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有无力地道,“我好饿啊。”
“走吧猫儿。”白玉堂拉着展昭就往回走了。
回到了府衙,两人先直冲房间,弄了热水洗澡,终于是洗了一身的干爽舒适后,两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白玉堂到院子里将头发束起来,就见展昭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来,扒着门框说,“好饿……”
白玉堂失笑,拉着他往外走,看到了公孙,也一把拽住,道,“先生一起去吃饭么?”
公孙有些纳闷,问,“去吃饭?”
“嗯,我们有事情要问先生。”展昭也点头。
到了太白居,已经很晚了,玉溪张亲自下厨给众人做了一桌菜,早就饿晕了的展昭和白玉堂敞开了吃,公孙端着个酒杯小酌了几口,看着眼前两个极俊秀的人用极不斯文的样子吃着东西,有些想笑。
吃了个半饱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终于觉得心里不慌了,才稍稍喘了口气。
公孙见两人慢慢吃了,就问,“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哦,是这样子。”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就将苍倪犬的传说说了一遍。
公孙微微想了想,点点头,道,“嗯,的确是一个来自天竺的神话。”
“这个故事的完整是怎么样子的?”展昭问。
公孙喝了一口酒,想了想,道,“嗯,具体的说法是,苍倪其实是并非是掌管财富的神,他只是掌管财富的神身边的一只狗而已,负责帮主主人看管财物。然而苍倪是一种贪婪又凶残的动物,有一天,他趁主人不在,就偷走了主人的金银财宝,装在袋子里,背在身上离开了神界,来到人间。苍倪欺骗了大量的人类来跟他赌博。相传与苍倪赌钱的人从来没有能赢的,他就靠着那些财宝来引诱人们跟他赌。赢了之后,它不是吃掉人,而是吞噬了人的灵魂,让人的身体留下来。”
“留下人的身体有什么用?”展昭有些不解。
“帮他去欺骗更多的人来啊。”公孙道,“供他食用,这样很久很久,直到天竺国三天两头都有失踪的人了,才引起了注意。民众纷纷拜神祈福,希望可以消灭这作恶的苍倪。”
“最后呢?”白玉堂问。
“最后,据说是有一位少年的神僧,去和苍倪赌博,并且赢走了它所有的钱。于是,苍倪没有了筹码,也就没有了能吸引人来跟他赌博的东西。”公孙又喝了一口酒,道,“后来,据说没多久苍倪就因为没有食物而必须回到神界去,然后他就受到了主人的责罚,被关在了囚笼里面,终生不得出来,不过后来又说神界遭到了叛乱军的袭击,神宫被毁坏了,那只苍倪也失踪了。”
“真有这种事情啊?”展昭吃惊地问。
“只是传说啊。”公孙笑了笑,用筷子夹起一直凤爪啃了一口,道,“嗯……对了,还有,据说这种苍倪善挖洞,都住在洞xue里面。”
“挖洞……”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突然,“啊!”了一声。
公孙一惊,叼着半只凤爪睁大了眼睛看两人,“怎么了!”
“挖洞啊挖洞!”展昭看白玉堂,“难怪我们都找不到。”
“对啊!”白玉堂点头,“这么说,也就是藏在地底了!估计是有很好的挖洞本是,再加上找些山洞什么的。”
“没错!”展昭道,“走!我们找找去!”
白玉堂就要付饭钱和展昭走,却听公孙道,“你俩现在去黑灯瞎火的怎么找啊?等明早带着衙役们一起去么。”
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看了看彼此,觉得也是个道理,就又坐了回去。
等白玉堂和展昭两人回到府衙,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好累……”白玉堂长叹了一口气,在床上活动了一下颈骨,道,“啧……好久没爬山了,今天动了动还真是累。”
“唔。”展昭心不在焉地回答。
白玉堂转脸,就见展昭侧身躺着,单手枕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睡在他和白玉堂中间的毛球软乎乎的皮毛。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也侧了个身,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毛球肥乎乎的肚子。
“你觉得这次的案子,是苍倪作怪么?”展昭问。
“怎么可能。”白玉堂笑,“估计是有人按照苍倪的传说,来作案,不是说了么,苍倪只吃人的灵魂,而那几个赌客可是实实在在地死了。”
“嗯。”展昭点了点头,问,“那……玉堂,你那天看到的那些赶尸人,他们是西域人、西南部族、还是汉人?”
白玉堂微微皱眉,想了想,道,“的确,都是汉人。”
“也就是说……”展昭看白玉堂。
“他们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很有可能沿途还在招收其他的赌客。”白玉堂道,“为当你效力么?”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查一下,开封府近期,有没有丢失赌客。”展昭道,“另外……照你说的那些被赶的尸体就是人,人为什么会动作如此统一呢?”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