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简鲜少如此正经说话,李清言淡然道:“嗯,有劳师兄。”
“真是讨不到一句好,你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才会为你这么卖命!”莫简抱怨。
李清言自是知道怎么安抚他,“好吧,我便告诉师兄一个秘密。温神医与师父是同门师兄弟,他俩曾为了一个女子反目成仇,最后那女子因为他们而死,所以二人终生不娶。”
莫简张开大嘴,“真、真的?”
李清言慢慢说着,“当然,我在师父的手札里看到,谁让师兄不喜看书,你若回去翻翻大可还有记录,师父的书可都在你哪儿。”
转眸间,莫简已飞奔离去,照着他好奇且喜这些小道消息的人,自是回去查证。
李清言拿着证据,亲自上门拜访曹尚书,他一人提着灯笼在路上走,拜帖都未曾带着,直接往尚书府去。
待下人来通报时,曹尚书诧异:“清言怎会这个时候来,定是有要紧的事。”
让人迎了李清言来,中庭之内,有座亭子,还有几颗树叶子已落了,只余树枝挂着。
曹尚书带着李清言往书房走去,“清言,你可听说叶无心死了?”
“曹老,此事非我所为。”李清言不曾隐瞒,叶无心得罪了不可得罪的人。
他虽是李丞相的弟子,却不如李丞相睿智,参与皇权争夺。
曹尚书泡上热茶,“那就不简单了,哎,江陵城已波涛涌动,我都想解甲归田,可是王达还在边塞,我又如何放得下,只得远离这些是非。”
李清言将一些书信递过去给曹尚书,“这些还请曹老过目。”
书房内灯火通明,曹尚书推开一看,“这、这老夫……哎。”
“清言明白,国主已年迈,此事曹尚书看着办吧,我只需为我外祖父洗刷冤情。”李清言直言。
曹尚书叹气一口,“此事牵扯到丞相,老夫如此身份,只能一试。”
李清言笑着拱手作揖,“那就有劳曹老。”
此事李清言不在过分,回府时想起,那日王少君邀他过府一叙,说来说去,不过是王少卿的事。
大将军府的人都识得他,带他去偏院见王少君。
王少君似已等了好些时辰,茶香已在屋内弥漫,敲门而进时,扑鼻来,怕是能拢一袭香。
少时,王少君请他落座,“先生来了。”
“二公子。”李清言躬身一礼之后,百年落座。
王少君吹着茶杯的茶水,抬眼看他,“我便直说吧,先生是聪明人,少卿许是年少兴起,你却是思虑周全之人,该懂得全身而退。”
李清言笑如春风,“二公子过奖,在下的没有这等能耐。”
“我都听说了,你与少卿的事,此事我并不是反对,若是来日少卿成婚,这事便可不攻自破,先生乃聪慧,早该想到吧。”
李清言眸光渐黯然,旋即又是眉眼弯弯,“如此甚是好,来日三公子成婚时,可得要一张喜帖送来,在下也好道贺。”
说着便起身,“若无旁事,在下便走了,今日还有事。”
王少君只顾喝茶,“我欠你的一双腿,我自己换,少卿的事是另外一件事,还请先生拎的清楚。”
李清言走到门口,双肩抖了抖,回身,“二公子说过,在下乃聪明之人,自当能拎的清楚,无需过多提点。”
转身头也不回,原来在旁人眼中,他是如此对待王少卿的,只是为了让他来还债,还一双腿吗?
刚要出大将军府,又遇到那冤家,远远便喊着:“阿言,你去见我二哥了,可是说了什么?”
风吹起李清言衣角,他淡淡的笑着,“无甚事,这几日准备出征吧,无需来寻我了。”
低眉时,王少卿捕抓到李清言的情绪,与他相处那么久,虽对李清言不是全然了解,却知他有心事时,左边眉梢微翘,“定是二哥说了什么话。”
风风火火的赶去见王少君,“二哥,你与阿言说了什么?”
王少君皱眉:“阿言?你叫的可真是亲切。”
“那是当然,他可是我打小便定亲的人!”
王少君脸色冷了下来,“我不同意,你是男子,怎能与他相处一辈子。以李清言的聪慧,定能将你玩弄于鼓掌中,你这个憨货。”
“我愿意被他弄与鼓掌中,二哥,我已经大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主,你不用这么管着我!”王少卿吼着。
唐氏推门而进,“吵什么?少卿你出去!”
待王少卿出去,唐氏才说:“少君,此事娘已经应承下来,你别管了,若没有清言,少卿这辈子只得孤身一人了。”
“娘!他可是我弟弟啊,怎能……我知那个李清言是个好的,但是少卿毕竟是我弟弟,总的偏袒他一些,若是少卿将来后悔了,以李清言那种人,怎会放过他!”王少君担忧道。
“阿言才不是这样的人!”原来王少卿还未走,此时才扬长而去,飞奔去寻李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