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她穿着粉色的裙子站在广场上微笑。
这张照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是谁放在这儿的?”沈航呆住了。
春风呼啸着,一股寒意漫上心头。
☆、迷情
我跌跌撞撞跑了下去,沈航跟在我后面叫着:林倾!你小心一点!你要去哪里啊?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楼梯跑到了门口的管理员处。
“大叔!”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嚷着:“谁去B区368号墓了?”
保卫大叔正在看电视,他惊讶的看着我张着嘴巴道:“什么?”
我急切的冲上去尖声叫着:“最近有没有人去B区368号扫墓?”
保卫大叔被我吓到了,他结结巴巴道:“这一天扫墓的人很多,我也不记得!”
我懊丧的看着他,看得他有点头皮发麻道:小姐,我真的不记得了。
沈航冲了进来拉走了我,他安抚道:“你别激动嘛,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这是你姐姐朋友为了祭奠她才会送过来的呢?”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心中万般苦涩道:“这张照片我从未见过的!”
沈航拥住了我,他低低道:“别去想了,也许是当年的朋友们来探望她也说不定。”
会是谁呢?
天Yin沉沉,轰隆隆的雷声滚滚而至。
沈航有点忧心道:“要下雨了,天气台说这几天是连雨天,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哭得很难受,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平复了心情才开车。
沈航一直陪着我,我强打Jing神开车去了乐源小区。
父亲是医学院的教授现在是吴江医院的院长也是吴江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母亲曾在教育部任职高位后期退休之后开办了恒力教育机构,在外人眼里他们优秀又很幸运,但是只有我知道自从失去姐姐之后,他们的人生变得很黯淡只有不停的忙于工作忙于事业似乎才能忘记姐姐去世的事实。
保姆张妈在炖rou,一进门就闻到了卤料的香气。
母亲坐在窗台边的轮椅上,两个礼拜前她从浴室摔了一跤,摔伤了脚所以只能在家里休息。
她看着我有点抱怨道:“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我还很担心你们。”
沈航为母亲检查了脚伤,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我坐在一边有点失神。
母亲发觉了我的反常她淡淡问道:“你去你姐姐那儿看过了?”
我点点头有些木讷。
母亲想了想说道:“已经十五年了,可是我总是忘不掉那天发生的一切。”她似乎在对我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
我和沈航沉默的听着。
母亲拉住了我的手,她眼圈里含着眼泪道:“我很后悔,其实我很后悔的。”
我默默将纸巾递给她。
那时候我的父亲在医学院任职,母亲也在高中做班主任两个人工作很忙无法照料两个孩子,所以把姐姐带去吴江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被留在乡下和nainai一起生活,直到念高中我才回城市和姐姐团聚,虽然时间和距离让我们不像其他姐妹那样亲密但是姐姐对我很温柔,她总是包容我忍耐我谦让我,如果她还在人世那么我也有个信赖和依靠的对象。
母亲性格很刚强,从小到大我很少见她哭,姐姐死的那天她似乎把毕生的眼泪都流个干净了,撕心裂肺让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深深的绝望还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无助。
自从那天之后,我每天都期待那个目击者再次打电话来,可是他没有,我不知道他是谁,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来电的号码是通过网络电话拨打的找不到圆头,一切陷入了僵局。
“也许是恶作剧呢!”周燊看着我很认真的推测。
我抱着肩膀有点不耐烦道:“不可能,不可能是恶作剧!因为我父母的坚持所以记者只是模模糊糊的报道了峮玉山森林公园杀人案的事情根本没有报道过任何细节!那个目击者应该是在现场他知道姐姐是被人拖拽到水沟里的而且知道姐姐穿了一件粉色裙子!”
周燊继续狼吞虎咽吃面条,三十分钟前我准备去美容院护理一下皮肤还没出门就接到周燊的电话,他在我家楼下跟拍一个男明星的绯闻已经两天没吃一口饭了。
我见到他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丐帮帮主。”
周燊胡子拉碴,印堂发黑整个人散发着垃圾堆的味道,他洗了一个澡然后绿着眼睛吃了我煮的素面,一边吸溜吸溜一边抱怨道:“有点淡。”
我懒得理他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他是我传媒大学的学长,曾经也是风度翩翩迷倒万千少女的风云人物本来很多人都看好他的前途无量谁知道这家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进入八卦杂志社成为一名狗仔队。
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汤心满意足道:“能够让林主播下面给我吃真是幸福啊。”
我吐着烟圈道:“少跟我开黄腔,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饿死你才好!”
周燊眼睛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