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伊利亚是被马克拉走的,莱莉是今天早上被爱德华多发短信打发到FB去跟公关组的工作。
他们都走了之后,爱德华多才松下一口气,剧烈的头痛又包裹了他,从10年之后,他就很少喝到这么醉了。
你还是撒娇吧,我喜欢。
爱德华多想起马克说的这句话,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他平摊在沙发上,装死的把头埋进沙发靠垫里,这样就不用控制自己露出平静的表情了。
啊,没脸面对全世界。
他在沙发上面摊着,忽然觉得沙发一重,他抬头一看,是beast拔在沙发边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啊,beast,爸爸是个混蛋,对不对,”爱德华多揉着beast的下巴,把他的毛都揉乱了,一边学着氦气娃娃的怪异声音重复:“啊,beast,爸爸是个混蛋,是个卷毛硬皮奇异果,对不对。”
Beast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风涌,还是天真的看着爱德华多,看到他不开心,beast用头蹭他,舔舔他的脸颊。
马克昨天晚上也亲了他脸颊一下。
爱德华多又想到昨晚,气的暴锤了几下沙发,马克·扎克伯格,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番薯头死矮子。
爱德华多又暴锤了几下沙发,手机响了,是sean回了短信给他,说今天上午可以见面,爱德华多上楼换了衣服,把beast送到保姆那里就出门了。
爱德华多跟sean约在了曼哈顿,地方是sean选的,丽晶酒店的吧台,丽晶附近特别堵,等爱德华多到的时候,Sean已经在了,他正跟调酒师说着什么话,手里散漫地摇着一杯喝的只剩一半的麦啤。
爱德华多遥遥地看见了sean,预感这次谈话绝不容易,他忽然很想转身走掉先逃跑再说。
他甩甩头,把这个念头甩开,告诉自己,这次回纽约,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问题变得更严重的。
他走到sean身边,跟他打招呼,说:“Hi,sean。”
“Hey,Eduardo”。
“为什么选在这里?”
“好找一点。”sean轻描淡写地回答他。
寒暄的话说完了,两个人都没什么可以说的了,相对两默的摇着杯子。
一杯啤酒都喝完了,爱德华多才开口,说,“你不问我想说什么吗?”
“我可能知道。”
爱德华多深吸口气,接着说:“well,我想我应该为昨天道歉——”
“——”
“谢谢你告诉我,我昨天情绪太过激了,”
“——”
“如果我说了什么过激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sean打断了爱德华多的话,他轻声又重复了一边:“我知道,edu。”
爱德华多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沉重。
“你在新加坡的这些年,过的不好吗?”
“还挺好的吧,能做的事情挺多的。”爱德华多斟酌着回答他。
“那你为什么回会纽约?”
“因为FB出事了?”
sean笑了一声,没理他,即使是白天,吧台里面也灯光昏暗,sean在这个光线下显得轮廓深刻。
“edu,昨天的事情真的没关系的,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你生气是应该的。”
“那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有点蠢,我还以为我挺聪明的,”Sean抓抓自己的卷毛,换了个话题,问了爱德华多FB的公关的事情。
他们聊了一会,爱德华多看看时间,得走了,他下午和兰斯罗特·伍德还有个约。他走之前,带点纠结的问Sean,特洛伊的事情怎么处理。
Sean错误理解了他的意思,跟他说,他们打算就这个事情,重整不老石的所有权结构,洗掉一些散股。
爱德华多想想特洛伊的样子,妥妥的一个小甜心,心想你舍得吗。
他环视sean,盯着他脖子看了两圈,然后用眼睛示意他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sean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几秒之后,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强调说:“不是跟特洛伊。”
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虚情假意的解释,说:“我是想说,你少喝点啤酒,容易长胖,脖子胖了两圈。”
Sean:···
爱德华多本来想开个玩笑,sweetie这个词都到了嘴边了,又被他咽了下去。
爱德华多喝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下了座位,打算离开了。
Sean忽然喊住了他,说:“Eduardo,你知道吗?你当时离开纽约去新加坡的时候,那天下午,我也是坐在这个位置,我想——”Sean的话说了一半,他过了几秒,才重新接上,说:“我想,如果我当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