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表兄妹之间的事便多了去。”
楚世阳闻言脸色微变:“你不信我?”
陈思语推开他,端坐起来,语气并不大好:“这些天你让徐管家跟着她,不就是怕我怠慢了她,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她吗?”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又不是刚从水里出来,睡了一觉脑袋清醒得很。”
“我叫徐管家跟着她,不过是怕她……”
“怕她受委屈了是吧!”陈思语直接打断他,不知是惊吓的后遗症,还是因为月事期间,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差劲,语气也越来越冲,“还有今天,在池塘边,你搂着她搂得那样紧,你看着她的眼神那可满是怜惜呀,怕是心疼坏了吧!”
楚世阳一脸难以致信地看着她:“怜惜……你何时看到我怜惜的眼神是看着她的?!我明明是在……”
“明明什么?你当我是瞎的吗?”
被她这般误解,楚世阳再忍不住,一把扯过她,将其在床上推倒,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
陈思语气急,直伸出拳头砸向他的肩膀,企图把他推开,嘴上也骂着:“你混蛋,放开!”
楚世阳知道她气急了,也不同她说废话,直接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弹,接着又伸出一手将她在身下不停挣扎着的双手扯过头顶固定住。
且不说陈思语还是刚醒,身体虚得很,便是她体力最佳的时候也比不过楚世阳随意那么一扯,此刻她身体已经动弹不得,除了剩下两只眼睛还能怒瞪着楚世阳,就只有那张骂人的嘴了。
“你这混唔……”本以为被楚世阳禁锢成这样,动弹不得,怎么也要好好骂他一通解解气,可是……
这混蛋竟然以吻制敌!妄图用他那生涩的吻技制服她?
即便她此刻万分想要甩开紧贴着她双唇并不断索取的人,但被他用余下那只手紧紧掐住的下颚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什么叫半点都动弹不得。
一时间,屋里再没有方才剑拔弩张似的冲突争吵,只剩安静跳动的烛火和唇齿交缠时发出的如水渍碾磨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陈思语已经到达了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如同虚脱一般,险些连气都喘不上的时候,楚世阳终于舍得放开她。
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人才像要活过来一般,胸膛大幅度起伏,楚世阳压在她身上也是这般模样,二人并不说话,但满屋皆是暧昧的气氛,配合着烛台上的烛火,燃得满室春光,散之不尽。
最后还是楚世阳先缓过神,方才变因过度输气而变得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开口问:“还生气吗?”
陈思语胸膛依旧在不断地起伏,她扭过头继续不说话。楚世阳也不恼,他放下自己的身体直接压在陈思语的身上,无视她的不情愿将人紧紧抱住:“周恬的心思并不简单,她的身份更不简单,我让徐管家跟着她是为了看住她,免得她在侯府惹事。未曾想……”说着说着,他的表情越发Yin沉,似在回忆着什么令人恼怒的事。
陈思语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未曾想什么?”
终于得到对方反应的楚世阳秒变摇着隐形尾巴的忠犬,完全不见方才的Yin沉脸色,按耐不住心中喜悦的他开始额头蹭额头,蹭啊蹭啊蹭~
“今日是徐管家的疏忽,不过是临时有事被支开了一会儿,就叫她得空下这毒手……不过你放心,她做的事,总是要偿还的。”
“偿还……”陈思语垂下眼睑,她不确实不够聪明,却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即便当时事出突然,可那柳条一下一下抽打着她的时候,她明白周恬在做什么。明明她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要被对方弄得那么狼狈。她问,“是赶她走吗?”
陈思语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亏待周恬的事,更何况对方不过才来了两天,她压根也没时间更懒得亏待她,思来想去,多半是为了楚世阳。这一点,从她被捞起后一直扒缠在楚世阳身上就能看明白。
有时候她虽软弱,可也不是一个脾气好到能让人随意欺凌的人,这一刻自然也不会为她说什么好听的话。
“现在……还不行。”楚世阳明白自己说的话很伤陈思语的心,但为了他跟国主的计划,周恬此刻确实不能赶走。他伸手错开那些伤痕抚上她的脸,眼中满是懊悔:“这些伤都上了药,疼痛虽是免不了的,但好在不会留下疤痕。”
陈思语别开脸避开他的手,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周恬毕竟是他表妹,还是国主安排在府里的,怎会因为她而赶人?
楚世阳手僵在原处过了许久才放下,他看着陈思语毫无表情的侧脸自顾自道:“我本安排了清阳好好跟在你身旁护着……今日你兄长来了,我们才……”
陈思语冷道:“你是要把事情怪到我兄长头上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思语转头看他:“那是什么意思。”
“我……”楚世阳低垂着头,不敢看着她,“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此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