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出入境记录。”
安诺颜一听,神色一变,“没出入境记录?怎么可能?我们重逢那晚,新闻炒得沸沸扬扬就是他干的啊?”
韩牧泽点点头,“所以我更确定他改了名字。”
天啊!这是什么人?为了报仇,如此细思极恐。
安诺颜全身胆寒,然后又听韩牧泽说道,“我那时候以为这条线索断了,整个人都绝望崩溃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再晚一步,我爸可能连命都没了。可就在这时候,我爸回来了。他把他放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三天一直被锁在一个密不通风的仓库里,里面有水,有干粮。但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那个人的脸。仓库的墙上有个摄像头,还有个通讯仪器让他和那个人对话。他被抓来的头两天,对方什么话都没有说,空荡荡的房间就他一个人,他年轻时候毕竟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他知道如果对方真要他的命,就不会给他准备食物了。心里虽然恐慌,但还是被迫冷静下来。到了第三天,那个人终于和他讲话了。对方说——律师果然是律师,都到这种情况下了,还能如此从容不迫。我爸说,不然能怎样,就算躲在这伤春悲秋,他也不会把他放出去,还不如吃饱睡饱,省得和自己过不去。对方笑了,说好,看来他要重新估量他了。”
“那个人说我爸是无良律师,为了名利接了个案子,结果活生生毁了一个家庭。我爸很意外,问他怎么回事?对方说他是卓超的儿子,就是曾经他和刘海生联手起来陷害那个工地班组长坐牢人的儿子。我爸回忆了一下,记得确实有这么个案子。他把当初事情的发生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对方,他说当年所有证据确实都是指向卓超一个人,刘海生确实不知情,根本没有陷害一说。他说他韩天赞从来不会因为金钱名利,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安诺颜:“那对方相信了吗?”
韩牧泽:“嗯,我爸这个人我知道,如果让他做自毁名节的事,比杀他要他命。对方说,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和我爸没有关系。只是他还是想亲口听我爸说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他自己私底下肯定是调查过了,所以第二天他就把我爸放回来了。”
安诺颜松了一口气,“那你怎么不把叔叔接回国内,改天搞不好那个人又发神经把叔叔抓去怎么办?”
“我爸这些年在美国已经生活习惯了,我想接他回来一起住,都被他拒绝了。既然事情查清楚,我爸是无辜的,我想他应该不会再乱来。”
安诺颜跪在床上,怀抱住他的肩膀说,“那是不是说明你们都安全了?”
韩牧泽笑,手蹭了蹭她的后脑勺,“嗯。”
安诺颜连日来的愁云终于散尽,她的身子又凑得更近了些,怀抱得紧紧的,“哥,我很想你……”
她的鼻子轻触在他脖子处,蹭了蹭,那双眼睛蒙上了层层薄雾。
还好,你终于回来了。
还好,你平安。
“颜颜……”韩牧泽的声音一顿,带着隐忍的嘶哑,“你这样,我会硬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捂脸”逃走……
☆、小打小闹
“……”安诺颜全身一怔,退出他的怀抱,白皙的脸因为紧张红晕阵阵。
韩牧泽你这么坏,你的粉丝知道吗?
韩牧泽却把视线移向她的手臂,“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把她拉了回来,轻轻卷起她的衣袖。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块已经处理过的伤口上。其实只是很小的一道伤口,医生也说不会留下疤痕,但是韩牧泽此刻的脸上却布满Yin霾。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安诺颜解释,“不疼的。”
安诺颜见他不吭声,用手按着他皱起来的眉头,把它熨平。
“我来的时候已经让经纪人去联系节目组了,说你身体不适,会退出他们的节目。”
安诺颜讶异,“不用,我发烧已经退了,下期可以去录制。”
“这个节目太危险。我不想你去参加!”韩牧泽沉肃说道,“下次如果还有其他意外怎么办?”
“不会的,有工作人员在,他们不会让我出事,而且我还是新人,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在这行混?”安诺颜动之以情,“你也不希望我一辈子都在你的羽翼保护下才能生存吧?”
“我希望。”韩牧泽瞥了她一眼。
“……”
行,成功把天聊死了呗!
韩牧泽蹭了蹭她后脑勺,“你乖乖听话!我先去给你买吃的。”
“哦。”安诺颜讪讪,“那你帮我买些榴莲!”
韩牧泽眉头一皱,随后才“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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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安诺颜心心念之的榴莲终于买来了。她把榴莲切开,抓了一大块就往嘴里塞,“香味扑鼻”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房间。安诺颜吃完一块,吧唧吧唧嘴,望着窗户前挺拔料峭的身影,不由得笑了。
韩牧泽从小就怕这个味道,小时候家里吃榴莲,他一闻到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