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领悟自己就是贱命一条,稀里糊涂上赶着让何云炙随心所欲,身体传来的疼痛撕扯使她有些受不了,或许女人生来就是遭罪的命,虽没有破身那次来得凶猛恐怖,但依旧是疼之欲裂的独自煎熬,她自认胆怯了,在这件事上她是弱者,甚至不敢去看何云炙的表情,咬住下唇紧紧蹙眉,这种抽痛下体的折磨啥时才能结束啊,但愿这事最后一次……
何云炙见奈嘉宝不哭不闹,顺从的搂在他脊背上,指尖时而抓紧时而捏紧,她细微的闷哼似乎在强忍着痛苦,何云炙不由自主的将她拉到眸前直视,奈嘉宝原本的蛮泼气息不见踪影,呈现在他眸中的,只是一个皎若秋月的女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你怎么了?”
奈嘉宝不予回应的瞥开眸子,她确实是在赌气,为啥女人就该受罪迎合男人,为啥她感觉自己就是何云炙发泄的玩偶,可所谓何云炙的妻子,她又能说不吗?
女人真软弱,几千年来男尊女卑委曲求全便是女人的天性,她暗自决定,一定要从心里上征服这个男人,非让这男人俯首帖耳惟命是从不可,奈嘉宝想入非非的扬起嘴角,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狂妄霸道的何云炙早晚在她手中成为温顺的小羊羔!——
何云炙见她从抵触到亢奋,不由问,“笑什么呢?”
奈嘉宝眨眨眼,爽快道,“何云炙,你会不会爱上我?”
何云炙反应不及的怔了怔,“你是我的妻子”
奈嘉宝单手搂在胸前,指指水下,“也就是说,你无论爱不爱我,都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奈嘉宝平静的口吻反而令何云炙难以回答,一直以来,只知晓她是他的女人,爱与不爱似乎扯的太远。
何云炙放下她站起身,奈嘉宝的目光肆无忌惮无惧羞涩的汇集他身躯上,他迟疑片刻,急忙跳出木盆,利落的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快速走出房门。
奈嘉宝不明所以的缓缓眨着眼睛,何云炙怎比女人还害羞,难道忘了他才是那罪魁祸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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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重重
“何云炙你给我开门!”奈嘉宝站在房门外狂敲,何云炙只对着窗户说了一句让她睡别处,就再也未回应过。
“别喊了嘉宝,你夫君定是生气了” 朱子龙练完剑回来,正巧听到奈嘉宝鬼吼鬼叫。
“生气?啥意思?”
“你想啊,你拿他的命赌钱,又喝得酩酊大醉吐他一身,换做哪个男子会不生气?”朱子龙落井下石的挑眉一笑。
奈嘉宝想想也对,突然一惊,“何云炙全须全影的进来,我的银子岂不是没了!——”
“……”朱子龙设身处地的替何云炙难过了一下。
“要不再赌次,让你翻本?”朱子龙引诱道。
奈嘉宝谨慎的抬起下巴,“赌啥?再让他干玩命的事可不行!”
“嗯……就赌我与何云炙谁会赢”
奈嘉宝脖子一梗,“看你眼珠子乱转肯定没安好心眼儿,方才喝酒就是你引的头,说啥他死定了,叫我喝点酒想开点,如若不然何云炙未必气恼成这样,不赌不赌!我才不会再上当!”
朱子龙灿烂一笑,“呵,我也未想到他能安全走出,你夫君太令我着迷了”
“……”奈嘉宝冒下冷汗,断袖之癖?何云炙魅力不小呀,男女通吃!
“去去去,对男人说这话你也不觉得恶心?”
朱子龙费解的抿抿唇,“为何恶心?我就是看上何云炙了,叫他陪我玩几天再走”
“……”奈嘉宝嫌弃的倒退几步贴在墙壁上,“我一早便看出你这毛头小子心术不正!原来还是个心里畸形儿!”说着,奈嘉宝跑进隔壁的房间紧闭大门。
朱子龙不懂发生何事的歪着头,他只不过想与何云炙比试比试罢了,奈嘉宝为何反应那么大?好似自己要跟她抢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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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朦朦亮,何云炙便走出房门,山间云雾环绕飘渺如丝,混合枝叶草香的凉爽沁人心脾,他不由Jing神一振,扬起头环视四周,这山寨果然建地巧妙,二面悬崖陡峭二面靠山而立,就好似平地分隔砌起一座高墙,从山外看已是尽头,峭壁又高耸入云端,随之安稳牢靠的隔出另一处世外安身之所。
“听嘉宝说你是大内侍卫” 朱子龙懒散的声线从何云炙身后传来。
“……”何云炙轻声叹气,转身严肃道,“你是否该唤她何夫人?”
朱子龙一怔随即笑起,“吃味啦?可本少主还未想好要不要放你们离开”
何云炙坦然扬目,“怎么,你反悔了?”
朱子龙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是呀,我怕你去官府告发我”
何云炙沉思片刻,以迅雷不及掩耳抽出剑抵在朱子龙的喉边,嘴角一扬幽雅笑起,“擒贼先擒王,看来何某只有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