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公,“原本我有些生气的。”
她又没招惹他,是他主动跑来对她又献殷勤又亲吻,他是富家子弟又怎样,她压根没想过要靠他什么,她江雨朵从来都是靠自己,什么灰姑娘、白雪公主,等待王子拯救的童话她打小就不相信,可却跳出个何晁俪指控她妄想攀高枝,还害她被解雇,下午她很火大,所以冲去超市买了最辣的火锅料回来炒,准备吃它个大汗淋漓到爽,可是——
“刚刚听你说她那么小就要面对这些事,想来骄纵叛逆也不是没原因的。”她顿了顿,凝眉看着他道:“你那时几岁?”
“九岁。”
丽朵凝眉,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温柔几分。“你老爸真得很过分,再怎样也该顾及孩子的心情吧,才半年不到就要你们接受继母,你那时也一定很伤心吧。”
他心疼妹妹,可自己那时候也不过是九岁的小男生,姝妹可以发脾气叛逆,他呢?看他这样,多半从小就不会耍小孩脾气,她不由得为九岁的何晁仁心疼。
再抬头,唇瓣上覆上火辣,有他炙热的吻,也有她刚刚吃的麻辣火锅味道,而他根本不给她时间细细品味,她整个人一轻,已被他拉着跌入他怀里。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可唇瓣却极尽温柔,舌尖舔着她的唇,撬开她防不胜防的牙齿,亲吮缠绵的要她也回应他……
身上所有的血ye都彷佛往唇齿间奔流,闭上眼睛失重一般眩晕起来,雨朵无力抗拒,直到胸口一凉,她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衬衫钮扣竟然不知何时被解开,而他的大手更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面红耳赤的推开他,她气喘吁吁跳开到一旁,“不行!不可以!”
方兴未艾,何晁仁满眼写着情欲,看着她喘息哑声道:“为什么?”他能感觉到她也和他一样渴望。
丽朵张张嘴,不自觉舔舔干燥的唇瓣,刚想开口就看到他站起身,眼睛窜起两簇火苗的向她走来。
该死,这男人不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怎么现在她舔个唇他就爆发了?
她后退,飞快道:“你妹妹说你最长的恋爱只谈半年,很快就腻了,我看我们还是、还是等半年以后好了。”
何晁仁顿住脚步,该死,晁俪那丫头,回头他一定修理她。
他站定身子,不再靠近,可眼神却没收敛,盯着她绯红诱人的面颊哑声道:“半年?你确定?”
她吞吞口水,点点头。
他勾起唇角,压下蓬勃的欲望,看着她道:“我的确交往过一些女友,但其实,也不算交往,家里介绍的、工作中认识的,但大多只谈个三、五个月就分手。”
“为什么?”
“因为工作忙,也因为或许我的性格比较闷,无法满足女人浪漫的幻想。”什么鲜花、烛光晚餐、情人节之类的,他记不得,也没有时间为此费心。
“所以,不是她们不好,也不是我不好,只是,人不对。”他看着她道。
“人不对?”怎样不对?丽朵一边说一边顺着他炙热的目光低下头,拢紧衣襟抗议,“你犯规,不许乱看!”
何晁仁失笑,她这样只会让他更想吞了她,缓缓踱步向她,“因为,不是你。”
他衬衫上的钮扣也不知何时绷开两颗,露出Jing壮的胸膛,他盯着她的眼神,像狩猎中的黑豹。
丽朵觉得自己已是盘中餐,随着他的靠近浑身不自觉颤粟,是兴奋的颤粟——该死!
她咬牙撇开目光,“我、我怎么了,说不定过段日子你会发现,我和那些女人一样,不用半年,说不定两三天你就腻了。”
林俊逸不也是吗?追她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可没过多久就什么都变成不好,男人都一个样。
何晁仁在离她半臂之遥的地方停住,“你不一样。”
她不一样,他看到的江丽朵,个性俊野草一样顽强,被男友背叛,她不哭不闹,狠狠打回来解气,生病了昏倒前,自己收拾好行李叫救护车,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笑盈盈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她虽然是孤儿,但丝毫没有自怒自艾,反而乐观向上,被骄纵的晁俪找碴非但没被欺负,反而将他家群被惯坏的小妹气得哇哇大叫,反过头来她也不找他抱怨,反而替他心疼……她就像一朵玫瑰,倔强的挺立,努力生长,长出坚强带刺的外农,却包裹着善良柔软的心。
这些都激起他心中从未有过的激情,他想怜惜、守护她。
他的眼神像风,吹皱她强自镇定的心湖,他的话像雨,打乱她澎湃不定的心音,他含笑的眉眼、唇角像诱饵,吞噬她残存的意志……
雨朵心中颤粟,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颤粟,哈利路亚,如果有谁能让她有足够坚定的意志抵抗这该死的惹火温柔,想必唯有主了。
可是,下一瞬间当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过来吻住她的两瓣唇,她的主却抛弃了她,让他来做主。
“丽朵姊,两杯冰焦糖玛奇朵。”
“好。”
离开酒吧后,朋友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