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口不一,还是嫌弃妾呀。”
黎贝的头疯狂的摇了起来,“不是,不是!”
她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最后心里一狠说到,“其实本王。。。本王有。。隐疾,以前打仗打废了那个东西。”
秦婉的脸瞬间炸红,结结巴巴地说到,“原来。。。原来。。是这样。。这样啊,王上抱歉。”
黎贝舒了一口气。
秦婉也舒了一口气,原来吴王还有这样的秘密,难关他不爱亲近女人。
黎贝心里哀叹,自己好好的一个吴王为了逃避女人,结果变成了太监,可悲可叹啊!
她们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黎贝就以军中有要事需处理为借口,逃似的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秦婉从里屋掏出了一只信鸽,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吴王不能行人事”,让信鸽带走了。
秦安收到了这个消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好笑,他摩挲着那张纸条,感叹到,“想不到,江南的英雄黎贝尽是一个断子绝孙的太监。”他哈哈笑到,“有意思,有意思!”
徐影上前问到秦安,“王上,我们该怎样处理这个消息?”
“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是!”
从此坊间多了一个小道消息流传,说吴王黎贝在打仗时被人砍了那个东西,所以西南王送来了二十个貌美如花的官家小姐做他小老婆,他碰都不碰!
小道消息先从西南开始传出,接着又传到了京兆。
“黎贝啊黎贝,吾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你了。”病梅躺在榻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非要吾去你身边,你才肯开窍吗?”病梅摇头,“不举,不举,你怎么可能不举呢?”她叹息,“吾还想跟吾的仪儿好弟弟多相处一段时间呢,这么快,你愚蠢的行动就要把我赶去江州。”
她吩咐人收拾好行李,愁眉苦脸的说,“又要舟车劳顿好几日了。”
此时的黎贝,流言尚未传到她的耳朵里。
为了找出那日为非作歹的人,她将二十个人全部拉到军中,让他们一一指证。
那些小姑娘怯生生地跟在黎贝身后,让黎贝心里很不是滋味。军中的人没做过坏事的自然问心无愧,不过有些人低着头,或用帽子遮着脸,黎贝把他拉起来,问道那些小姑娘,“是他吗?”
小姑娘点点头。
他们转了一圈,揪了十来个出来。
黎贝生气,气的是自己治军无能,她当场砍了一个人的脑袋,血溅在黎贝的脸上,黎贝抹开擦干净,呸了一声,“脏!”说完把佩剑直插地面三寸,啐一口,道,“以后还有谁像他们一样调戏民女,老子直接砍头!先把这些人给我带下去!明天早上在校场,通通腰斩!”
军中的人什么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一直保持着安静,直到看不见黎贝离开军中的背影,他们才长舒一口气,感叹到,“这些人真不要命,绿帽子还给王带上!”
黎贝生气当然不会是因为他们给她带了绿帽子,她只有失望和愤怒。她以为在她的统治下可以出现一片清明治世,但是现在呢?在她眼皮底下都有这样子的混账事情发生,这不能不说这不是自己的失败。
这还是她的无能。
她闭了眼,坐在榻上假寐。
突然有人求见。
是谁?
她宣人入内,睁开眼。
是白大柱。
“你来做什么?”黎贝问到。
“您还记得我们在云山县的事情吗?”
黎贝点头,“永远不会忘的。”
白大柱双腿一屈,跪了下来,“恳请王上看在我们在云山县的那些年的情谊上,放过我的兄弟!”
“兄弟?”
“没错,小人的兄弟那日多喝了一点酒,被是被人拉过去的!”白大柱磕头求饶,“他不是有意的!”
黎贝沉默,白大柱是她的恩人,没有他,也许他们娘仨都会死于饥饿或者兵乱,要她帮白大柱这个忙,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她又想起了齐莺儿,又想起了那些还在吐蕃的女人。
她闭眼,轻声开口,“大柱哥,你说他们这样与吐蕃人有何区别?”
白大柱哑然。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要杀一儆百。”
白大柱突然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那就请吴王将我的头也给砍了吧!”
黎贝睁开眼睛,盯着白大柱,“为何?”
白大柱惨然一笑,“因为那日我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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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梅花开如血色
“你不是有妻子儿女吗?为什么要这样做?”黎贝不可置信,“大柱哥,”她摇头,“我不信你是这样的人。”
白大柱一声苦笑,“我的老婆孩子?早死了!我就这么一个单身汉,那日又多喝了一点酒——这么多的姑娘在一个院子里,我们都以为是青楼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