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或者是你最完美的东西,这样,你才能割断尘俗,了无牵挂。”
昆山皱了皱眉,她刚要开口,寒花仙又说话了。
“而我,就是曾经的“被渡人”之一。”
他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苍老微弱,如几乎要掉落枝头的枯朽的树叶,摇摇晃晃的与微弱的生命相连着。
昆山暗惊,她抬眼看了一眼寒花,将视线移到他的腿上:“你最珍爱的东西是?”
寒花仙不说话了,摇了摇头将碗里的茶根饮尽,然后抬起头:“呦,忘了给你倒水。”
这茶闻着就一股子怪异的酸涩味道,连忙摆了摆手,道:“老爷子,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寒花仙道:“你找是找不到的,除非他们相中你,来找你”
☆、渡
昆山请教道:“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中。”
寒花仙闷笑一声道:“说这些也无用了,“渡”早在一千五百年前就被慕沉荡平了。”
昆山两只手"哒哒"的敲着桌子道:“还不兴人家死灰复燃么。”
说罢想了想又道:“或者有可能是冒牌货,想借着“渡”的名字兴风作乱造成恐慌也不一定。”
寒花仙道:“哦?"
昆山笑了笑站起身道:“多谢大仙,这就告辞了。”她左脚才踏出门,右脚就不迈步了,沉下脸道:“老人家,您真的不肯告诉我另一个会织幻境结界的人?”
花寒仙道:“无可奉告,留下来吃点饭吧。”
昆山终于将另一只脚迈了出去:“您自己吃吧。”
坨坨镇。
曼曼已经醒了过来,蔫头蔫脑的半躺在床上,神情萎靡,她的伤其实并不重,腹上的银针毒也没有伤及根本,不过落败一场,被人抛于山谷,心灵有点受打击,浑身上下都没个鲜活劲。
曼曼却告诉昆山一个重要的线索,打斗时她偷偷在那个斗笠男身上放了条小蛇,并变成线团的样子粘在他身上,而她已经通过与小蛇感应,查找出了斗笠男的位置。
斗笠男的位置就在三千里外的口哨洞。
坨坨镇立刻浩浩荡荡的前去口哨洞捉拿要犯归案。
斗笠男被带到昆山面前的时候,头上已经没有斗笠了,头发蓬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点肿,怕是被揍的不轻,他面色如土,抖的不能克制。
昆山轻声道:“你不是很威风吗,说句话让我听听,你叫什么?”昆山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带着嘲讽般的戏弄感。
一大清早的,还没起床,就被几百个妖Jing包围了,他让娘子躲在床底下,自己束手就擒被逮了过来,现在身边一圈钢叉围着自己,个个凶神恶煞,Yin测测的盯着自己。
男人哆嗦道:“谢远”
昆山细细分辨了他的声音,果然就是上次抓姚世杰的那个男人。
昆山又柔声问:“那你们把姚长老弄哪里去了?”
谢远哭丧着脸问:“什么姚长老。”
昆山道:“怎么了,你们“渡”敢做不敢当?”
谢远:“什么“肚”?”
昆山皱起了眉。
谢远哭唧唧道:“姚公子不是已经还给你们了吗?你们还要赶尽杀绝吗?”
昆山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谢远道:“我乃一散仙,平时跟娘子游历四川,那日我撞见天山几位弟子进了你们镇子交手备擒,我娘子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乔装进去救人,心想着还能跟天山交个朋友,可后来你们不是又把姚公子带回去了么,至于什么姚长老,我通通不知啊。”
昆山想骂人了。
寒花仙那老头子拿个从没有人听说过的“渡”来忽悠自己?
难道他骗自己?
昆山问:“我问你,你车子上画的是什么鬼东西?”
谢远回忆道:“哦,那个,那个车是我娘子收拾的,她胆子小,怕生人,我们就在车子外面拉了一圈帷幔,至于那上面画的图形,我并不知是什么东西,却不知犯了你们的忌讳么。”
昆山转过视线问手下:“他们一共有两个人,怎么就带回了一个,那个女修呢?”
手下道:“属下马上去找。”
谢远愁眉苦脸道:“你们不要为难我娘子,她只是个略懂法术的凡人,身子又弱,可不惊吓。”
昆山笑道:“不惊吓?她怂恿自己的丈夫进魔窟当英雄救不相干的人,我看挺能受惊吓的。”
谢远道:“我娘子爱插手闲事,只想救人,却是无心与诸位为难。”
昆山不耐烦道:“一问三不知,将他带到牢里去。”
“慢着。”白衣飘飘的姚世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怎么了,姚公子。”昆山一看见他,就知道天山弟子即将现场演绎他的宽容,辩是非,以及大度。
果不其然。
姚世杰嘴里连连说着:“借光,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