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眼睛里满是祈求。
容皓远把心一横,依旧没有答应。
容皓天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嚎叫着说容皓远这是要他死。
“我本身就活不长了,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很差了,戒不戒我都活不到中年,你就饶……”
他话还没说完就硬生生挨了容皓远一巴掌,然后他看到容皓远的眼睛红了,他脖颈上的旧伤映到容皓天的眼睛里,还有手臂上那块丑陋的伤疤。
“我都没说要死,你有什么资格想死。你想听我遭受了什么么?溺水,窒息,鞭打,电击,这都是小意思,他把钢针插到我的……”
“哥……哥哥,别说了,我不死……我不死。”
容皓天晃着脑袋拒绝再听下去,这些事让容皓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杀人诛心。
容皓远到底还是心疼他,俯下身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性器含到了嘴里。他的口交技术非常不错,甚至可以说是神仙技能。容皓天捂着嘴爽到哭泣,被容皓远笑话说他现在倒像是个被干的。
他在容皓远的嘴里泄了一次又一次,又插进那柔软的rouxue干了几发,二人折腾了一宿,最后沉沉睡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容皓远解开了他的束缚。
“皓天,欢迎重生。”
他把爱人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在他的脖颈上吻了吻,又吻了吻。
二人带着两大喜讯回到b市,周遭亲友开心的像是过年。
陈显明把容氏又重新交还到了容皓远的手里,揶揄了一句。
“容氏像个三姓家奴,太惨了,以后还是别让他易主了,老了,受不住了。”
“多谢,陈叔。”
容皓远轻描淡写的一句称呼却戳了陈显明的心口。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不堪,容皓远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容格打趣了一句。
“叫陈大伯吧,他比我大。”
“我比你小两个月成么?!”
尴尬被顺利的缓解,三杯酒下肚的顾明远贼兮兮的凑到容皓天的身边,问他以后怎么打算的。
“暂时还没想好,怎么了?”
“哥们开了个射击馆,要不要去当教练。”
容皓天伸出那两个光秃秃的手指跟他示意,顾明远直接拆穿了他。
“骗得了别人你骗的了我这个前刑警么?你左手也能持枪吧。”
“嘘。”
容皓天急忙嘘了两声,但为时已晚,容皓远手里的枣核已经甩到了他的头上,然后还嫌不够解气,又甩了几个,连带着顾明远一起打了。
“诶容大处长你怎么不分真假人,我帮你戳穿他你还连我一起打!”
“打的就是你,皓天我来养,不用你多事。”
容皓天眯着眼睛看向自家哥哥,特别自豪。
但后来他还是去顾明远的射击馆当了教练,耐不住那小子软磨硬泡加威逼利诱,毕竟能赚一分是一分,至少能赚出他给容皓远买甜品的钱。
“什么?你每天只工作两个小时?”
陆诚坐在容皓远的昂贵沙发上翘着腿,就差把红茶从嘴里喷出来。容皓远一记眼刀飞过,他急忙拿餐巾纸接住了嘴里的茶。
容皓天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容皓远的腰,小声黏黏糊糊。
“我是我哥养的金丝雀,工作太久会死的,你说是不是呀小天。”
蓝眼睛的猫咪咪呜一声,好像在应和主人的话。
陆诚指指点点,没眼看的样子。
“还要不要脸啊,啊?皓远,你就惯着他吧。你看这一人一猫,越来越不要脸了。小天不是橘猫啊也,你瞅瞅他胖的。”
“诶诶诶差不多得了啊,说我们家人上瘾了啊你?我惯的,有意见憋着。”
容皓远老佛爷一样翘腿喝红茶,十分享受容皓天在他身上粘着的感觉。
“诶你们俩一天天的就这样,不腻歪啊?他只工作两个小时,剩下时间你们干嘛啊?”
陆诚嫌弃的看了二人一眼,一脸的朽木不可雕。
“做爱啊。”
容皓远又恢复了原本婊里婊气的模样,陆诚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我Cao,你们俩一天做爱十个小时?还要不要脸了,牲口啊!”
“行,牲口让你现在赶紧滚,把我从意大利拿回来的红茶放下,谢谢,这边滚。”
容皓远笑眯眯的指了指门,陆诚败下阵来,赔了个笑脸,清了清嗓子道。
“对了,施岭这人消失了,你们知道么?”
一听到施岭这个名字,容皓远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拍了拍明显已经开始低气压的容皓天,优雅道。
“他消失不消失,这笔账我都记下了。早晚有一天我要在他身上加倍的换回来,包括……那一条人命。”
他没有提舒享的名字,但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