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带劲儿……诶,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陈显明险些捏断他的脖子,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话。
“你他妈给老子放尊重点。”
后来他再次遇见容皓远,对方居然已经身无长物,要靠替人预估股市糊口。他永远记得容皓远是如何在他这个亲生父亲面前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也记得容皓天那个狗娘养的看容皓远的眼神,病态,狂妄,让人发慌。
所以他再一次找到容格,放出话来,他要把容氏抢回来送还给容皓远。
“那是我儿子的,不是你的,容格,你一辈子Jing于算计,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容格却只是漫不经心的喝茶,然后告诉他。
“好啊,你看看他是认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爹,还是认我这个养了他二十年的亲生父亲。他完全不记得当年跳楼的那个女人,他对我大部分的恨来源于他的养母,我的妻子。他一直觉得那是他最亲的人,你猜现在你出来告诉他,那不是他的母亲,他会不会接受。”
陈显明当然知道,这场仗他再一次一败涂地。
时至今日,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陈显明没有打招呼就走了,等他走远了,容格注视着已经空了的茶位,长叹了口气。
容皓远再次因为生意到了F城的时候,却听闻新月街面临棚户区改造,老住户都迁走了,之后会分到集体供暖的小高层。那本就是个被遗忘的贫民窟,大概是新市长为了政绩才开了恩吧。
谈完生意,他驱车来到10号楼楼下,这里已经不再住人,但他还是能在潜意识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何玲的血,还有舒享的血。
他上了那个斑驳的楼梯,满墙壁的爬山虎已经枯了,周遭扔着一些人们不要的生活用品,没带钥匙,但那扇门根本就用不着什么钥匙。他一脚踹开破败不堪的门板,灰尘呛的他喘不过气来,屋里和他走的时候一样。
一张单人床,单薄的被子,地上散落的空酒瓶,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球。
他拿起那个廉价的水晶球把玩,想起了当年那个阳光干净的舒享。
他扬手把那个水晶球扔到了门外,那球状物体一路骨碌着,最后停在了一个人的脚边。
容皓远朝门口看了一眼,是一双干净的白球鞋,往上看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然后是白色的T恤,接着是一张干净不带妆的脸。
又熟悉,却又觉得是久违了的一张脸。
“舒享?你怎么来了。”
舒享还像当年一样背着吉他,装束完全还原了那个干净的乐队小哥,但他的眼神却已经不像当年一样澄澈。他轻声问道。
“为什么丢了。”
“本身我也没打算要。”
容皓远不像再和他纠缠,起身要走,刚到门口就舒享从身后抱住,他沉声警告。
“舒享,放开我。”
“皓远,为什么不能给我个机会。”
舒享的呼吸洒在他耳边,声音甚至带了哭腔。可惜容皓远薄情又冷血,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希望。
“不能,放开我。”
舒享突然笑了起来,在容皓远听来,那笑声中却带着哭嚎的感觉,下一秒他就被手帕捂住了口鼻,手帕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舒享常用的那种。
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隐约听见了舒享的声音。
“你会喜欢的,那个地方。”
第34章
容皓远醒来的时候只听到了仪器滴滴作响的声音,他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手和脚都被人拴了铁链,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他抬手去摸,真丝的料子,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心慌震颤。
好在嘴没有被塞上,他放出狠话来。
“舒享,你想干什么,马上放了我,我现在有搞死你的能耐,别惹我。”
一开始没有人回答他,他渐渐地慌了,索性开始破口大骂,他骂了将近两个小时,依旧没有人出现。
他逐渐明白,舒享是在打心理战。
他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进了房间,他动了动身体,铁链叮当作响,然后他听到舒享的声音,轻柔的,甚至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说。
“别动,一会刺偏了怎么办。”
容皓远向后移动了一点,他沉静的语气中带了些慌乱。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身上那么多纹身,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我的身上有你的名字,你也把我的名字写上,好不好。”
“你他妈有病么?疯子,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
“皓远,你怎么就不能认清现状呢,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不可能出去的。”
舒享扯了扯容皓远身上的链条,痴迷一样看着这个只属于他的容皓远。黑色布条和他白皙的肤色对比明显,身上的真丝睡衣下是若隐若现的ru尖和下体,因为惊惧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还要佯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