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你重要的东西,你在乎的东西,不过就是你那一点可怜的自尊罢了,吾在此地就是要将你那一点点的自尊剥光殆尽,你说这个对黎贝来说够解气吗?”
病梅拍拍手,一群人涌入,长相丑陋,浑身发脓,散发着一股恶臭。
“替吾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贵客’,听牢,什么手段都可以,就是不许弄死,”她缓慢地起身,“你怕什么?怕的不过是从云端跌入谷底,吾呢,把谷底拉深,让你好好品尝一番臭水沟的滋味如何?哦对了,还有你的女儿,虽然吾看你对待她也不怎么样,吾还是会让她来为你送终的。”
语闭,病梅便离开了恶臭的房间,临走前再发了一句话,“不许弄死!”
“唔——啊”
病梅不在乎他的惨叫,转头就走。
“吾去找侧室来好好商谈一下她父亲的事情吧。”病梅自言自语地走向关着秦婉的房间。
自从病梅过了门之后,秦婉直接淡出了黎贝的视线,黎贝甚至都忘记了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病梅记得。
“这个不安定的因子,吾可是要为你拔除。”
秦婉在那间小院子里该吃的吃,该喝得喝,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听说秦安死了,她乐得简直要没有官家小姐的模样,她的日子过得就更舒坦了,人都胖了不少。
一句尖锐的叫喊打破了头平静的日子,“吴王妃到——!”
秦婉一惊,黎贝这是打算处决她了吗?
她心惊胆战地出了门,一出去就看见了一个体态丰腴婀娜多姿的少妇,朝着她的房间走过来。
她双膝一曲,口中直喊,“罪妾秦婉参见王妃娘娘!”
“哎呀!妹妹这是何必呢?”病梅扶起了秦婉,“大家都是姐妹,不必行此大礼。”
“罪妾父亲——”
“嘘,今天不讲这些,吾问你,大顺和西南,你会选择哪一个?”
“大顺!”秦婉斩钉截铁地说,又给病梅磕了一个头,“请求王妃娘娘恕罪妾瞒报之罪!”
“这是怎么回事?”病梅笑盈盈的脸色瞬间转黑,她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秦婉,“实话实说。”
“罪妾并非秦安亲生女。”
“哦~”
秦婉一狠下心,回答了病梅的疑惑,“罪妾本为,西南一个小城县令之女,秦安看上罪妾薄姿,以罪妾家人为要挟强认罪妾为义女,要罪妾勾引吴王,套取情报,不得已才瞒王妃,请王妃恕罪!秦安于我,不过是一个害我与亲人分离的仇人。”
病梅的脸色由Yin转晴,“不早一点说嘛!既然秦安是你仇人,吾啊——还有一份大礼要送你!先与吾好好畅谈一番,接着,吾会带你去看你的大礼!”
秦婉连道多谢。
“何必言谢呢?现在大家都是大顺之主的女人!”
病梅笑眯眯地看着秦婉,眼神带着秦婉看不懂的探究。
她们只稍微聊了一下,病梅叫来下人,对着她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下人退下,病梅转头,“好了,妹妹去见一下,吾给你的这份大礼吧!”
在秦婉的眼中,病梅一直是笑着的,她的笑,带着秦婉根本看不懂的深意。
“来吧,来吧!”病梅拉着秦婉地手亲昵地说,“吾要给你的大礼就在前方了!”
前方是一间华美的屋子,是什么呢?秦婉想着。
是丝绸?是宠物?还是玉佩古琴?
她不知道。
病梅一推开门,笑着说,“秦安不是你的仇人吗?吾把仇人带到你面前来,随你处置,这不是一份大礼吗?”
秦婉的眼瞳霎时间紧缩,她看见的是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如人间地狱,令人心惊。
秦婉迅速的镇定了下来,她只能得知一个事实——病梅绝对不像表面那样好相处,现在她明白,病梅在观察她的反应,她的反应必须符合她的年龄阅历,她咽下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掀开秦安垂落的头发,随后,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她尖叫,“你这个混蛋,害我与家人生离,还要我认贼作父!”她捏起一个小拳头又狠狠地打在秦安身上。
病梅开着这样的画面,仿佛也满意了。
她上前,拉开秦婉,“妹妹,别生气!姐姐我自然有惩罚他的办法。”
秦婉的胸口起伏,眼泪也流了下来。
病梅摸着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凡是与大顺做对的人就是这个下场,你,可看得分明?”
秦婉恐惧地点了点头,“罪妾知晓了。”
病梅摸着秦婉脖颈处缓慢地说,“秦婉和你在西南时候的名字,吾要你都抛弃,以后你只可以叫墨月,你知晓了?”
墨月颤抖着身子,勉强点了一下头。
“知晓了就好。”
病梅还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模样,让墨月看着害怕。
病梅处理秦安的事情,黎贝处理江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