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快闭紧些。”
“啊!疼!”
还没等天黑,这没羞没臊的声音就从林中小屋传出。
只是这主导权怎么在苏洛身上。
“你委屈些什么。这是对你好的。”
苏洛坐在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把头蒙在被子的阿丑一边还隔着被子抚摸他的头表示安慰。
“你个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么躲躲闪闪的算什么。快,赶紧出去,让本少爷瞧瞧清楚。”
在苏洛的软磨硬泡的威逼利诱之下,阿丑这才从被子钻出来,衣衫完好,只是有些凌乱,这也正常。
只是他的脸看起来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
苏洛硬把他的头扳过来仔细地查看着,确切地来说是他脸上那道疤。
似乎比以前浅了些,淡淡的,想着再遮盖些估计就看不见了。
这才又从床头拿了一个小盒作势要打开却被阿丑夺下了。
“少爷,这姑娘家用的东西,我怎么能用呢!你就不要在挪愚我了。”
苏洛倒没想到这傻子竟有这么强烈的大男子主义。
只是那哪是什么胭脂啊!这是苏洛捣鼓了近一个月的劳动成果。
想到从前电视广告上那些遮暇霜的神奇效果,苏洛才想着是不是也能用胭脂水粉之类的遮盖他脸上的伤疤。如今看这效果还算不错,只是要把这颜色弄得再深些。
苏洛计划这件事已经数月了。他并不是嫌弃阿丑容貌不佳,只是他这副样子于这世上行走实在不易。
还有就是无意间看那任务条几乎已接近完成。想来自己也离离开不久了。他也总想着能给阿丑留下些什么。
“阿丑如若我走了离开了,你会如何?”
“少爷去哪,我便去哪。”
听他痴语,苏洛不以为意,只是暗骂他痴儿。
林中小屋这边情意绵绵,而容府这边可谓是波涛暗涌。
容夫人自那日与容乔不欢而散以后,容乔也再也没来她房里过,自然心焦得很。
虽然她出身名门官宦之后,只是如今父亲在朝是越来越站不住脚了,那些官员也只是看在容乔的面子上才帮衬着他。如今如果她被容府扫地出门,恐怕家里那边也难以应对。
所以她更不可能离开容乔了。
只是容乔心思深,一直难以捉摸,而且自己当初又让他下不来台,如今想修补这隔阂可是难上加难。
还有就是容乔那边情况不明,她也不会拉下脸面主动示好,只能那样拖着。
只是这时间都快一个月了,容乔都未曾见她一面,她再也按捺不住了派人暗地里跟着容乔。
听闻容乔这几日跑医馆跑得勤,也时常去后厨问那些厨娘大补的药膳。
似乎那些都是助孕安胎的药。
难不成容乔在外面又养了什么小情人还把人肚子搞大了。
这些都让她坐立不安。
她虽与容乔做了两年的夫妻,只是这肚子就是不争气,一直也没个孩子。
如今她失宠,如若外面那个女人再诞下男婴,她这主母的位置定然保不住了。
这日,她亲手炖了雪梨汤,听闻容乔在书房才匆匆端了。
只见容乔领了一个白发老者。那老者她识得,是城中有名的杏林圣手。
她也只好悄悄避开然后趴在窗下偷听。
自从苏洛怀孕,容乔就心里记挂得很,时常买去些安胎补药。只是最近见那人孕吐得实在厉害,人又消瘦了,越发担心。这才唤了医生来家里询问。
“林大夫,这怀孕三四个月大人会孕吐很厉害吗?时常的胃口不佳。这该如何?”
“这并不大碍。老夫开些平常安胎的药便好。另外再开些开胃的药。”
容乔见那大夫不紧不慢的样子也心急得很,说了不少软话。
那大夫与容乔有些交情这才把自家珍藏的珍宝献出。
容乔便给了他千金的酬劳。
“容少爷,不知是哪家千金有如此之幸,得你青眼有加,如此真心相对。”
容乔轻笑,将药盒死死抱在怀里,又想到那人,这才撇下了那个白发医者匆匆离开。
容夫人见状自然妒气横生,非要跟过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是甚模样。
只是越跟着走越觉得这路熟悉。
这不是去林皑家的路吗?
难不成容乔将林皑与另一小情人养在一块儿。只是依他那性子又怎能容得下他人越想越觉得疑惑,只是低着头匆匆跟上。
见容乔在屋子内徘徊许久,后来只见林皑同那丑奴一块儿出来了。
只是林皑看着有些消瘦了,可相反这肚子却瞧着越发的凸显了,虽然他衣着宽松但走动时还是瞧的出的。
那丑奴一直细心扶着他,生怕他摔着。
之后,林皑不知为何身形不稳几乎跌落,两人匆匆跑过去将他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