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他喘着气,将裤子利落地脱下来,又去剥西荣身上的跑马束身裤。一摸到后面,才发现一片shi,原来那里的ye体打透了内裤,已经洇shi到了外裤上了。
“呜……快一点……”西荣纤细的腰在床单上磨蹭着,等着alpha的Yinjing插进来。
诺德唇角带了一点笑意,他将西荣的裤子从他shi哒哒的屁股上剥下来,将人翻过去,使他那圆润挺翘的tun瓣对着自己。他也没有再多磨蹭,直接按着西荣的后腰,将Yinjing埋进了浑圆带粉的tun瓣中。
“啊!……”西荣睁大一双圆眼,手指忍不住绞紧了床单。
诺德那粗长又炙热的东西一下就戳到了甬道里的,西荣忍不住惊叫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上仰,线条流畅的身体犹如一张绷紧的弓,散乱的金发披散在雪白的背上,隐隐露出后背两只蝴蝶骨来。
“轻、轻一些……”
西荣受不住诺德这样猛烈的顶动,他身下那根东西也在和床单摩擦时渐渐抬头。他用一直手臂半撑着床,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欲望。
诺德攥着他的腰,在他shi润软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在那个点上撞击,撞得身下人扭得不成样子。他俯下身在西荣后背上烙下一连串的红痕,胯下的顶弄却毫不含糊,信息素像是一张网一样牢牢地笼着身下这条垂死挣扎的鱼。他Yinjing浅出深入,囊袋在西荣屁股上撞出啪啪的声响来,和着西荣略带哭腔的shi乎乎的喘息,显得各外yIn糜。
西荣前面和后面双重的快感直逼后脑,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转过去看看alpha的脸,想要亲吻他,但正在此时,后xue里一阵疼痛弄得他瞬间面色煞白,惨叫一声,哀哀地软倒在床上。
这一下,两个人都是愣了——诺德硕大的Yinjing,竟然在不经意之间,Cao进了他的宫颈腔!
没有标记的omega在发情期之外被强行插入宫颈腔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在没有发情的时候,宫颈腔的入口非常窄小,也不会主动打开来方便进入。但是还是有很小的几率会在情事中被打开,在里面并且成结,完成标记。
甚至有可能怀孕。
瞬间,室内盈满了西荣依兰香的信息素,两个人都面满chao红,情动无比。
omega的眼泪在宫颈腔被意外打开的瞬间就流了满脸,他颤颤地回头看着诺德,面上带着几许慌张。诺德脸色也Yin沉的很,似乎也被这意外情况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alpha的Yinjing因为信息素的缘故,在omega的宫颈腔里涨大,显然是准备成结了!
这时诺德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脑中只有不能让西荣怀孕这个想法,他咬着牙,按住西荣白皙的背部,用力抽胯,竟然是硬生生将那开始涨大的Yinjing从宫颈腔里拔了出来!
“啊!……”西荣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强行插入时就已经很痛,那比之前涨大一圈的东西拔出去时。痛楚必然是加倍的。西荣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只知道那里袭来的痛楚,令他浑身都软了,连前面勃起的欲望都立刻疲软了下去。
西荣面上全是泪,他颤抖成了一团,痛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眼前全是重影。
诺德也是被他痛苦的呻yin给吓了一跳,当他拔出那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西荣后xue涌出的血。
那血下的又凶又急,将原来的黏ye都染成了血粉色,他再去看西荣,西荣已经双眼紧紧闭着,痛的浑身发颤了。
诺德从来没有这样懊悔过,他心疼地看着身下的omega,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裤子,出去找医生。
他没有看到的是,西荣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伸出了一只手。
他的alpha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离开他?
不,西荣一边笑着一边流出眼泪。
诺德还不是他的alpha。
西荣记得自己把诺德捡回来的时候,确实是看不起他的。捡他回来也只是缺个打发时间的乐子,因此常常捉弄诺德,非要他丑态百出,他才能在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里找到一些乐趣。诺德越是狼狈,他便越开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在饭里掺盐还命令诺德必须吃下去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最甚的是他曾叫诺德趴在地上给他当狗骑。
诺德越是闷不吭声地忍受,他就越是要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想看看诺德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这种心思发生了变化……
十六岁的那一年,一个虫声朗朗的夏夜里,西荣差人将诺德骗到庄园花园的一口古井,说他掉了下去。
正当诺德急急寻来,在井旁探头去看的时候,在树丛里等着的西荣走了出来,一脚将他踹下井去。
西荣站在井边从上俯视着焦急的诺德,嗤笑一声,嘲讽他:“你可真是蠢得很啊,真可惜上帝给了你一副好面孔,却给了你这样一个不全的脑子。”
诺德听到熟悉的声线,低头看了看深及腰部的水,也轻轻笑了一声。
自此,他对这位少爷,所有的心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