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你敢待吗?”
“失踪?怎么会失踪?那可是个大活人!”我没有被小武的叙述所吓倒,而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另外一个我认为很奇怪的地方。
“这个没人知道。我还听说那个人长得倾国倾城,”他看了看我,“和你的身高差不多,一双眼睛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魂过去,当时想把他包养出去的人能组成个加强连,”听到这里我笑了,这个小武真会夸张,“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那个客人,是这么对我说的,他姓黄,他还说他之所以舍了升平来夜色是因为他看这里有个人特别像他见过的那个失踪的模特。”
“谁?”我随口问道。
“你。”
我愣了一下,噗嗤笑了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让一个加强连的人都来包养我,我还用那么辛苦的工作三年吗我。”
小武白了我一眼:“你别臭美了你!当然不是你,他只是说像,不是十分的肯定,升平从一开业就定下一个规矩,每天只接收30个客人到场,想去的话必须先预约。当时他只是慕名去了那么一次,离得远,看得不是十分的清楚。他还说……”
“还说什么?”我忍了笑接道。
“黄老板也找过你几次,你可能忘了,他说你肯定不是他,你的性格和他的简直就是截然相反。他是给多少钱都不会答应陪夜,就跟以前有的□□一样,只卖艺不卖身——他舞跳得很好,嗓子也不错。你呢,他妈的给钱就是爹!让干什么干什么!”最后几个字是从小武牙缝里挤出来的。
“卖艺不卖身?呵!真傻!为这个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何必呢?”显然这次我和小武关注的重点还是不一样,小武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不过很快就消了下去,叹了口气说:“你说得对,黄老板说他曾经被迫在大家面前现场表演。”说到这里小武深吸了口气,“就是中间搭个类似擂台的地方,让人上来打擂,谁打赢了谁就能让他吹。”
听到这里我突然打个了冷战,眼前出现了何言跪着给一个壮汉当着那么多人□□的场面。
“黄老板说他一出现在擂台上整个‘升平’鸦雀无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静静地站在那里,纯洁高贵得就像是得就像是天使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过是他脚下的蝼蚁,都是肮脏的,而他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冷漠高傲,让人心生敬畏,却更想要占为己有。人群静了那么一分钟之后又动了起,纷纷去报名要打擂台。而最终胜利的只能是一个人。”
“谁赢了?”
“不知道。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戴着一个面具,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
“后来呢?”
“后来,这个戴面具的人把他抱起来绕着擂台走了一圈,然后就把他压到□□。他一直倔强得不肯低头,拼命挣扎,想一想就知道他一个人是抵不过的,就这样被强迫爬在了胜利者的脚下,让那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东西放进了他的嘴里。”
“他为什么不咬下去?”我闭了闭眼睛轻声问,“咬下去不就一了百了了。”
“我想他也是想咬的。”小武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黄老板说不知道戴面具那个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当时他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安静下来。之后到事情结束就很乖,让干什么干什么,甚至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在地上,他也一点没反抗。黄老板说看到这样的情景当时他就硬了,不只是他,整个升平都疯狂了,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属深,”小武说到这里苦笑一声,“属深,连个姓都没有。黄老板还说,从他那里流出来的血染顺着擂台一直流到了地上,他就爬在那片血里笑,黄老板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的情境,更忘不了他脸上的表情,空洞得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那他应该是自杀了。”我静静地看着某个角落说,“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屈辱,他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应该是吧,因为从哪儿以后他就失踪了。”
“如果他侥幸没死,你说他会不会回来报仇?”我突然笑了说。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他一个人,怎么报?还不如忘了从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
“升平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这一直是个迷。”小武看了看何言,“不过我想成哥既然能把升平头牌挖来,肯定和升平的老板有一定的关系,不然的话对夜色来说这肯定是个□□烦,但事实是,一年快过去了,夜色一直平安无事。”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小武,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连这么狗血的剧情你都能想得出来。”指着他笑得前俯后仰。
小武没笑,皱眉说:“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样的事我听得多了,什么老板神秘,什么每天限额,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个去处,我敢断定这肯定是‘升平’为了吸引客人故意编出来骗人的,开了这么多年的店,居然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