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漫天涯只觉血气上涌,离轩笑呵呵地从画舫走出,满不在乎地说:“哎呀,被发现了。”
漫天涯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居然是魔教中人!他竟然骗他!什么祖籍苏州,什么真心相待,他们那般热吻后,他竟然还骗他!!
漫天涯看着离轩,咬牙切齿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接近我是何居心?”离轩走到梦孤逻身边,眯起眼睛说:“在下乃魔教离轩,我接近你?哈哈,明明是漫掌门,对在下死缠烂打吧?”离轩摸了摸梦孤逻的手,梦孤逻愣了愣,收鞭回袖,一双眼睛盯着漫天涯,没有说话。
离轩抱拳,声音低沉道:“漫掌门,就此别过了,日后若相见,我俩怕是要刀剑相向,不过今日画舫之事,我不会忘记,漫掌门的技术,咳咳,有待提高。”他戏谑地挤了挤眼睛,漫天涯气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远。
回到贰叁肆,离轩坐在椅子上,但笑不语,梦孤逻看着他,说:“你心情不好。”离轩愣了愣,他撑着下巴,笑着说:“我哪里心情不好呢?摆脱了一块牛皮糖,我正准备放鞭炮庆祝呢。”
梦孤逻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了解你,你心情不好。”
离轩沉默了半晌,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梦孤逻将银节鞭放在桌上,说:“误会一场,店小二说你被漫天涯生拉硬拽地拖走了,我以为他发现了你的身份,要找你算账。”
“嚯~!这么说来,孤逻是担心我这个夫君了~?”离轩似笑非笑地说。
梦孤逻神色一黯,说:“我失去过挚爱,不想再失去挚友了……算了,不说这个,我们得回微芒山。”
离轩愣住了,说:“怎么了?”梦孤逻的眉角上扬,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怒气,她掏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说:“无忧留书出走了!”离轩拿起纸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玉连城。
“无忧这孩子,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啊~!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别太过干涉。”离轩放下纸说。
梦孤逻咬牙切齿地低语:“我不干涉,我保证不打死他……”离轩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放心,我们收拾细软,今晚就回微芒山。”
院子里秋叶零落,裂心剑剑气缠风,吹起一阵尘烟。
漫天涯眉头微皱,他的样貌是极英俊的,眼中的暗霾为他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他的眼前,一直有那人的脸在晃。
冷清的模样,眼底却带着炽烈的情感。
“我不怕你与我刀剑相向,只怕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有人要伤你,我护不了你。”
然后便是那个家伙,眉目如画,风流不羁。
“漫掌门,就此别过了,日后若相见,我俩怕是要刀剑相向,不过今日画舫之事,我不会忘记,漫掌门的技术,咳咳,有待提高。”
一剑将地上的石头劈成两半,一个白衣弟子走了过来,说:“掌门,探子回报,离公子和夫人在收拾细软,怕是要离开。”
“什么?!”漫天涯心里一惊,手上的剑握得更紧。
夜风袭来,离轩和梦孤逻正往码头赶去,这时,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漫天涯持着剑,夜色中他的眉目无比深沉。
离轩心下竟有点喜悦,他挡在梦孤逻面前,说:“漫掌门还有什么事吗?”梦孤逻说:“你这人,我说了,他是我魔教夫婿离轩,你们道不同,何苦执着?”漫天涯冷笑一下,说:“定是你这妖女,趁我师哥伤重神志不清时,用妖言蛊惑了他,他是我玉息门弟子云令歌,我身为玉息门掌门,誓要将他带回。”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梦孤逻银节鞭出袖,漫天涯唇角一勾,他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撒向两人。
离轩一惊,想要运气时发现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梦孤逻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漫天涯上前,抱住了摇摇晃晃的离轩。
“不用担心,只是十香散,你暂时使不出力气,不管你是云令歌,还是离轩,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漫天涯在他耳边低语。
第二天清晨,一辆马车停在了微芒山脚下,魔教弟子撩开帘帐一看,里面躺着昏睡的梦孤逻。
离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装饰清雅的房间里,他坐起身,鸳鸯锦被缓缓滑落,漫天涯推门走了进来,他坐到床边,缓声说:“你醒了?”
离轩疲惫地笑了笑,说:“什么时辰了?”漫天涯抬起手,将他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说:“辰时过了,饿了么?”离轩笑着点了点头。
漫天涯拍了拍手,一个白衣弟子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他将几个盘子放在桌上,便欠身退下了,漫天涯站起身,端起一盘桂花糕,走到离轩身边,说:“你喜食甜,我便命人做了些桂花糕,你尝点吧。”
离轩摇了摇头,皱起眉说:“都是你,给我下了什么十香散,现在我喉咙里苦得很,不想吃这些甜腻的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漫天涯柔声询问。
离轩靠在床柱上,舔了舔唇,眼底无限妩媚地说:“嗯~!我想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