热的烈火焚烧。
春天真的来了吗?
硝烟在荒芜的大地上弥漫,透着一股冷凄凄的惨意,北风一吹,春日飘雪。
“日子稍微才暖和了不久,又下起雪来了,今年的春天也太怪了些。”农妇庆幸自己还没开始播种,不然这雪一下又要把刚出头的嫩苗给冻死了。
“娘亲!娘亲!”小儿聒噪着的叫喊,“娘亲,我知道!这叫倒春寒!”
“你知道个什么!”农妇笑着骂道,“还好我们有远见,早早地屯好了粮食,不然这冬天也不知道该怎样熬过。”
她笑着笑着,面容又转愁了。
“就算这寒春过去了又怎么样,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粮食还能不能种了。”她满脑子都想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就怕这寒春过去,就要打仗,这仗要是一打起来,别说粮食能不能种,就是这命也保不住。
“娘亲!娘亲!”小儿又开始在叫。
“你叫什么叫!”农妇这回可是真生气了。
她的丈夫被拉去当壮丁,家里就只剩下自己和自己的小儿子,她在想着要不要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可是一看到丈夫平常穿的蓑衣又把这个想法推却了,自己在想什么呢?
她男人回来,家里不能没人啊。
本来几个王爷打架就够他们受的了,现在呢?
一个女人起兵造反了,带着各地都蠢蠢欲动,都想占山为王自己当个土皇、帝。
就是苦了像自己一样的平常人了。
她又开始怨恨了。
虽然这个人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她就是怨恨。
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在家里Cao持家务,跑出来造什么反啊?
肯定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降灾到我们的人间的。
农妇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的雪。
雪下得很大。
一粒一粒一片一片,越来越大。
“南方是不常下雪的,”病梅伸出手接下了一片雪花,雪花融在她的手里,化成了水。
“春日下雪,不祥之兆。”黎贝摇着头说。
病梅笑了笑,“你还信这个?”
“我什么都信。”
雪下得太大了,阻扰了他们的前进,黎贝他们不得已,只能在原地停下休息。
“今年的雪下得大了,那明年的雪就下得小。”病梅说了一句。
“你还信这个?”黎贝拿了病梅的话去反驳她。
倒春寒,倒春寒,明明是可以开始播种的季节,寒冷的北风一吹,又把人高昂的兴致吹散。
“爹!爹!下雪了!”幼儿口齿还不清楚,这是他记忆中的第一场雪,下在春天。
“是啊,下雪了。”发出声音的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披着一件棉披风走了出来,“下雪了,天气又要冷了。”
“嘉儿不怕冷。”小孩子扑进了男人的怀抱,“屋子里暖和,嘉儿进屋就不冷了。”
男人伸出手温柔地摸着孩子的头,“可是外面冷啊。”
“进屋不就暖和了?”孩子眨眨眼睛说道。
“屋里为什么会暖和呢?”男人问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我知道!”小女孩的尖锐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哦,艳儿知道那就艳儿来说。”
小女孩从屋里跑了出来,与小男孩争夺父亲的怀抱,“因为屋里在烧着柴伙。”
男人点点头,“对啊,只有屋内烧了柴伙屋里才能够暖和。”他看向远方,接着又说到,“千千万万的百姓烧不起柴伙只能住在冰冷的屋子里,甚至会被活活冻死。”
“那他们为什么不烧炭啊?”男孩天真地问。
男人的表情变得悲怆起来,“嘉儿木炭是由什么东西做的?”
“木炭是由柴伙做的。”
“所以连柴伙都烧不起的人,哪来的木炭啊?”
小男孩似懂非懂,从父亲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