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着薛然走了过来,帮她一起拆箱子,里面都是些小陶盆和营养土,还有多rou。好奇的问:“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多rou啊?”
薛然心想,这么多天了,这酷小孩儿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奇迹啊。她说:“认识一个朋友在云南养多rou,前一段时间被家里爸妈给逮回家结婚去了。想着这么多多rou要处理,就问问我要不要,便宜卖了。我就想着帮个忙吧,给民宿里面也放一些,让他看着给我寄一些,谁知道给我寄了这么多,连土和盆都给我配齐了。”
其实她老惆怅了,忍不住和阿离抱怨说:“这么多,也不告诉我怎么种,要命啊。”
阿离说:“我会啊。”其实她也没有实际Cao作过,只是偶然间看了一些理论性的文章。她是有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薛然,先套下近乎为后面问问题做下铺垫。
薛然一脸的Yin云密布瞬间消散了,一把把阿离拖过来,说:“来来来,我跟你一起搞,弄完请你吃好吃的。”
阿离也不客气,指示薛然开始干活,让薛然把包在多rou上面的餐巾纸给去掉,分棵晾开,自己把陶盆掏出来一一摆开,在把营养土拆开倒进陶盆里面去。
等阿离忙完倒土的工作之后,薛然也差不多拆完所有的多rou了。数了下多rou的数量,合理分配了下陶盆,然后在土壤里面挖个洞,把多rou埋进去。就种好了一盆。
阿离把种好的一盆放在薛然面前,拍了拍手中的灰,说:“吶,就这样。”其实很简单。
薛然有些难以理解,说:“就这么简单?”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
“种树种花不都需要浇水么?你这连水都不用浇的?”薛然拿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水壶说的一脸难以置信。
阿离翻了个白眼给薛然说:“土壤里面原本就含有水分,而且多rou刚种进去,还没有植盆,等完全适应了再浇水。”看薛然一脸觉悟了的表情,继续讲之前在文章里面看到的,说:“刚种下去就浇水,多rou的根部容易腐烂,而且多rou喜欢晒天阳……”
还没讲完就被薛然打断了,说:“酷小孩儿,你怎么这么懂多rou,跟你形象不符啊。”
阿离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早晚都要跟薛然提,还不如直白一点,说:“因为阿和喜欢多rou。”
薛然长长地“哦!”了一声,斜眼瞟着阿离,说:“我懂了,爱屋及乌啊。”
阿离到底还是道行浅,被薛然闹了个大红脸,继续低头种多rou。见薛然没有追着这个话题不放,长出了口气。缓了缓,装作有意无意地说:“你跟诺言之间在一起多久了?”
薛然忙的头也不抬,说:“怎么,来掏我的老底了?”
阿离赶忙说:“不,不,我的意思是…… 意思是…… ”
薛然见她吞吞吐吐半天什么也没憋出来,停下手头的活,拍拍手上的土,从口袋里掏出来烟盒,给阿离点了根,自己也点上,往旁边石凳子上一坐,说:“别吞吞吐吐了,说吧,遇到什么难题了?”
虽然有薛然的话在前面铺垫,但是阿离还是别扭,一咬牙,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做什么?”
阿离看薛然的德行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的,装迷瞪,太恶劣了,她恶狠狠地量起来拳头,说:“你再装!”
薛然赶紧抱头,说:“别,我说我说。”见阿离只是吓唬吓唬她,抚了抚了胸口,吓死了,她说:“来扫我一下加我微信。”
阿离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加完微信之后,薛然连珠炮一样发她了一串链接,全部是百度云资料。
薛然走过去拍了拍阿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东西呢,我还是真没有办法手把手教你,但是材料和实、Cao都给你备好了,你加油。”
一转头就看见诺言从屋子里面出来了,小步跑了过去,拉着诺言来看自己一上午的成果,边走边说:“看吧,我就说酷小孩儿和苏越和有一腿,这不一大早就来问我怎么压苏越和了。”
诺言宠溺的戳薛然的脑袋,没接话,人家酷小孩儿都还在旁边站着,一张脸早就黑得透彻了,就薛然还越说越来劲儿了,她要是不阻拦一下,估计人家就要拎拳头来打人了。
阿离没想到薛然转脸就把自己的事儿给捅了出去,气的想打人,可是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估计苏越和也睡醒了,转身留下两人就回去了。
路上接了个电话,原本从昨晚到现在的好情绪一点都没有了,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见苏越和在浴室洗漱,往床上一躺,就想要把自己扔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苏越和没想到阿离这么块就回来了,从浴室出来就看见阿离躺在床上,拿胳膊挡着眼睛,俯下身子,把阿离的胳膊拿了下来,说:“怎么了?”
阿离扯着苏越和的胳膊一用力,把她也扯到了床上,阿离像八爪鱼一样保住苏越和,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一句话也不说。
苏越和扯了几下,没把人扯开,无奈地说:“你这干嘛啊?”
阿离闷闷的声音从苏越和的胸口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