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将马眼挤开,用麽指恶意地搓著那条沟。gui头顶端很快被揉得发红。索玛的反应越来越大。他的呻yin里都带上了哭腔,舒服到满眼都是泪水。手无力地乱抓,几乎将藤蔓掐断。时而又绝望地捂住眼睛。脊椎绷紧,胸高高地抬起来,整个背部几乎离开了藤椅。
“舒服吗?”巫师问。
“舒服……舒服……”索玛意识混乱地回答。
巫师一眯眼,觉得他快到极限。默念咒语,一根藤蔓便递来一只放著药剂的玻璃瓶。乌尔用手指颇有技巧地一挤,顿时一股白灼不受控地从马眼里漏了出来。巫师摘下藤蔓上的一片叶,握在掌心,再展开时那就成了一片枯叶。他用这片带有魔法的枯叶蘸取了溢出的白色Jingye,并将它保存进了玻璃瓶里。这一切索玛都没有察觉,依然沈浸在欢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无法自拔。
做完这一些,乌尔松口气──这下怎麽玩都可以了。他继续捏开索玛敏感的马眼,用指腹转圈揉搓。马眼处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还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刺激过大,索玛呜咽了一声,就开始两腿挣扎,口中大喊,“住手……住手!”
乌尔用指甲轻抠了一下马眼周围紧绷的皮,索玛突然尖叫一声,胸高高地抬了起来。随即大股浓稠滚热的白灼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喷得很高,最後又洒在索玛自己的腹肌,甚至是胸口。索玛颤了一下,马眼又吐出一口Jingye後,便又澄黄透明的ye体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流了巫师满手。
哦?
巫师扬起眉。看著索玛漏尿。心想,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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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捆绑H(上)
22.
索玛眼前发白,马眼又吐出一口Jingye後,便有澄黄透明的ye体和著几丝残留的ru白色,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shi了他的小腹,并顺著光洁无毛的腿间往股沟流。巫师还握著那一根,顿时被温热的ye体沾了满手。抬眼,看到索玛的脸无力地侧著,双目看著空中不存在的焦点发怔,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他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伴以後xue的收缩。
乌尔眼中燃起近乎嗜血的欲望火焰。他将嫩jing从索玛的Yinjing上噗地拔下来,抽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粘丝。随手丢在一边,shi漉漉的手又摸到索玛腿间,就著残留的粘ye和温暖的尿ye揉著那一团渐渐软下来的Yinjing。被揉捏得舒服的索玛蹙了蹙眉,喉间发出一声低yin。
乌尔的目光愈发凶狠,心思恶劣地用手沾著尿ye捣入索玛的後xue中,惹得索玛难受得闷哼一声,柔软的甬道一阵排斥的紧缩。乌尔享受著後xue粘shi紧窒的触感,在心中默念咒语。两根藤蔓收到命令,从索玛上方的屋顶垂直悬吊下来,越来越低,直至触碰到索玛的皮肤。两根藤蔓先是试探地触了一下,索玛没有反应。它们便动作一致地,一左一右缠绕住了索玛的两个膝盖。等到缠绕妥当,又好像有人站在屋顶将这两根藤蔓拉回去一般,它们开始向屋顶的方向回缩。索玛的双腿受了藤蔓的拉力,顿时被朝上拉去。他後背还贴在藤蔓组成的躺椅上,而由於双腿被向上牵引,tun部竟被拉离了身下的躺椅近两寸的距离,腾空吊了起来。
索玛渐渐恢复了意识,迷茫地侧过脸看著从屋顶悬吊下来的,绑住自己膝盖的藤蔓。两根藤蔓之间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这导致被吊住的索玛不仅屁股离地,而且双腿还在空中成M状打开著。索玛的身体还没有从酥软中完全恢复,下意识伸手去拉膝盖上的藤蔓。这时,早就守候在旁边的另外两根更细更光滑的藤蔓突然也窜出来,将索玛的左右手缠住,好像蛇类爬行一般,从手腕爬到结实的胳膊。这对索玛而言相当於是袭击,出於身为一名优秀斗士的警觉,索玛的意识几乎在瞬间完全恢复,愤怒地望向站在一旁观赏藤蔓胡作非为的黑发巫师,沈声说,“巫师先生,放任这些杂碎羞辱我那麽有趣吗?”
乌尔细长的狼眼闪烁著异样的光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我亲爱的殿下,这些杂碎绝不会羞辱你。他们,只听从於我的意志。”话音刚落,完全缠住索玛手臂的两根藤蔓就牵引著索玛的手臂高举过了头顶,二手被固定在了一起。索玛得知巫师竟是故意,顿时大怒,训斥道,“巫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如果药剂做不出来,你不仅拿不到一分报酬,更会成为我,波利国王子永远的敌人。”
乌尔脸上笑容不减,“我原本可以收集到呢,您的第一滴Jing水。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最後一刻被污染了。”他很满意地看到了索玛睁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慢慢踱步到索玛大大张开的两腿间,轻弹一下解开镶著一圈湖蓝色宝石的腰带。象征男性力量的阳物早已怒张,失去了束缚,从裤腰里探出了头。
索玛颤声道,“……被污染了?”
乌尔纯洁无害地笑道,“我已经尽力了,殿下。所以我理所应当索取我的这一份报酬。如果你想知道你的Jing水被什麽污染了,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你。它们甚至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