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人,而是像捕获到猎物的野猫一样,要先将可怜的猎物玩弄折磨到半死,再看着猎物挣扎着渐渐死去。
对他来说,这种过程也是难得的乐趣。
现在封哲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裤,硬韧黑亮的皮鞭上还带着微小的倒刺,每一鞭抽打下去都几乎是直接抽打他的身上,每一鞭抽打下去都能看见白色的衬衫透出了底下渗血的鞭痕,每一鞭下去董志弘都能听见那几乎咬碎在牙里的痛叫……
他看见封哲无处可逃,看见封哲的手脚都被绝不可能扯断的锁链禁锢着,看见封哲因为鞭打的剧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躲避,却只有锁链剧烈挣动碰撞的响声混在压抑的痛声里。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困兽。
平日里磁性惑人的嗓音,现在只能破碎在这挣动里,回响在这地下室里。
越是听着封哲的痛声,越是看着封哲凄惨的模样,董志弘就觉得越是兴奋。
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王,在此时此刻此地可以掌控一切。
就像他曾经掌控他那可怜的妻子一样。
董志弘的动作始终没有丝毫的怜悯,直至汗shi透了封哲的衣裤,直至沾满了血和汗的衬衫紧紧贴在不算单薄的有着紧致线条的腰背上……
董志弘停下来了。
“手有点酸了。”董志弘说。
他看见挣动的动作停下来了,听见痛叫的声音也停下来了,现在的封哲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整个人像破烂的一样被拖拽着勉强坐在地上,气息不稳地喘息着。
低垂着头,可怜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兽。
董志弘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皮鞭,上前蹲下身去。
“很痛?”他伸手抚上了封哲身上那从破损敞开的衬衫中露出的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拇指看似地温柔地抚着拿到血痕,随即用力地按了下去——
“啊!!”
董志弘满意地听到了封哲的痛声,看见那张因为剧痛而自然抬起的脸。
刚才的皮鞭刻意地避开了这张脸,所以除了淋漓的冷汗并没有多少伤痕,还有那双平日里就算带着微笑时也沉静的眼睛,现在也shi润了起来。
“你明明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罪的,”董志弘的话音放缓了,听起来竟然有那么点安慰的意思,然而事实上绝对没有安慰的意思,“偏偏又要咎由自取。”
封哲强抑住几乎令人昏厥的疼痛,只看清了董志弘犹如嗜血的野兽一样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他一双手有力地扯开了封哲肩上碍事的布料、固定了封哲的头部,就往那脖颈之间用力地咬了下去——
像吸血鬼、像蛇、像是要隔着皮rou直接把封哲的颈动脉咬碎一样。
封哲被束缚着身体,经历过刚才的折磨现在也根本没有力气躲避来自颈上的痛,他只能无法控制地紧绷着身体战栗着。
渐渐地,痛得难以忍受啃啮变成了没那么痛的吮吸,侵略的气息从颈上到了肩上,在触及那道道伤口的时候立即又让封哲痛得惨白了脸色。
男人都是有侵略性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性。
但那只是对正常人而言。
“说实话,你是我喜欢的类型,”董志弘的声音在封哲的耳边响起,低沉的,带着欲望的,“等你死了,没人再去找你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带回家埋在花园里。”
“哥哥还没有回来吗?”封晴一边下楼一边问。
已经是晚饭时间,但并没有看见封哲的身影。
“或者他还有什么事在忙吧。”封晴的母亲说。
封哲说过这段时间不用等他吃饭,他做事一直都很有条理,所以家里人对他一直都很是放心,而且封哲也是成人了,总会有些自己的私事要处理,没必要每件事都和他们交待。
“叫佣人准备开饭,你爸爸快要回来了,快去洗洗手。”她拉了拉披肩,站起身来。
“好吧。”封晴虽然不情愿也只好答应,她一边转身一边拨了封哲的电话,却听到是关机状态。
真的只是在忙吗?封晴看着手机,莫名有些忧虑。
第十章
封哲在这个地下室里待了足足两天。
除了开始的带刺的皮鞭,还有后来的棍棒、甚至电击棒……
“公司的事情有点多,我迟些再过来。”董志弘用各种手段凌虐发泄完之后就离开了。
然后,封哲独自一人在这个地方待了两天。
现在他身上的血已经结痂,但伤痕遍布,两天滴水未沾,身体十分虚弱,期间昏厥过几次,却因为被锁链拖拽着的关系连躺下来都做不到。
他的神经也从一直紧绷着,变成到最后没法再集中注意力,很累,没有进食的身体也很饿很渴,想要入睡,忘记身体的疼痛而后入睡……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封哲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脖子突然就被用力地扼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