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圣人的节奏?他既然是你的情人,自然就应该帮你,这是他的分内之事。而你不是同性恋,和他搞在一起,还不是因为他是影帝!还不是想接触比你地位更高见识更广的人!你敢说他吸引你的,其中一个,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既然如此,你还辩解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有意思?”
梁圣杰的脑子一片空白。勒小东所言的确伤人,但他说得不无道理。为什么喜欢影帝,因为他特别。为什么特别,那是他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人都想把这样的东西拽在手里,在它的熏陶之下,自己也会变得看得见,摸不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登时他就站了起来,还碰倒了几把椅子,他真的无法接受,勒小东把他自认为淳朴真挚的感情,分析成如此功利的片段和细节。但越是纯粹的东西越是满含杂质,水至清不也无鱼?大家呼吸的都是空气,不是氧气,纯氧,只会致死……
青年浑浑噩噩,在街上横冲直撞,等他停下脚步,发现眼前正是爱人的府邸。
他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像是突发毒瘾。然而在毒瘾过后,只剩下对自己的怀疑,对人生的困惑,甚至对感情的敌意……
吴魏斌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转过头来时,他的脸上带着很轻微的笑意,让梁圣杰觉得极不舒服:“到我这里,你是从来不敲门的。”
青年放下敲门的手,缓缓关上门,来到他的面前,最后坍塌似地跌坐在他对面。
“解约不是我的意思。”第一句他就澄清了这个该死的事实,他不想离开他,一步也不想的。
“我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影帝盖着很厚的被子,有点畏寒似的,不过他的脸上跟冬天没有任何关系,仿佛他都理解,“不用解释。”
梁圣杰突然抓住他的手:“我可以重新和你签订个合约,多久都可以……”
不等他说完,对方就摆了摆手:“解都解了,何必再续。我不会多心的。我既然爱一只鸟,它的羽翼丰满,要振翅而去,我为什么要惋惜。我只会开心。”
但是前面八个字,却听得他胆战心惊。他真的心胸如此开阔吗?这只能去问上帝。
“多少违约金,我都给你,都给你……”梁圣杰抱着头,他现在难受得紧,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爱,竟然变得说不清。
吴魏斌看他这副无法自拔的样子,慢慢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用。我不会要的。”
“这是应该的,你应该接受的。否则我会,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影帝神色忽然变得森冷:“严重了。你要走,属于情理之中。可能你即使不走,我都会赶你。”
沉默半晌,梁圣杰终于苦兮兮地抬起头:“严格来讲,那个奖杯应该是你的,也只有你最有资格……是我……”
影帝的面色更冷了,仿佛结了冰:“你在说什么?”
青年红了眼,止住了话语。
那人这才继续说:“这是个看实力的年代,谁有本事,奖杯就是谁的。你拿这个奖,证明了你的实力,我又有什么不服气?我承认,演这部片子,是因为那个女人,说我从来只是提名。但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接这部电影?”
梁圣杰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像是在悔过一般。
影帝简直看不下去:“你得奖就是我得奖,对你的肯定就是对我的肯定,难道你的爱情就不是我的爱情?!啊,我问你?!”他眨了眨眼,偏过头去,“行了,我们别说这个无聊的话题,你给我争了气,我肯定会奖励你。”
当梁圣杰窝囊废一般慢慢抬起眼时,发现那人坦然自若,已经在解扣子,四目相对,欲望被勾起时,只听那人说:“你很有才华知道吗?以后好好做,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青年像个孩子一样跪在地上蜷在他的怀里:“我只想和你结婚,和你在一起……”
影帝忽然笑了,笑得很幸福,不过有些许迟疑:“你真的只想要我?”他的目光流转,就像一首略微凄凉的歌,“来吧,我们很久没做了,不过我长胖了一点,你是否介意?”
“你啥样我都爱……”梁圣杰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上去了,在他身上各个部位贪婪地流连,影帝只是解开了上衣,任两点殷红在灯光下摇拽,被褥都堆在腹部,他把碍事的被褥往上提了提,露出光裸的下身,他似乎早有预感对方会来,一早就做好准备了。
梁圣杰脸有些发红,侧着头伸出舌头,去够垂吊着的饱满花唇,又用指头去戳被花唇夹在中间的花蒂,戳着戳着就开始傻笑:“我想吃,可不可以?”
被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挑逗着,影帝也禁不住浑身发热,不过他的身体不知为何,有些笨重,滑下椅子坐在他脸上时,竟忍不住托住发福的肚子,两人禁不住啊了一声,逐渐摩擦起火。
梁圣杰将他抱在怀里,手在他胯下娴熟地动个不停,每次摸到那不断shi润起来的花瓣,Yinjing就会硬上一分,戳在那人紧实的tun部上涂涂画画,还时不时留