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真的只想好好珍惜她,从未想过让她有半点不好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相守着一路走下去,既然是我的娘子,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这样,浅浅。”
一声“浅浅”,打散了浅浅心里多少考虑与不安?
眼角酸酸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嘟哝起红唇抱怨道:“你刚才很吓人,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难看的脸色,我真怕你要惩罚我。”
赫连子衿知道她活在他们身边时总是在受着委屈受着压迫,可这真的不是他们的本意,没有人想让她过得不好,更没有人希望看到她苦哈哈的脸。
如果可以,他们所有的人都希望她一辈子都笑得幸福,过得快乐。
“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大掌落在她额前,拂开她散落下来的几缕青丝,他柔声道:“像在名剑山庄的时候,你若是不想,我不强迫你,等你自愿给我我再要,好不好?”
浅浅心里那个感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身边的男人,能做到这一步的也唯有赫连子衿了。
可是,她分明感受得到他身上炙热的气息以及那紧绷的身体,还有两具身躯触碰在一起时,他一不小心抵向她的男儿象征……明明这么渴望这么想,却还能把这份邪念给强压了下来。
“子衿。”她低喃了一声,这次主动伸手牵上他的颈脖,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这一生能遇到,能与他厮守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子衿,我现在好了。”她幽声道。
赫连子衿挑了挑眉,唇角轻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开始和我做了,是吗?”
浅浅红着脸,没想到他说话竟这么直接,什么开始做,就不能装糊涂些吗?
见她的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赫连子衿才敛去唇角的笑,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声音在一瞬间又变得沙哑了起来:“真的可以了吗?”
他是真的很想,想得快到失控的地步。
分开了这么久,若是不想,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他不仅正常,还比一般人男子要强悍太多。
试想一下两人在一起之后他有多少机会曾经与她亲近过?
在名剑山庄那次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二日回到公主殿,在她被宣进宫里见太后时,他本想与她在倚风阁好好亲热一番的,但没想到中途又被打断。
昨夜……昨夜不管怎么说,还有东陵默和轩辕连城在场,于他来说始终是不算的,昨夜就连和她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像现在这样?
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今软玉温香在怀,她甚至主动牵上他,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放纵,这时候还能忍的话一定不是个男人。
所以,他不忍了,也忍不住了。
长指从她脸上划过,沿着她细腻的脖子一路往下,迅速扣上她柔软的身子,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薄唇,一边纠缠一边哑声问道:“如果身子不舒服就告诉我,我能停下来。”
浅浅用力咬着下唇不说话,分明已经动情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能停下来?
尤其两人交叠在一起时,自己轻易能感受到他那份强烈的渴望,这时候若是能停,只能说她的赫连子衿真的是圣人,前无古人的高洁神圣。
赫连子衿也不想做什么圣人,随手把自己身上的那件薄薄的睡袍扔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他倾身而下,再无半点顾忌,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游弋了一会后,直接把她修长的腿挑了起来。
浅浅已经做好了准备躯接纳他,可就在他抵向自己一举闯入的时候,一阵熟悉酸楚气息又从胃部涌起,这冲动来得太快,快得让她完全来不及去应对。
等赫连子衿激动地握上她的腰,低吼着用力闯入的时候,她忽然身子一阵僵硬,用力推了他一把,头一侧竟然又是“哇”的一声呕吐了起来。
虽然,这次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可却还是不断在干呕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脸黑了,心快要死了,只觉得头顶上乌云密布,Yin沉的气息浓得无论如何挥不去。
已经进去了根本不想停下来,可这女人还在不断呕吐。
他大掌落在她心口上,本是想着给她顺一顺气,让她好过些,却不知道怎么搞的大掌落下的地方竟是这么柔软,落了下去便放不开了,不仅没有给她顺气,反而一把扣上用力蹂躏了起来。
这下,浅浅更是忍不住疯狂干呕了起来。
其实身子也在动情着,可却真的压不下那股冲动,最终身上的男人僵硬着身躯,黑着一张脸,在她纤细的身躯慢慢退了出来。
依然像刚才那样随意给自己披上一套衣裳,拿起软巾为她清理着软榻上的污物,随后拿锦被把她裹起来抱到长椅上,才又出了门命天心换一床被褥来。
这么折腾了一番后已到了后半夜的时分,虽然大家对他出现在他们皇子妃寝房的事情十分不解,可是,既然连皇子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更无话可说。
其实轩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