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讨厌你!”
“不许讨厌!”陆晨风顶回他。
两个人都安静了一阵。陆晨风听到陆钦趴在被子上闷声说:“吃饭了吗?”
于是他也笑了,“还没有,好饿呢!”
“饿着肚子还不早说,菜都凉了,真讨厌!”陆钦红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闷着头往外走,路过门口打开灯,看到被撞坏的房门更是有理,“都怪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的错我的错......”陆晨风哪敢说个不字,人一放松下来身上的感觉就变明显了,肩膀和脚的伤直疼得他抽气。
陆钦眼见,瞧见了他身上的红肿,于是急忙找来冰块和毛巾给他做冷敷。
陆晨风看到他这副低眉顺眼,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小模样,天大的火气也消了个干净。
“我去给医生打电话。”陆钦把毛巾丢给他,自己跑出去找手机。回来的也快,手上还拿着药箱,不过眼睛更红了。
陆晨风得意,顿时身上也不觉得疼了,更是凑到他跟前,“心疼啦?”
“滚!”陆钦瞪他,夹着鼻音哼唧道:“医生说晚上山间会起雾,要雾散了才能过来。”
“没事。”陆晨风心情大好,背一仰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荡漾道,“我负伤了,今天晚上你动,我只管躺着享受~”
陆钦看到他被踹翻的脚指甲还在渗血,心里更难受,只听他吸了吸鼻子,蔫蔫着说,“你以后晚上别来了。”
陆晨风一听这话立马打了个大激灵,他哪肯同意这个?于是拄着受伤的手臂肩膀挣扎着又坐起来,欺到陆钦跟前不敢置信道,“你轰我?!”
“太危险了,晚上走山路,”陆钦不肯看他眼睛,闷着头给他冰敷,“而且也不方便。”
“卧槽!老子回自己的家睡自己的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伸手去掰陆钦的脑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陆钦让他碰的难堪,背过身就走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说话,但嘴边上还是说,“我给你端吃的来。”
“吃个屁!家都回不来了还吃个屁!”陆晨风毛巾一甩,碎冰块洒了大半张床。
陆钦急忙过来捡。
陆晨风把人一摁,抽了浴袍的腰带就把陆钦的手捆上了。
看到陆钦的眼泪他更烦,不过更多的是窃喜,伸手一揽,趁着腰一个用力就把人抗到肩上。他过了几个屋,只在路过书房时称心的笑了下,而后推门进去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就把人撂在办公桌上。
“还轰我吗?”陆晨风捏了把他身上自己最中意的地方,又在那粉白生嫩的tunrou上拍打两下,tun尖红红像是一种点缀着樱花瓣雪白的和式点心。他笑了声,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没用完的蚝油膏。
“我怕你路上出事……”陆钦呐呐道。
“那你不会说跟我搬到山下边住?你拿我当傻子啊!”陆晨风挖了些油膏抹在他xue口,淡粉的花xue受惊般收缩了一阵,那姿态端的是娇憨喜人,“再给你个机会,不说你就没机会说了。”
“吃了饭,再说,好不好?”陆钦讨价还价。
陆晨风乐了,他嘴上说,“好啊!”手指却借着油膏润滑往甬道里探了探,粗粗进了两个手指便将大家伙顶上,一个用力便使重剑深深入鞘。捅的陆钦一阵惊叫。
他那处不似脸上漂亮斯文,睡时也罢了,得势时端的青筋交错,大小长短仅看着就是个能横扫欢场的厉害货色。
“好,好胀......”陆钦给逼出了眼泪,虽然早已适应了无数次,可每每开始几下都特别难捱,尤其今天陆晨风在气头上并没有好好扩张,“你,你耍赖,你,你说,啊,好......”
“我哪儿耍赖了?”陆晨风用力抽插了几下,嵌合他下身的xuerou也得趣的紧跟着蠕动,这直观的索求贪婪而可爱。陆晨风轻喘着打趣,“你看看你这里,吃得多喜人啊!”
“陆晨风,你再这样,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陆钦呼吸一窒,原来是陆晨风将东西整个抽出又狠狠顶了进来,当当正正的撞在那令他发狂的趣处。双手被绑着,他再没东西来捂住嘴,如此下来耳边只尽是自己放荡的呻yin,听得耳根越发羞红。
哪知正在得趣时,陆晨风生生将那捅的他销魂的器物抽了出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
陆晨风撕了他身上那件几乎已经挂在胳膊上的衬衣,露出一整个光洁的背。陆晨风在上面迷恋的抚摸。
蛇穿花的图案,吐信的黑蛇与馥郁华丽的曼陀罗蔓延整个后背,构成了他名字的图案。这是之前在船上的时候他亲手刺好的,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进,进来.....”陆钦哭着求他。离开了巨物穿刺的空虚感几乎将他淹没。
陆晨风依他所言,将东西又捅了进去,却磨蹭着不肯动弹。
“动一动啊!”陆钦崩溃。
陆晨风笑,“不是说好了今晚你自己动。”说着还解开了他手上的桎梏,自己往工作椅上一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