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怔愣着。
大坏蛋真小气!不就是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吗?
不喜欢就不喜欢,至于吗?o( ̄ヘ ̄o#)
长长的游廊在傍晚的阳光下,淡淡地暖黄,带着几分安然,几分和煦。
阿呆面上带着微微的嗔怒,嘴唇轻抿,水润的杏眼随意的一瞥,看着游廊下一簇开得正艳的芍药,鲜艳明丽。
明艳的花儿本应是招人喜欢的,可是落入小心思愠怒的阿呆眼中却别有一番意味。
这花儿太讨厌了,极妍极丽的模样,像极了某个招惹了人却逃之夭夭的大坏蛋。
某小家伙越看越不顺眼,一瞬间存了某种幼稚的、Yin暗的心思,快速的一伸爪......
“让你还招摇,没事儿长那么妖媚干嘛?像谁不好偏像那个负心的大坏蛋!那么招眼,小爷就不客气了。”
阿呆攥着手里的芍药花,对着阳光细细的看着,半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入了小爷的眼,撩拨的小爷心神荡漾,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且看小爷如何把你攥在手中,让你离不开小爷!
小家伙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变了。若说哪里变了,若是重华在定能分辨的清楚。一个是懵懂无知的呆萌小傻兔,一个是清纯中带着几分邪魅的小少年。
当然这般判若两人的模样,到底是好是坏,那就是重华的问题喽。
此刻暗暗心塞的重华定然没有料到,就是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让他的夫纲不存,妥妥的变成受压迫的一枚无辜傻娘子。
阿呆心里想着重华被他吃的死死地模样,不由得乐了。
他把芍药放在鼻尖轻嗅,浓郁的清香一瞬间沁入心脾,原本有些懊恼的心绪也明朗了许多。
***
同样是花儿,同样是被掐死的命运,君子兰表示它招谁惹谁了,简直是同花儿不同命。它就小小的嘲笑了一下小主子手中快蔫儿了的芍药花,它就要受这般凌迟之苦?
小主子今天可奇怪了,偷偷的躲在窗外,看着屋里面色郁卒的主子,眼里的刺眼寒光,嘴角那冷冽瘆人的笑容,让它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它也不敢吱声,怕着一不小心抖动几片叶子,招了小主人的注意,怕是下场和芍药那朵妖艳|贱|货一般了。
当傍晚的最后一丝明光落入西山,随着风儿的吹拂,它轻轻地抖动僵直了一天的叶子,刚想感叹花“生”如此幸运。
下一刻就被啪啪打脸,世界上还有如此艰难的花“生”吗?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它还能更惨吗?根扎在花盆里,花瓣却被揪在主人的手中,一片一片的被剥落......
重华一身绯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裸|露着白皙的胸膛,在昏暗的傍晚依旧惹眼。
皎洁的月华洒落在褪去了几分邪|媚|妖|娆,多了几分慵懒恬静。他却毫不在意此刻是何种形象,只是静静地...静静地......
他就那样站在窗边,神色淡淡地望着阿呆卧房的方向,口中还念念有词着。
“小媳妇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爱人家的时候乖乖的窝在人家怀里,饮清露、嚼莱菔。
不爱人家的时候就恶狠狠地瞪我,甩兔爪,咬手臂。
可怜我对你死心塌地,小没良心的,移情别恋算了(没完),居然十二个时辰了都没来看我。
哼,我一片痴心喂兔肺了!”
重华重重的甩了甩衣袖,也不看那灯火通明的卧房,转身出了屋子。
庭前被洒落的一片橙黄的花瓣,被风吹起又吹落。
围观了一切的文竹缩在墙角,颇为叹息的摇摇头。红颜薄命,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
“哼,靠不住大坏蛋,我做错了什么?”少年眼圈微红,手里的杯盏盛满了酒水,咕咚咕咚,一杯又一杯的落入腹中。
阿呆忍不住忆起曾经,那时候他被大坏蛋逮住了,大坏蛋没脸没皮的调戏他,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回去。
于是傻兔子以偷盗之名被扣在了莺时园。
这儿子一整天不见兔影,傍晚了也没归家。等在家里的大白着急了,撒开了兔腿,敏捷的奔跑在山林间、呼唤着。
“阿呆...傻儿子...阿呆......”
栖在树上的麻雀被这叫声吵得烦了,抖抖翅膀,睁了睁疲乏的双眼。
“大白,你家傻儿子朝那园子离去了......没出来......”
一听这园子,来不及道谢,大白顷刻飞快奔跑着去了。
后来大白见到阿呆的时候,小家伙蔫蔫的窝在绯衣公子的怀里,见到她,激动地扑腾着。
“娘亲,快救我,大坏蛋不让我回家。”
变成人身的大白瞅了瞅自家儿子。虽然方才蔫蔫的,但是没受其他的伤害,又加之这公子作为园子主人的身份,低了低头,神色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