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与目光迷离的我对视一眼,便滑身下去,连着上头浴ye的泡沫一同含进嘴里。
我两眼望天,仰靠在浴室的壁砖上接受唐奕川为我口交,他半跪在地,一手自慰,一手抚慰我的欲望。
唐奕川舌头灵巧,口腔美妙,在某个恰到好处的时刻,手指揉捏着我的Yin囊往外一拽,令我全身血ye为之一热。我愈发粗,愈发硬,最后一泄如注,爽得灵魂出窍。
喷头水不小,将身上的浴ye与Jingye一并带走。都射过之后我们开始拥抱,越拥越紧,他战栗,我也战栗,起初只是阵阵心悸,后来竟是浑身颤抖。
终于,唐奕川双手捧起我的脸,整个人全压过来。他的嘴唇有些凉,但吻得相当凶狠,好像饿狼附体,恨不能将我片片撕碎生吞下去。
我也这么吻着他。
长吻过后我心满意足,合眼就睡,朦胧中,感到自己被抱上了床。床软得不可思议,宛如一片沼,我不断下沉,下沉,直到将近沉底之时,被不知谁给的一个吻彻底拯救,如获重生。
那个吻轻柔如羽,飘似的落在我的唇上,那人还说了一句,我爱你。
一觉睡至第二天中午,我在唐奕川的床上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掀被偷瞄一眼,里头居然不着一物。
“醒了?”唐奕川竟与我同处一室,比起我的一丝不挂,他已经穿着整齐,此刻腰杆笔直地站在窗边,扭头看我一眼,便一把掀开了窗帘。
宿醉本就使人头疼,正午的灼热阳光更是讨厌,劈头而来,像Jingye一般射我一脸。
我被强光晃得眼冒金星,一点想不起遇见唐奕川之后的事情,只依稀记得临走时Timmy喊的那声“等人来接”,所以想也不想就问:“是不是Timmy让你来接我?”
唐奕川没答这个问题,只说你昨晚吐了一身,衣服可以穿我的。
生怕自己酒后丑态百出,又惹这位唐处长翻脸,我赶忙解释说自己喝高了,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作数。
唐奕川背光而立,不出声,看着我。
我愈发慌张,问他:“昨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唐奕川目光收拢,眼中微有寒意,反问我:“你想发生什么?”
这小子果然是变温动物,美丽无匹,冷酷到底。我被他问得莫名心虚,忍不住问了一句蠢话:“你家浴ye什么牌子?挺好闻的。”
令这问题变得更蠢的是唐奕川的答案,他看我一眼,淡淡地说,那个牌子没有味道。
我去浴室冲凉,看见盥洗台上已经放好了新牙刷,剃须刀与须后水也在触手可得的地方,说明这小子不止细心,而且相当屁Jing。
洗澡时,特意将沐浴ru凑近鼻子闻了闻,一个不常见的日本品牌,还真无色无味,搞得我莫名非常,昨夜里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异香,莫非真是那小子的体香?这个想法令我一阵恶寒,想来唐奕川也不会高兴。
我从浴室出来时,唐奕川正站在灶台前煮粥。同居那些日子,多数时间是我负责我俩的一日三餐,唐奕川只在心情好的时候会露一手。他的海鲜烩饭与红酒炖牛尾堪称一绝,芝士华夫饼与巧克力布朗尼也十分美味。有一次我们做爱到半程,我突然饿得难以为继,他便一丝不挂地下了床,一丝不挂地替我做饭。
昨夜吐了一地,胃部空空如也,一锅白粥激不起我的食欲,我来到唐奕川的身边,不满意地抱怨:“早餐就吃这个?”
“养胃。”唐奕川认真搅动着锅里的白粥,眼皮一寸不抬,摆着一副官老爷的架子教育我,“酒Jing中毒的人就少喝点。”
我心说丫装什么清高,自己药物上瘾还来教训我?于是我嬉皮笑脸地凑头上去:“大哥莫说二哥么,咱俩一个嗑药一个酗酒,彼此彼此。”
“我没嗑药。”唐奕川扭头睨我一眼,眼风犀利如刀,“你小子再鬼扯,我要你好看。”
“你没磕,是我磕,我磕。”我双手高举,做出投降的姿势慢慢往后退,退到安全距离。把一面锃亮的橱柜玻璃当作镜子,我揽镜一通自照,越照越对上头这张脸感到满意,忍不住就嘀咕起来:老子已经够好看的了,还能怎么好看?
我听见唐奕川轻轻笑了一声。
来到厅里,四下张望一番,唐奕川崇尚极简,家具非黑即白,东西不多,但看着就贵,反正干净得不像爷们住的地方。
唯一的一面装饰柜处于醒目位置,我一眼望见里头的啤酒瓶盖收藏册,还是当年的那几本,可见他的收藏再没增加过。
我挑选出那一本,翻开到熟悉一页——那个瓶盖的位置还空着。那枚瓶盖我取之不易,而唐奕川得而复失,似乎之后也再没找到过。
我摩挲着那个缺口,试图回忆起分手那天自己如何处置的那枚瓶盖,我好像悲伤欲绝,好像怒不可遏,好像心如死灰。
好像,我把它给扔了。
唐奕川端着粥从厨房里出来,他以全名喊我一声,我赶紧将收藏册物归原位,回头与他相视而笑。他似也看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