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真相大白,经历过西山厂房的共苦,他知道自己要是熬不住选择解脱,对武喆的伤害会是一辈子的……
他舔了舔嘴,回味起厂房里被李长远下药后的感觉,疼痛舒爽却飘飘欲仙,意识浑浑噩噩,身体却有着清清楚楚绝对的爽感,连汗流过皮肤都能让他兴奋地颤栗……
想着,胯下已有动静,呼吸愈发粗重。
电话突然嗡嗡地跳动,武文殊皱眉去看,屏幕上晃着周唯三个字。
划开,他没有说话。
那边倒是哐当一声巨响。
周唯从床上掉下的那一刻没忘把手机牢牢抓在手里……
这三个月里他没少给武文殊发短信打电话,电话一个没结,短信一个没回。
到后来,武文殊的号码俨然成为他的吐槽桶兼日记本,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就会跟他说上两句,从天气,心情,到同事,路人……正经不正经的都发,电话也会打,只不过永远是嘟嘟嘟的未接音。
武文殊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一次都没有。
……
…
“你在哪儿?”浓厚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一端出来。
周唯有些无法适应:“啊……在家,今天没排班。”
“来找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就在周唯目瞪口呆地看着听筒时,里面已经是一连串电话挂断的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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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熹小苑不愧为北化市富人区的代表性建筑,从门口进去,即便是三号楼都要走很久,深秋的夜晚寒凉冷然,一路上,周唯竖起领口,打了不少喷嚏。
按铃,开门,搓着手,他进到宅内。
房门虚掩出一条缝隙,推开门,武文殊正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抽烟。
在周唯的记忆中,屈指可数的两次见面这个人脸上都挂着彩,伤不少,显得整个人冷峻而沧桑,男人味爆表,如今好得差不多,却并没让这些特质打一分一毫的折扣,反而更加浓郁极致,看到周唯进来,武文殊向后半仰,夹烟的手懒散地搭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喷出一口漫漫白烟。
烟雾中,一双眼睛似冲动又似无意,冰冷地注视自己。
周唯咽了咽唾沫,开始没话找话,缓解尴尬也掩饰自己的慌张:“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慎得慌啊,下次去我那儿,我那狗窝……”
“别再给我发那些东西,我不看,再打电话我拉黑你。”武文殊打断他,把烟灭在茶几上。
当头一盆冷水把周唯浇得几近懵逼,他刚要发作,却觉得怎么都不大对劲,这些就是不叫他来也能做,他对他是有多大仇多大恨要如此当面地羞辱他。
将心放沉,冷静片刻,他心平气和地走过去。
余光扫过茶几上成堆的烟头,来到这个人面前,跪在他双腿之间。
“你烟抽得太多,那里好了吗?让我看看。”周唯仰头注视他,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
武文殊没什么反应。
他试探地上手去解他的西裤,因为是坐在沙发上,外裤内裤几乎脱不掉,拉到露出浓密的耻毛是最大极限,他手下不停动作,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这个人的脸。
还是没有拒绝,没有回应,一丝波澜也没有。
也许是错觉又或者是妄想,周唯总觉得武文殊的呼吸开始不稳,并且越来越明显……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惊奇地发现它已经半软:“这家伙还挺有Jing神……”他抬头打趣,笑容却凝结在脸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满欲望,毫无遮拦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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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撸动手里的阳具,用舌头轻轻挑逗,包容,打转,最后反复吞吐,整根进出……
伴随晃动的脖颈,口中噗滋吸允的yIn靡声夹杂武文殊艰难却极具放纵的粗野喘息,唾ye混着体ye将耻毛打得晶亮shi漉,就连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腻腻的……
事实上,论起做爱经验他并不丰富,口交次数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经足够涨大,到了喷薄而出的时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义进行性行为时一样,这个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喘息外,呻yin几乎听不见。
周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压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当是公共场合拘束害羞,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ji一样叫过来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乱想中,嘴里的性器开始发抖胀大,即将射Jing时他的下巴却被这个人抬起来,从口中将家伙抽出。
周唯亲眼看见武文殊把硕大饱满的欲望重新塞回内裤,对他只说出一个字,滚。
他惊得不知所措,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GAY,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都这样还他妈能忍着不射,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射?!”
“让你滚,没听懂吗?”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