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侍候着凝雪穿上。
凝雪在三个男人里算是个长相一般,勉强算得是个清秀的男人了,年纪又已经近三十,本来也是没什么大的意外,与美丽毫无边缘可言,可是这大红的嫁衣往身上一穿,晚辈为得另一番妩媚的味道,也许是他刚刚生产过的关系?
整个人看上去丰满圆润了不少,脸也带着一丝娇羞。玉奴和玉茹都是另一番的心思,唯有葇荻,到真的从心里羡慕凝雪穿得上这男儿家这辈子最大心愿的衣服。
他这辈子不指望了,不可能再穿这只属于男儿家自己幸福的红色衣裙。他细心地为凝雪摆弄好了每一处衣摆,那发间的首饰,还有那丝带子的结法,连玉茹和玉奴都看得出来,葇荻这样的细心打扮,仿佛就像打扮他自己一样。到了最后,二个人相互使了眼色,只帮着葇荻,竟全由着葇荻打扮起来。
时辰到了,玉奴和玉茹作为陪嫁的人,扶着凝雪坐进了轿子里,大红的花轿就停在了兰苑里,凝雪坐了进去,玉茹玉奴跟在了轿子旁边,二个人也是一身的新衣裙,脸上带着的笑容,甜可以腻死人。
葇荻望着花轿在一阵喜乐声中被抬出了兰苑,他呆呆地站在兰苑的门口,痴痴地看着轿子的影子,只到那轿子再也望不见。
丝语跟在葇荻的身边,也呆呆地看着,没想到,自家的公子痴情了一生的人,原来真的是个重情义的女人,怪不得,公子他一直在努力着,原来,这个凌珞璎,竟然真的是这样不可多见的好女人。
凝雪的轿子由凌府的正门抬出,绕凌府一圈儿,算是出嫁的路线,然后再由正门进入,正式算嫁入到了凌家,做了侧夫。
凌珞璎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进洞房了,可是,却有着说不出来的紧张,好像比自己第一次进洞房时还要紧张些呢。
走进凤鸣轩里,到处都是大红的丝绸,相较之下,真的是大喜的日子呢。
走进了正房里,桌子上铺着红色的丝绒布,上面放着交杯酒和喜饼,大大的粗如儿臂的红烛正烧得旺呢。
玉奴和玉茹一身新鲜衣裙,见凌珞璎进来,忙着上前行礼:“给大小姐道喜。”说着,磕下了头去。
凌珞璎抬手:“起来,赏。”赏了花红,二个人笑着躲身下去。屋子里只剩下了二个上了年纪的喜公,笑着望着凌珞璎。
凌珞璎打量着那大红喜帐下端坐的那个人,虽然蒙着面看不清他的面孔,。可是现在她到想像着那红色的蒙巾下面,那张脸,那身形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她儿女的父亲啊。
见那二个陪嫁的小侍走掉,二个上了年纪的喜公才走上了,说了些吉祥话儿,便把递给凌珞璎一杆子秤,让她挑盖头。
凌珞璎拿着秤杆子,呆呆地站在凝雪的面前,明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跟了自己一年多的人了,可是,那手却怎么也挑不下去。
一旁的喜公见凌珞璎只管呆呆地看着新人不去挑盖头,便笑着握了凌珞璎的手,一下子就把那蒙在凝雪头上的红巾子挑落了下来,喜公收了放到一边,笑着带着人下去了。
大红的屋子里,被喜烛照得分外的红,更添了万分的喜气。
凌珞璎呆呆地站在那里,烛光下,凝雪白玉无瑕面容露了出来,衬得侧那大红中带着一点点粉红色的花瓣的侧夫特有的嫁衣,显得格外的清秀迷人。
凝雪的二次洞房夜
“凝雪,你终于嫁了我的――”
坐在床上的凝雪,激动了一天的心情,终于还是在凌珞璎的这句话上落下了句号,缓缓地抬起了头,扬着脸,看着凌珞璎那痴迷的目光:“大小姐,这是真的吗?凝雪一直以为是在作梦呢,可是,凝雪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现在,还在梦里呢?”
听了这话,凌珞璎一步上前把凝雪那软软的身子搂到了怀里,把头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凝雪,雪哥哥,我的雪哥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雪哥哥。”
凌珞璎梦呓般地叫声,把凝雪心叫得暖暖 ,疼疼的,热热的,眼泪便忍不住沿着那白玉般的脸颊落了下来。
凌珞璎抬起头,定定在看着凝雪那落泪的眼,轻轻地细细地吻去了那滴带着咸味喜悦的泪水,再慢慢地盖住了男人shi软的唇。
二个人辗转拥吻,似乎要将几个月来的浓情都补回来一样。
凌珞璎只觉得男人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吸引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今天的凝雪和平时的凝雪不一样,今天的凝雪迷人,是她的凝雪,她终于把凝雪变成了她的侧夫,她给了他最爱的男人一个男人都想要的名分。
现在的凝雪,心里一定想的不一样的。于是,伸出手指,慢慢地解开了那喜服的带子,光滑的丝绸便顺着男人滑腻的身子落了下来。
“凝雪,哥哥。”凌珞璎的吻随着自己亲热爱语一下下落到了凝雪的身上,顺着颈子向下滑落,直吻上了凝雪胸前的二朵红樱,轻轻地吸吮着,又用舌尖儿去挑拨,直感到男人的身子一阵阵不停地战颤着,马上就要倒下来似的,这才换到了另一边还未被开发的红樱上,再次挑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