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ru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结了血痂的nai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啊…不……疼啊…”林洁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ru头被撑的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林洁疼的拼命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那匪兵见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rou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林洁四门大敞的下身。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林洁柔软的ru房,匪兵将粗大的rou棒插在她的Yin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的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rou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的扭动,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乐趣。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rou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象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林洁的ru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匪兵也在林洁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Jing。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洁ru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ru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nai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拼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rou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林洁疼的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匪兵转过另一边,抓住林洁另一只ru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两个匪兵听见林洁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ru房。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nai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林洁疯狂扭动的屁股yIn笑着说:“老弟,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两个匪兵一听,争先恐后地脱了裤子,其中一个快一步,“噗”地将rou棒插入了林洁的下身。林洁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那匪兵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Jing。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ru头里爬出来,两个匪兵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Jing,蚂蟥和林洁都软的动弹不得了。先前那个匪兵把刚爬出来的蚂蟥拿走,又把瓷盘连同刚才剩下的4只蚂蟥放在了林洁两个ru房之间的地上。刚才的残酷场面又再次出现了,林洁已是Jing疲力竭,蚂蟥却是Jing神十足,在林洁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再次全部钻入了她的ru房。
蚂蟥第二次钻进林洁ru房的当儿,冷铁心和郑天雄带着几个匪兵进来了。冷铁心蹲下身端详着锁在铁笼中的林洁痛不欲生的脸狞笑着说:“林小姐这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话,我让你夜夜都这样过!”说完努努嘴,跟来的匪兵抽出插在笼中的木杠,打开手脚的铐子,开了笼门把林洁拖了出来。经过一夜残酷折磨的林洁不要说站,连躺也躺不住,象一快散了架的软rou瘫在地上喘息,腿还习惯性地蜷缩着。冷铁心道:“扶林小姐起来!”两个匪兵抓住林洁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冷铁心扫了一眼只剩两条蚂蟥的瓷盘,盯着林洁肿大的ru房看了好一会儿,捏起沾满血污的ru头,看着象小嘴一样咧开着的nai眼嘲弄说:“林小姐,生孩子可不是这么个生法,你赶紧招了,我马上送你去美国,好好生个孩子过日子。”见林洁毫无反应,他牙一咬说:“好,我先帮你把这两个东西弄出来!”说着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宽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洁的ru房,高高举起竹片,“啪”地一声脆响,竹片打在柔软的ru房上,一道红印顿时肿起,血从ru头中窜了出来,溅了他一身。林洁浑身一颤,无力地在两个匪兵手中扭动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郑天雄见状托起林洁的另一个ru房,也照样打了起来。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脆响,血花四溅,林洁的两个ru房在这两个恶魔手里迅速地肿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ru头上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rou身。冷铁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蚂蟥身体,一手握紧林洁的ru房,猛地一拉,蚂蟥被生生抻了出来,后半截的rou身完全被染成了红色,林洁“啊呀”地惨叫起来。郑天雄学着冷铁心的样子将另一边ru房里的蚂蟥也揪了出来,林洁终于疼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泼醒,她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喘息,冷铁心蹲下身摆弄着仍在流血的ru房说:“我今天给林小姐预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开始之前要先来点前戏,给你活动一下筋骨,万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也可以免去我们很多麻烦。”他说着,几个匪兵已经把林洁的手脚都铐了起来,又把两副铐子捆在一楚,使她成四马攒蹄状。他们用一个铁钩钩住捆在一起的铐子,把林洁吊了起来。他们把她升到齐腰的高度停住,她的头向后仰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一个匪兵脱下裤子,岔开腿站在林洁头前,她的脸刚好对着匪兵sao臭的阳具,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个匪兵也脱了裤子,来到林洁身后,抓住她高吊着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