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儒雅,又因是大夫,慈悲为怀,还有一些仙风道骨的雅韵。极为易见的,玉谪羽没有这种特点,而龙行漫,显然也是没有的。龙行漫,便是一个乍一眼看上去极为普通的男子,但越看得久,就越发觉得他有些不同,这,便是龙行漫的独特之处了。
莫虑抬脚跨过门槛,转过身关上门,才又转回来看向龙行漫,淡淡道:“不知龙神医前来所为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偶尔也要写写莫虑的心理变化才行,他虽然淡然了一点,对感情也有些懵懵懂懂,但是动情之后的莫虑其实非常坦率,对玉谪羽的感情也很直接,作者君喜欢写这样的人,不要喜欢一个人还要扭扭捏捏的穷矫情,这样只能使双方徒增误会而已。
(⊙v⊙)嗯,这个被玉谪羽在心里画圈圈诅咒N遍的师父终于露面啦!
☆、我杀他是为了你
龙行漫见到莫虑,无可避免地晃了神。
龙行漫虽对落雪殿的事极为了解,还养了玉谪羽就为了医治莫虑,但龙行漫却是并未见过莫虑本人的。
莫虑举手投足,言谈举止间的模样,使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他到那人死时都未得到的人,莫虑的曾祖父,莫坦涵。
论容貌,这绝世的容貌气度,世间怕是无人能与莫虑相并论,即便他心系莫坦涵,龙行漫也要承认,莫坦涵的容貌是不及莫虑的,他也见过莫功湐和莫茧萱,也同样如此。莫虑,恐怕是历代落雪殿殿主中,容貌最为出众的。
莫虑与莫坦涵虽同样是世间少有的好相貌,但他们的容貌并不相似,令他感到相似的,是莫虑与生俱来的淡然,这是莫氏一族特有的东西,虽然莫虑的淡然要比他们更甚,但无论那份淡然多或少,这种特质却只有莫氏一族才能拥有。
“莫殿主,我那不肖徒弟在何处?”
龙行漫装作不知,莫虑却心知肚明,淡淡道“爅到底如何,龙神医自然清楚不过,否则,又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闯入此地。”
即便龙行漫早就不清楚玉谪羽的深浅,龙行漫好歹是成名许久的神医,医术并非浪得虚名,玉谪羽到底为何几日不见人影,珍馐爅居为何又加了人手,龙行漫一猜便知。
再则,玉谪羽对龙行漫所下的手段,他迟早要与玉谪羽见上一面,如今只不过挑了一个好时机而已。
“你唤他爅?”龙行漫为此讶异不已,那“斩爅”的名他是知道的,却从不愿承认,他总觉得,玉谪羽那种心性,起这种名本身就是极为明显的挑衅,毕竟,他收养玉谪羽,本就是为了落雪殿。
“是。”莫虑答得坦然,那是玉谪羽自己所起的名,世间只会有他一人如此唤他。
龙行漫心中难掩嫉妒,却极快隐忍下来,又道:“我不知你方才所说是何意,我今日来是找我那不肖徒弟算账来的,他欺师灭祖,竟然对他师父下手,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师父的都要教训他一番!”
莫虑岂是他人能随意糊弄过去的,且不说他本就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即便他不清楚,以莫虑的智慧,又岂会看不出龙行漫的虚情假意。
从来都是淡然模样的莫虑,也极少表现出一殿之主的气势,同玉谪羽一起时,更是将所有事都交予他,安心当个被他呵护着的闲人。然而,莫虑对玉谪羽之情从来都不会因他心性淡然而减少,当玉谪羽沉睡于房中,所谓的一殿之主,也总有展现威势的时候。
“在场的皆不是外人,龙神医大可不必在此遮掩着说话,莫虑不才,却还是能做这院中人的主的。”
落雪殿从来不惧怕任何人,即便龙行漫于落雪殿有恩,但在玉谪羽安危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龙行漫今日所要算的账,绝不是简单教训一番那么简单,他身上所未全部隐下去的杀意,纯粹如莫虑,自然感受得真切。
任何要对他的爅不利之人,即便摧毁天下,他也绝不心软!
“莫殿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可要知道,你祖父和娘的病都是我去医治的,虽没有能力救下他们,却多少有些帮助,我与落雪殿可是多年的交情。”
见莫虑言语中的敌意,龙行漫只好说起与落雪殿的交情。不到万不得已,龙行漫决计不想与莫虑撕破脸皮,他虽极其厌恶莫坦涵与他人所留下的血脉传承,却又同时无法割舍这些人中同时带有莫坦涵血脉的事实,极为矛盾。
莫虑照例不为所动,他本就言语直接,即便没有带任何情绪,许多话说出来也是杀伤力极大的,“龙神医所言不虚,你对落雪殿有恩,莫虑自当牢记,但同时,单泽铉当年为何突然离开落雪殿,使得我娘抱憾,这其中又有那些人做了手脚,莫虑也极为清楚。”
龙行漫心头一跳,暗自咬牙,那孽徒竟然将事情查的那么清楚,还与莫虑说了,他到底要将他逼到何处才肯罢休!
“莫殿主此言差矣,若非龙某在其中帮了你爹一把,恐怕这世间也无你莫虑存在了。”
龙行漫想在此套交情,莫虑却不愿与他扯这些,直言道:“龙神医即便说再多,莫虑今日仍是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