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还嘱咐她不要与外人提起。”
那么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喂,傻子。宝宝说他饿了……”
再说,容乔自那日强迫了苏洛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那日,他本不想伤了他的,可是一想到他不如从前一般乖巧地缠着自己,他便遏制不住自己才对他狠了些的。
约莫五更,天刚露鱼肚白,容府的管家便开找他,说昨夜库房失窃,损失重大。他这才匆匆忙忙穿衣服去查明情况。
但他发现库房虽然失窃,但也不像管家报的那样严重。而且门窗完好不像是外贼行窃,倒像是府中之人所为。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为了找出这家贼他还是费了一番力气的。
所幸人抓到了,这賍物也回归原主了。
只是这家贼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竟是那日被他处罚的奴婢小红,说是心有不甘借机报复这才伙同了那守门人行窃。
这种说法应付那些捕快还说得过去。而容乔却认为一定另有隐情。
小红这丫头虽然平时不安分经常在自家主子面前嚼舌根,但她不至于胆大到去偷库房。
所以又找了她好好盘问了一番,自然也是用了点手段的。
这才套出原来是他那位夫人出的主意。
只是她派人偷自家库房做什么,容乔转念便想到了别院的林少爷,急匆匆赶回去。
屋内已空无一人,床上凌乱得很,还有昨夜温存的气息,地上还散落着一件外衫想是他遗落的。
那人还未清理干净连外衫都没穿能去哪儿呢?想到那个女人出的Yin招,就知道她跟此事绝脱不了干系,怒气冲天地跑去质问她。
起先那女人是百般狡辩,后来他说小红将一切都招了的时候,她这才松口说“今天天一早,我便让人将他扔出去了。”
那样被扔到门口,想来再是窝囊的人都会动怒,更别说那只正在磨爪子的狐狸了。
他当时便给了那女人一记耳光,两人便闹开了。
那女人寻死觅活难缠的样子真令人生厌。
他那几日几乎日日都去那林中小屋找他。但只有见那丑奴进进出出。
后来他便会在午饭时去见他,那时那人也起了,只是他不敢进去打扰只在屋外林中静静看他一眼便足够了。
因为那样他也摸清了那人吃食上的喜好。来看他的时候,也总会买点他喜欢的零嘴小吃。那人也会接受,只是不看自己。
可是这几日他送的东西绝大部分都被丢出来了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话留给自己他开始慌了。
容乔承认自己这样有些可笑。
起初,那人死乞白赖缠着自己,自己只是逢场作戏,目的是夺他家产。如今那人对自己嗤之以鼻,自己倒眼巴巴地贴上去只为让他看自己一眼。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难不成倒还真爱上他了?
是的,自那日街头争吵,自己便对他真正动心了。想无时无刻把那人困在自己身边,会为他一颦一笑心生动荡。如此这般,不是爱又是何物?
有了认知,容乔便又急匆匆地往那小屋跑去。
容乔向来都是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性子,倒从未有一日像今天这般慌乱。
他要告诉那人他爱他,想必他也会很高兴吧。
想到这里他就加快了步子。
他走到那时苏洛和阿丑正在院子晒太阳。
阿丑前些天给苏洛做了一把躺椅,虽然不太好看但也算舒服挺实用的。
苏洛也就受用着。没事出来躺在院子里晒伙儿太阳。
通常这个时候阿丑都会在一旁茶水伺候着。
便是今日这个样子。
容乔见那人毫无样子地躺在哪儿却是一脸惬意,脸上满满是他从未见过的幸福与满足。
那丑奴还在一旁喂他吃东西伺候得倒是尽心尽力。
只是那人吃的那东西他知道,是他前几日送来的酸果。那东西酸酸甜甜的倒是好吃。只是他这么吃下去一定会坏了胃的。
那人吃得开心,那丑奴喂得尽兴,倒只有他在这儿杞人忧天落寞得很。
后来那丑奴便进屋了,那人便一直懒散地躺在院子里。
他偶尔会翻个身子,容乔也会怕他看到自己一时间遮遮掩掩的,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后来丑奴出来了手里还端着什么东西。他费力去看才看清那是一碗药。
那人生什么病了需要吃药。
容乔倒也心慌起来开始仔细打量苏洛,确实较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消瘦了,面色也憔悴不少。
容乔在心里盘算着日子,上次见他竟然已是两个半月前了。
那人怕吃苦药,一直胡搅蛮缠不肯吃药,容乔也暗骂那丑奴不会伺候人。也好在最后那人还是把药喝下去了。
再看苏洛这边,阿丑不知道从哪个破药房买的药,苦出了一个境界。他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