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朗的三十岁左右外貌的玄衣人。作为七将最大一人,他如今总得开口,“陛下,我们难道不为陌步报仇吗?”
“哦?”和钰看着他轻笑,“你想怎么报仇?”
“哼!妖族既然这么不把我魔族放在眼里,自然是要让他们知道我魔族的厉害的!”古琰是一个完全的好战份子,他的眼中尽是侵略性的杀意。
“哦?你觉得,陌步的死真的和妖族有关?”和钰冷笑。
“但是如果我们没有行动,那不是会让其他几族看不起我魔族吗?”声音清冽,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正是陌步的义兄,商行。
“哦?”
“父皇,”一直沉默的穹谟突然开口,“至少,我们得问问妖皇自己要怎么说吧?”
“哦?妖皇?”对于落这个年轻人,和钰比较陌生,但这并不影响他下决定。毕竟这件事闹的越大,他能揪出来的人就越多,那么,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故而,和钰点点头,对穹谟道,“这件事,皇儿你看着办吧。”
且不说魔族内部如何纷乱,在那日之后,穹谟就亲自邀请了落商议如何解决此事。
而在穹谟与落会面一番商议之后,落答应亲自去仙族查访陌步的死因,而鹜雷,在一切的真相大白之前,他被落下令关在地牢中反省了。
对于落亲自前往仙族,叶忻衣强烈反对,“皇,这一次可不比以前。以前你可都是微服出巡,没有人知晓,而这一次光明正大的去仙族,且不说仙族之中对你的敌视,现在的局势紧张,一触即发,在别人的领地中并不安全。何况,鹜雷的事,又怎么能劳动你亲去?”
“哦?那你是想和魔族开战?”落看着叶忻衣,神色漫不经心,并不为这一次的出行感到忧心。
叶忻衣回道,“我只是觉得,仅仅一个陌步,魔族如此行径,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落倒是一脸闲适,“穹谟说,这样才能体现我的诚意。”
“哼!”袁秉不平,“就算是鹜雷杀了陌步,但这件事明明就是嫁祸,为什么责任全让我们来背?”
对此,落不可置否,“谁让鹜雷笨的让人栽赃了呢?”
“这个鹜雷……”叶忻衣一叹,“皇还不如直接把他处决,也算是给魔族一个交代。”
“这样的确可以。”落点头,又道,“但是,我实在是很好奇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啊。反正穹谟他也有兴致,那我怎么可以不去呢?”
他微微眯着眸子,眸光闪烁,显然是很有兴趣了。
叶忻衣闻此,又说,“虽然我们的确是在修养生息,但这样,不显得怕了魔族了吗?”
“杀了鹜雷不也一样?再说,”落一顿,道,“我妖族可是从来护短的。”
“既然他们不讲道理,我们又何必隐忍?”佘羽冷哼一声,眯着眸子开口,“还不如开战。”
“可我总觉得,”落面色不变,话语中意味深长,“就这样和魔族开战,实在是太过轻易的让某些人达成了目的,心里很不舒服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陌步的死的是魔族众人倾压的结果,但他就是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不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让他不甘心。
而且,穹谟的神情……实在颇为挑衅啊。
对于这一次妖魔之间的冲突,因为发生地点在仙族,所以有些事情那几位仙君自然也很清楚。
对于其他人在自家地盘上的冲突争斗,可以说好些人是非常不满的。
本来嘛,你魔族之人,没事跑仙族来干嘛?而妖族的本来就和他们关系不好,这一次更是明目张胆的在仙族领地杀人,实在是把他们都当成死人了!
不过,连旭阳也出关了,仙族如今可真是热闹。可,鹜雷是怎么知道旭阳出关了的呢?
这实在让人好奇。
☆ ☆ ☆ ☆
在叶忻衣的坚持下,落带着她和佘羽一起,很快到了仙族。
这个时候已经是秋天。青碧色的天空非常的高远辽阔,空气清朗,连视野也非常开阔。干爽的空气带着一丝秋风,旋转着下落的泛黄的树叶落入湖水,泛起一圈细小的涟漪,湖水深邃而宁静,叶片在湖面上非常安静,几乎没有游动,站在岸边都可以看到树叶上分外清晰的脉络。
离陌步死亡已经过去了四天。
陌步和鹜雷相遇的地方是湖边的一座酒楼,而酒楼并没有因为这场意外事件而倒闭,相反,这里的人反而更多了。
看的出来,因为打斗,湖边的一些树木有些倒塌断裂,带着一些巨坑,让这里看起来才有了一丝发生过战斗的感觉。
落正在湖边喝酒,至于那些探访,自然是有人去做,到底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看出,就要看这战场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了。
要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首先要知道的就是陌步为什么来仙族,然后是不是一个人,路线,进入仙族的方向,为什么要来这个酒楼,乃至和鹜雷的具体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