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谢谢。”邹久轻轻地道谢。雨把她的衣服全部大shi了,勾出那时青涩的弧线。
“那就好……。”保安意味深长的笑了。正当邹久迷茫的时候突然背后又一双大手捂着纱布捂住了她的呼吸。顷刻之际绝望chao水一样涌来。她听见有人说“哥,你可别给弄死了。”
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变了。父母责怪着对方为什么不看好她。灰白的墙壁,撕裂的痛苦。她听见病房外面有人窃窃私语。
“隔壁那个女娃子哦。可怜的咧。听说是被人那个啥了,这可怎么活啊。清白都不在了诶。”
“她啊,谁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听我朋友的姨妈说的。那女孩子可不简单,当时穿的短裙那。大腿根根都没有盖住。”
“哦哟,这么厉害的。小小年纪不学好。脏啊。我家孩子可不能这样。”
邹久捂住耳朵试图阻挡着那些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同情的声音。没有用。那些东西就是附骨之疽,荒烟蔓草。捂着耳朵能够听到,闭着眼睛还能看到。病房外的对话还在继续。邹久崩溃的哭了出来。眼泪就是洪水开闸,停不下来,不想停下来。
十天之后出院了。什么也没有变好。
校园里每个人都在看她。每个都在议论她。邹久知道他们怎么说自己的。他们都说自己是□□,就是自己寂寞了。校外的堵着邹久,从恶心的地方掏出钱扇在她脸。逃跑的时候被打出了伤。于是他们开始说她玩重口味的。没有人在乎她的解释。平时最喜欢她的语文老师把她调到了最后面的位置。哪里靠着垃圾桶。
“老班做的太棒了!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桶里面。”他们故意大声嚷嚷着,想让她听到。最好自觉退学,免得污染学校的空气。
上厕所的时候被一群女孩子围着把邹久按在水里面。她们哈哈大笑着。上课铃响了她们把邹久往厕所一锁,走了。
水呛进了气管,无法呼吸。身体像死鱼一样抽搐。
明明已经脱离了洗手盆,却还是像有水把她包裹着。一开口就是气泡,无法沟通,连眼泪也不允许被看见。隔着那层荡漾的水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怪诞的世界。她去找了心理医生。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就在她以为自己也许能够摆脱Yin影的时候。邹久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来例假了。
那一刻,有人轮着巨大的带着恶意的锤子将她的生活锤得支离破碎。邹久羞耻的将自己的尿ye放进了格子里面。两条鲜红的线无情的嘲笑着她的天真。
第二次的绝望。什么都没有。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邹久还有能够在泥沼里挣扎的力量那么第二次翻涌的泥浆将她全部吞没。从此之后动弹不得。
在打掉这个孩子之后邹久去了另一个城市。没有人知道她的曾经。那种安心感让邹久渐渐放松了。打工、学习、成长。还认识了一个和她一样的女孩子。邹久想做一个好的记者帮助更多的女孩子,帮他们走出Yin影。美好的愿望埋在土壤里面等着发芽。
后来男人又来了。父母要求自己和他结婚。毕竟已经“不洁”了。邹久跑了。同样的雨夜,索性还有闺蜜。她裹着身上披上的咖啡色的摊子,灯光混合着咖啡的芬芳让她一点点地放松。闺蜜安慰着她。睡意渐渐袭来。邹久抗不出,沉沉地睡了过去。
生活对她有着永恒的恶意,那个有着相同经历的闺蜜把她送回了恶魔的手里,这一次她抄起来刀。在男人用力的时候,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脖子。血糊了她一脸,流进嘴里淌进心里。那颗种子最后也没能长大。
“想起来了吗?”那就是你的孩子。女鬼伏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邹久疯狂的摇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刀那!我的刀那?我要杀了你啊啊!”
“可怜吗?痛苦吗?”女鬼问道。
邹久看着她,泪水流了满脸。她扑通一下跪在女鬼面前扒住她的大腿哭泣。“救救我吧,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说完邹久将自己的头狠狠地向地面撞去。顿时血迹蔓延。
“饶了你?那我那?你当时不也是一样,逼我认下了那个□□犯的孩子。”女鬼张开了骨头。笑的肆意。“你好可怜啊,你有好难过的过去啊,可是你凭什么伤害我那?你凭什么传播我的谣言那?我们!我们才应该是一起的不是吗!。”她咆哮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失去神智的邹久荒诞的觉得好笑。
没有人在乎你有什么样的过去。当你伤害他人的时候你就变成了恶鬼。
邹久看着那个孩子向自己走来,一点点变小,最后还原成一个婴儿的模样。缓慢地爬到了自己双腿下面重新回到了子宫。
没有痛感。更是温暖的感觉就像泡浸了热水里,飘飘然的。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母亲的子宫那种感觉让人心安。
辛文修抱着房浩风看着邹久渐渐陷入沉睡。最后点点萤火燃起,烧成灰烬。所有一切归于虚无。
“你还是心软了。”他说
“是的。我恨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