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撑门面,可事实上这些人对应聚聚的了解都太肤浅,他固然爱博名利审美堪忧,内在却是草莽习气糙汉质地,一向认为男人应靠气质取胜,不屑也懒于外在修饰,外出卖艺会按资方要求打扮,在家接待这些“白嫖”看客则是客随主便真我本色。
庄晓杰看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蓝色宽松老爷衫,栗黄色的头发像暴晒后的稻草垛蓬得老高,脖子上挂了根半红不黑的旧红绳,右手拈香烟,左手端茶杯,吊儿郎当邋里邋遢……这幅待业小青年的扮相搁普通人是不值一哂的挫*丝,可放在他身上却呈现一种奇情异致的个性美,想当年犀利哥为何能凭一身乞丐装惊艳神州、征服日本、一举杀入时尚界?还不是看脸!可就是拿犀利哥的颜值跟应聚聚比较也相形见绌。因为应聚聚青春正胜,风华正茂,神采英拔,仪容俊逸,肤白、目秀、眉清、颜正,五官拆开来看样样得天独厚,凑在一起也是鬼斧神工相辅相成,丢到鸡窝里就是只凤凰,扔到矿山上就是块宝石,就连下巴上那圈没刮干净的青色胡渣子也显得那么风情性感,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公屏上,颜饭兴奋狼嚎。
“我应还是这么美!锁骨好白好细,好想啃一口!”
“每次想退圈时看到应聚聚的颜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战500年!”
“明明可以靠长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的男yIn~”
“应聚聚快正面上我!”
“天啦噜,我一个女的也美不过应聚聚啊,不过聚聚你那么瘦,怎么能做攻?”
“我应瘦是瘦,但长年练跆拳道,肌rou也很发达的好伐,一脚就能踹弯钢筋,简直刁炸天。”
“女王受的外表,帝王攻的气场,我应是上帝的杰作!”
“待我变性成功,应应娶我可好?”
“一看到应聚聚就反射性硬了。”
“应聚聚!我明天带上我的房产证和□□在民政局等你,不见不散!”
“应大总攻,跪求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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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花痴粉们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疯狂舔屏,十年前有求必应刚入圈爆照晒出他尚未长开,雌雄莫辩的清丽美颜时,庄晓杰也盯着上下左右足足品鉴了两分钟,心想这人要是个妹子还真值得勾搭。如今聚聚已是奔三熟男,男性特征显着,没了花旦的错觉,但依旧帅得叫人心悦诚服,今晚一身民工装束,却愣是穿出了霸道总裁的气质,一开口,那长期占据中抓攻音排行榜榜首的奢华嗓音更是勾去无数魂魄。
“来了这么多人啊,哈哈,你们都是识货的,知道今晚的演出很Jing彩,不听现场保证有的人会后悔到哭。”
他随和的道完开场白,拿腔拿调问:“哑笛,你在吗?”
庄晓杰竖起耳朵,片刻后,令他厌恶的声音幽灵般飘出。
“我在。”
哑笛声音又软又轻,旁人听着无Jing打采,庄晓杰听着则多了几分怯懦的猥琐劲儿,料想这小子定是被有求必应拿住了把柄。
“既然在,那就开始吧,我把剧本贴公屏上,你照着演。”
那是什么剧本啊,通篇恩恩啊啊和一些教人难以启齿的yIn、秽台词,有用按摩、棒自插到哭的,有被动物侵、犯边哭边射的,有跳蛋塞太多取不出来的,有插着导尿、管做前、列腺指检的……也不知是从哪些重口味里摘抄来的,真是开阔了眼界,颠覆了三观。
聪明人见状马上嗅出味道,哑笛的反应也验证了他们的猜测,他磨磨蹭蹭,许久不出声,显然极度不情愿。
屏幕里有求必应双手交抱,地主老爷似的发话:“哑笛聚聚你能快点吗?观众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浪费啊。”
“……我……我马上开始……”
哑笛被迫沉闷应允,庄晓杰听他喷在麦克风上的气息混满屈辱和压抑的悲愤,可以理解,羞耻心健全的人都没法接受当众演绎这些变、态戏码,有求必应这招端得是够狠够辣。
序幕揭晓。
频道里开始充斥一段段yIn、糜的声音,表演者努力迎合要求,不吞字不跳线,遇到口胡也没笑场,当演到耻度最大的部分时偶尔会中断,这个时候,哑笛总会默然深呼吸,麻木的说声“对不起”,然后退回停顿的片段重头来过。
大部分人都觉察到异常,刷屏速度骤减,起哄的只剩迟钝的傻叉和挑事者,静悄悄的背景音如同一幅单调幕布,将“敬业”演出衬托得分外尴尬。视频里的男人悠闲的抽烟喝茶,神态始终怡然自得,中途晃动转椅换了个半躺的坐姿,这么一来斜射的灯光在他本就十分立体的脸上描出更深邃的Yin影,美得有些邪性,如同一只品种昂贵的正兴致勃勃摆弄垂死老鼠的猫,
剧本演到一半,有求必应按灭烟头,摇头着啧嘴讥讽:“哑笛聚聚,你演得不够火候啊,以我十多年的基佬生涯评价,听了你这种喘法,再硬的鸡、巴也得软下去。”
哑笛不吭声,庄晓杰心想换成是自己要么跳楼,要么当场订张机票冲到深圳去找有求必应拼命,被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