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呆了好一会,迟迟不见柔儿回来,浅浅放下手里的针线和衣裳来到门边,把门打开。
在房内呆久了,总是觉得有那么点气闷难受。
她步出门外,抬头只见轻飘飘的雪花一直在无边扫过,漫天漫地的,丝丝缕缕,动人而凄美。
数日之前风影夜还曾对她说,若是与他一起看,那漫天的雪花定是美的。
想起自己那几个男人,唇边又不觉挂上星星点点甜美的笑意。
生活真的完满了,她这一生也不再有任何其他的追求。
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看着它在自己掌中化去,浅浅浅笑着,正要转身回房时,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强悍的气势从身后扑来。
她蓦地住步,回眸望去。
一袭白衣在雪花中迈步而来,看着动作缓慢,可却在转眼间已来到她跟前。
浅浅还没来得及惊呼,人已经被他抱起,眼前的一切瞬间万变,风雪熏得她连眼眸都睁不开。
男子拉开衣袍挡在她身前,脚下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转眼间已远离那一方。
……一袭白衣迎风摇弋,那件外袍已经落在她身上。
看着站在崖边的男子,这一刻浅浅竟忽然有了一种被称之为“安宁”的感觉。
他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可这次相见,不知为何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害怕,是因为他的眼神比起过去的凌厉和复杂,多了几分清透和无奈吗?
“你把我带到这里,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看着他绝美的背影,她轻声道:“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花那么多的心思。”
过去的恩怨早已经在他的战败中烟消云散,这一刻没有怨没有恨也没有惊慌,她的夫君已经回到她的身边了,而这个男人,其实对她从头到尾是有一份守护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帝无涯回眸看着她,脸色平静,眼底似没有半点波澜:“我忽然出现,你不觉得讶异吗?”
“不管讶异不讶异,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讶异又能改变些什么?”
“你变了。”帝无涯返回走了两步,拉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却没有过去与她亲近,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天边那般遥远而空灵:“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有区别吗?”她抬着眼帘看着他,竟笑了:“不管是谁的也不是你的,是不是?你把我送到他们身边,我曾经怨过你,也曾经怨过自己的命,可现在我感激你,帝无涯。”
他大掌紧握,但她看不到,依然沉醉在自己的幸福中:“如果不是当初你让他们进我的公主殿,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与他们相遇,不管你曾经做过多少伤害我的事,看在这点上我们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如今我人在你这里,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回去。”
“你真的变了。”变得比过去多了太多的从容和镇定。
他无声叹息着,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只是短短半年,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抱着他,整天喊他师父,说着喜欢他,将来嫁给他的小姑娘,她真的长大了。“不想见我,那是不是……也不想见那个叫君四海的男人了?”
浅浅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帝无涯的目光却在告诉她,她没有听错,他刚才说的,真的是……君四海。
掌心一紧,她沉声道:“他现在在哪里?”
……
谜一样的山洞里,不知是谁的一双巧手,将整个山洞布置得如同在仙境一般。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甜气息,有那么点像女人身上的幽香,尤其,还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女人。
刚进来,其他人或许还没有注意到,赫连子衿却双眉紧蹙,瞬间就要后退,但,也只是想而已,当闻清楚这份幽香中果真有自己女人的气息之后,他知道,今夜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山洞最深处,分明有两个人在纠缠,在粉色的纱幔后方,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男人和她一样,身上连半片衣缕都没有。
热火的巨大rou棒,此时正深深镶嵌在女人小得可怜的rouxue里,女人眉心皱得紧紧的,分明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的巨大,十指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如同哭泣一般的呻yin不断从口中溢出。
这活生生的春宫画面,如果不是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已经认出那个被欺负的女人是他们的娘子,这几个男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掉头离开。
走在最前面的东陵默瞳孔一收,身形一晃,转眼间,人已经来到两人面前,大掌蓄满了力量,就要对着浅浅身上的男人一张挥去。
可,就在看到浅浅赤裸的身子时,掌心的真气竟在一瞬间散去,他双眸变得幽深,整个身躯彻底滚烫了起来,心里眼里,只剩下那个在男人的巨物之下被不断撑开的小xue,只剩下她被撞的晃荡起来的双ru,已经一声声充满诱惑力的娇yin。
不仅仅是东陵默,就连后一步感到的赫连子衿以及轩辕连城,甚至风影夜都一样,只是一眼,人就像是被蛊惑了那般,目光落在他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