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着的封世言最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封世言被扔了进去,然后门被锁上。
直到门再次被打开,已经是峰会结束以后,进来的是王琛,他没有参加峰会结束之后的宴会,而是来到了这里。
他关上门看了一眼,看见封世言躺在床上还没醒,那双手被反绑在后,而一条腿的脚踝则被拷在了床尾的床框上,是醒来了也绝对逃不掉的。
“封世言,你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吧?”王琛狞笑着,按理说,他本来不应该对这种比他还年长几岁的老男人感兴趣,但报复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
在压抑不住报复的快意,他扑到了床上用力地撕扯开了封世言的衣服,嘶哑着声音说——
“当年竟然敢拒绝我令我难堪,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半点温柔,只有侵占和掠夺,期间封世言被痛醒了过来,他看着王琛令人作呕的样子,却无法逃脱。
仿佛永不会停止一样,因征服感而满足而疯狂的王琛一次又一次地□□着他的身体,疼痛与不适遍布全身,而被拷在床框上的脚踝早已勒出了道道血痕。
就像被拖入地狱一样。
好久之后,彻底发泄完的王琛终于停了下来,从床上下来的他穿戴整齐,离开之前解开了绑着封世言双手的绳索,然后把拷住封世言的脚的钥匙扔到了床上,说:“封世言,记住今天所受的屈辱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说完大笑了几声,就关上门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封世言才伸手试图去拿钥匙。
被反绑太久的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第一次拿钥匙的时候没拿住,第二次才勉强拿住了。
当他动作艰难解开了脚踝上的手铐,试着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在了地上,已支撑到极限的Jing神也终于再支撑不住,就这样直接昏厥了过去。
宴会尚未结束,而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已经历经了很多次。
脚步声传来,门再次被打开,但是进来的不是王琛,而是那个总是待在封世言身边的人,钟名扬。
其实他从走廊走过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封世言和那两个危险的身影,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去救封世言,而是选择现在才出现。
手机震动了起来,钟名扬拿出手机,听到了封哲的声音。
“我爸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你清楚他在哪里吗?”封哲问。
“他现在和我在一起,”钟名扬看了一眼倒在脚边昏迷不醒的人,看见那身上的血迹斑斑,“他没事。”
第四十章
当封世言醒来,只看见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而且还盖了一件外套。
他的视线向旁边掠去,看见了坐在一旁的钟名扬。
“现在是什么时间?”封世言问。
“凌晨一点,宴会已经结束了,这是酒店的房间。”钟名扬放下手上的书,说。
“凌晨一点……”封世言扶住额头,因药物昏厥而残余下来的疼痛并未完全消退,而身上的酸疼更是无法忽视。
他没想到王琛会做出这样疯狂而变态的事。
现在一想到那张脸,封世言就觉得无比恶心。
“需要去洗个澡吗?”钟名扬问,“需要的话,我去放热水。”
“需要。”封世言说,嗓音里却不免带了些许嘶哑。
身上的黏腻感更是让他想要立即清洗这个身体。
于是钟名扬起身向浴室走去,封世言看着他的背影,自始至终,钟名扬的脸色都平静得像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水已经放好了。”好一会儿,钟名扬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封世言于是起身,可刚一起身脚上一软就半摔下去,他手紧紧扶住沙发,又被钟名扬几步过来扶了起来。
他看清了自己脚踝上的道道血痕,是被铐住脚拼命挣扎时留下的伤。
封世言的手从钟名扬的搀扶里撤了出来,将钟名扬留在客厅里,然后独自一人向浴室走去。
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封世言将衣衫又再脱了下来,他看清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和痕迹,咬了咬牙入水,那大大小小的伤口立即就灼痛起来。
直至整个人都浸了进去,灼痛稍微消减,而水里已经晕染开一丝丝的血色。
封世言抬头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有这么一刻,仿佛觉得疲累得有些无法承受。
他阖上了眼。
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生来的自傲让他浑身都长满了刺,也似乎不知不觉地得罪了很多人。
直至有一次,独身一人的他被围堵在巷道里,眼前的那些人都带着狰狞的笑意。
好不容易从那围堵中脱身而出,一直到了很远的地方,浑身剧痛难忍,他扶住墙终于脱力地跌倒下去。
眼前却忽然伸来了搀扶的手——
“你没事吧?”
他抬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