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楚霄一看觉得好笑,却端着脸,冷下声线问:“这又是怎么了?你们没有好好教他规矩吗?这般冒冒失失的。”
身后的侍从立刻跪下请罪。温言只是红著脸,也不见要再次坐下。
楚霄接着说:“还是让内侍司的人来教吧,来人,把他送去内侍司。”
温言一听,想起侍从跟他说的话,内侍司的教习方式是如何可怖,吓得什么也顾不上,又坐回了楚霄的腿上了。
陛下十分满意,对他说:“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规矩学不好就到内侍司学吧。”
温言红著脸认下了。
陛下让身旁的侍从给自己布餐,看了看无动於衷的温言,问他:“侍膳的规矩没学好?”
温言说没学到,说罢又暗中观察楚霄的神色,看见他皱眉,急忙补充说:“奴才以后会好好学的!”
楚霄也没跟他计较,皱著眉认了声嗯。整顿晚膳,倒是陛下给温言当人rou座垫,看着他敞开了吃。
吃过晚膳后,楚霄自是让温言来侍候自己就寝,温言和楚霄第一次云雨时,温言基本完全没有知觉,但这次温言可是清清醒醒的一个人,陛下让自己伺候他更衣,温言的双手还在颤抖。
楚霄等不及他毛手毛脚地更衣,抓住他的手便在侍从收拾好的饭桌上办了他。
第二天楚霄早早就起来更衣準备上朝了,福安正要让人把温言叫醒起来伺候陛下更衣,陛下却吩咐动静不要那么大,仔细吵醒了龙塌上的人,说温言昨晚累坏了,让他多歇息。福安听出楚霄言语中的愉悅,看他俊俏的眉眼也染上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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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的确是累坏了,昨晚哭着求陛下放过自己,他却置若罔闻。但楚霄在床笫之私,对自己很是温柔。温言开始是有些疼,始终不太习惯,后来也觉得很舒服,享受其中了。
楚霄早朝回来,听说温言还没起床,也没让人急着去把他叫醒。只是先回了御书房办公,说温言要是醒了便让人带过来。
温言梳洗一番便被带到偏殿了,昨天晚上温言可是清醒地在楚霄身下承欢,今日一见难免倍觉尴尬,头快垂到地上,还是规矩地向陛下行礼。
楚霄抬眼,说:“过来。”
温言走到楚霄身边坐下来。头垂得低低的。楚霄见温言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脚步浮浮,想来是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缘故了。他想起昨晚的荒唐,温言初经人事,难免有些吃不消。他如此想着,也没故意为难温言什么,便随他坐在自己腿上,自顾自地批改奏折。
抬头看陛下丰神俊朗的侧面,温言想伸手去摸,又觉得不太合适。唔,要不先跟他说说话?
温言想开口说话,却又担心扰了陛下的清静,惹得喜怒无常的帝王不满,把自己赶走,只得先婉转地提问:“奴才今日,是否也要到明光殿学习礼仪?”
楚霄皱眉:“你已经是朕的人了,还学什么?要学自有内侍司的人来教你。”
温言一听内侍司三字,又是吓得面无血色,楚霄一看倒是心中不快,心里想着当朕的人有这么委屈你?
但温言还是壮著胆子问:“那奴才的父母是否已经知道奴才入宫,当侍人的事?”
楚霄哪里舍得让温言当个身分低微的男宠这般作践他,只是楚霄觉得温言就如自己所想,对自己毫无情意,抗拒让別人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心里郁闷,伸手圈紧了腿上的温言。
楚霄脸色不虞地骗他:“当然,昨夜桃源宴结束后,朕就让人去宣旨了。”
温言一听,霎时脸色怏怏,低头不语。
陛下压着怒气问他:“当朕的人委屈你了?”
温言急着抬头,看见陛下黑著脸,急忙说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不敢的。”
说完也不见陛下的脸色有改善的迹象。只得东拉西扯说:“奴才给陛下研磨吧。”
说罢便站起身在一旁为楚霄磨墨。楚霄也没说什么。只是磨得一会,看着温言站的时间有些长,强忍身后的不适,额上竟蒙上一层薄汗,他甚是心疼:“磨半盘就够了,朕也用不了那么多,仔细累著。”
温言认了声是,站著也不是,便坐回陛下的腿上。
楚霄大为受用,让温言静静的坐在自己腿上。也许是昨晚太累了,温言不消半刻便睡着了。楚霄轻吻他的眼角,又替温言调整姿势,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中。
“终于能抱你了。”陛下心里高兴,双臂使劲把温言搂得更紧,不愿放开他。
可没高兴多久,就听到怀中的人梦呓:”唔,好喜欢你。“说着说着,眼角竟透出shi意。楚霄一见,颇为慌忙地放下御笔,替他拭干眼泪,眸中不明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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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醒的时候,还是在楚霄的怀中,楚霄看了他一眼:“醒了。”
温言讪讪地颔首,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