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答,谢知礼还回了个飞吻继续和程寄北夸赞道:“他上周到lun敦谈了笔大生意,然后就顺道休息几天陪我参观了他的母校。”看似不在意的语气中藏着的潜台词是“嘿嘿想不到吧人家千里万里追我到英国还带我参观对他有重要意义的地方”,以及刻意没说接下去几天自己其实都是在英国的旅馆里打游戏这件事。
程寄北果然听了很无语:“你是找我出来看你们秀恩爱的吗?”声音大了点,刚好让苏答听到了“秀恩爱”三个字,苏总眉头一挑,借着拉围巾这一动作捏了捏谢知礼肩膀上的rou。
最后在两人的扯皮和拉锯之下,谢知礼依旧抵挡不住想要吃瓜的心情,约了一个小时之后和程寄北在人民广场相见,得意洋洋地和苏答炫耀:“有钱对我可以说也是真爱了,这个日子愿意出来给我讲讲他的瓜。”
试问谁会不喜欢这么一个永远觉得全世界都超喜欢自己的乐观少年呢?苏答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是冰雪消融的温柔。
两人还想再聊几句的时候,应恪一个电话打到了苏答的手机上。谢知礼正一心两用地拿苏答的手机开游戏给自己送体力,看到屏幕上闪过熟悉的名字,干脆替苏答接了起来,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老大!撒西不理!”
“……小谢?”应恪的声音有几分不确定,似乎有些意外自己明明拨打的是苏答的电话,然而接的人为什么会是谢知礼。
谢知礼疯狂点头:“是我是我,老大好久不见你吃了嘛?”
见过大世面的师兄应恪很快恢复了冷静,声音又恢复到原来温和中带有几分笑意的状态:“还没吃,你和苏答也没有吃吧?”
“对啊对啊,我们刚从英国回来,”谢知礼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很快话题就歪楼到英国的黑暗料理有多变态上,“哇你是不知道,说真的中国菜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不去lun敦我永远也不知道下一道恐怖的菜它的搭配是怎么样的……”
谢知礼滔滔不绝,从仰望星空派讲到萨塞克斯布丁,身后的苏答为了中午还能吃得下东西终于听不下去了,上前拯救电话那头依旧想要保持良好修养的应恪,伸手拿过了手机,看了一眼哀怨的谢知礼,只能折中打开了扬声器。
如果是人气主播的事情,Risa那边的道歉赔偿金已经转程寄北账户了,下个月还有一个推荐位也给他安排好了。”苏答说话沉稳而让人觉得安心。
应恪一听事情解决地差不多了,也松了一口气,声音中的笑意更深:“所以正好到了饭点一起吃个饭?”
谢知礼插嘴道:“可是老大我们已经约了有钱了哎,我不能做一个随随便便的鸽王。”
“听说两个人交往之后应该要请双方朋友吃饭,我和他的确还没请你们吃过饭,”应恪的解决办法几乎是在谢知礼说完的下一秒就说了出来,“正好今天中午都有空,请你们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事情。”
什什什什么?程寄北居然还真的是把师兄给拐走了?谢知礼听着这个爆炸消息几乎要尖叫出声,哆哆嗦嗦地问道:“老老老大,你还真的和有钱在一起了?”靠,以前的“我以为”都只是开玩笑,这都是什么可怕的言灵术哦。
应恪笑了一声,心情听上去是格外地好,承认地无比爽快:“对,就上一周的事情。”
谢知礼掐指一算,正好是Risa黑程寄北那件事发生后不久。自己在英国偶尔还记得担心一下国内好友的心情,殊不知国内好友已然陷入了甜蜜的爱情负担中,什么Risa什么气人主播,哪里有谈恋爱来得快乐。
看着苏答一副并不意外的表情,谢知礼愣愣地问他道:“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苏答淡定地说:“哦,应恪告白那天下午正好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标榜自己是全世界第一寄北老师吹的谢知礼同学有小情绪了,他觉得寄北老师不再把他当做自己的小可爱了,气咻咻地往前跑了几步给程寄北疯狂打call……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谢知礼就委委屈屈地开始咆哮:“啊啊啊啊什么鬼啊卧槽儿啊啊啊啊你居然和老大在一起了??我就出个国你这咋回事啊啊啊?你对我有秘密了你变了啊啊啊……”
啊地仿佛马景涛附体,奈何电话另一头的人不配合:“告诉你这事我真忘了,兄弟你听我解释。”
谢知礼还要继续琼瑶:“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让他没想到的是,程寄北居然顺着他的话干脆地终结话题:“好那就不解释了。”
接着两人经历了“刚刚老大和苏答打电话我知道的”——“什么我居然要请客吃饭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管反正请客是你俩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这样答非所问却依旧进行得激烈的对话,最终在吵吵嚷嚷中依然决定在人民广场的那家自助餐厅见面。
搁下电话之后的谢知礼又回头去和站在大包小包旁依旧玉树临风的苏总告状:“老苏,我现在已经不是有钱的小可爱了。”
苏答对于谢知礼这样突如其来的抽风已经很习惯了,一边在手机上和接机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